君初夏推門而入就看見地上衣衫襤褸的荷香,和各式各樣的刑具。
她連忙沖了進(jìn)去,探了探荷香的鼻息,發(fā)現(xiàn)還是活著的這才松了一口氣。
君初夏把荷香攔在懷里,掰開荷香的嘴喂了一顆丹藥進(jìn)去。
齊叔給她準(zhǔn)備了不少的丹藥隨身攜帶,以防萬一,這就派上了用場,可她并不高興。
“呵呵?!?p> 君初夏嘲諷一笑,手上運氣一根銀針便朝柳氏飛去。
君初夏的手速很快,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對柳氏做了什么,柳氏也沒有感覺到痛,只覺得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并沒有在意。
眾人看見里面的荷香自然也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但沒有人敢說什么。
君初夏憤怒的瞪著柳氏,柳氏因為害怕,所以拉了拉君宏的衣袖,這件事情君宏并不是不知情,反而縱容了柳氏,君初夏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
“初夏,不過是一個丫鬟,你姨娘也只是用了刑而已,這不是還活著嗎?!?p> “那我也讓你像這樣還活著好了?”
“逆女!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這是大逆不道!”
君初夏根本沒有理君宏,這時的她只是擔(dān)心荷香。
“舞兒,幫我一下,把她放到我的背上?!?p> 北冥舞這才把荷香輕輕的放在君初夏的背上,君初夏的命令她自然不會違背的,也不會多問君初夏為何要背一個丫鬟。
君初夏背起荷香,便聽見荷香悶哼一聲。
“怎么了?很疼嗎?”
荷香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覺自己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有好多熟悉的事情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可是卻又覺得陌生。
“小...姐?你回來了嗎?”
“恩,我回來了,沒事了,睡吧?!?p> 說完荷香便沒了聲音,君初夏便匆匆的把荷香背著前往蝶園。
此時的君宏,當(dāng)然是氣憤的,當(dāng)初他以為對君初夏好點君初夏就會受他擺布,可是他想錯了。
“來人,跟大小姐說她的院子年久失修,需要重新修,讓她回原來的院子住。”
什么都是他給君初夏的,君初夏居然敢忤逆他?他自然要君初夏吃點苦頭,只是他不知道,君初夏現(xiàn)在富甲一方,她的宅子比這將軍府還要大還要豪華。
君初夏背著荷香走在路上便被攔住了,管家告訴她,讓她搬回原來的屋子住,她笑了笑,這君宏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舞兒,去備馬車,寬敞舒適一點的,荷香有傷?!?p> “是,我這就去。”
君初夏這才背著荷香朝門口走去。
看著門口備好馬車的北冥舞,兩個人一起把荷香安置好,才向著宅子行去。
到了宅子君初夏也是親力親為,親自把荷香背了進(jìn)去。
“碧落,碧落?!?p> 君初夏急急忙忙的叫著碧落,碧落也聽見了,連忙跑來。
“小姐你回來了啊,這是怎么回事,快放下來我來吧。”
君初夏沒有把荷香放下來,而是急急忙忙的問碧落浴池在哪兒,然后快步的把荷香背向了浴池。
到了浴池君初夏才把荷香緩緩放下,吩咐碧落給荷香脫了衣服,泡進(jìn)了浴池里。
君初夏也連忙進(jìn)了桃園,捧了一汪淡粉色的湖水和幾朵桃花又出來倒進(jìn)浴池,把桃花放進(jìn)荷香的嘴里,剩下的放入了池水中。
“碧落,我現(xiàn)在要去煉藥,給荷香清理下傷口,要是有什么異常要立馬來告訴我。”
“舞兒,去拂月閣把這個給齊叔,告訴他這是生肌丸,如果君家有人買的話便提高價錢,藥房名字便叫繁花似錦吧,再擬塊門匾回來,這座宅子便叫繁花莊吧,這是儲物袋,再隨便買些東西回來吧?!?p> 說著就遞了一個儲物袋給北冥舞,便緩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