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夏走進將軍府,只見門口站著“君初夏”和荷香,君宏見此,一臉不耐煩的問道:“還不退下?沒長眼睛看不見貴客?”說著就一把就把“君初夏推倒在地。
君初夏的胸口突然抽痛,前身被欺辱的記憶又涌上了腦海,君初夏暗暗握緊自己的拳頭,但這一點小動作卻還是被一旁的墨辰楠發(fā)現(xiàn)了。
“將軍就這樣對待自己的女兒?看來慈祥的父親模樣是裝出來的了?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呢!”墨辰楠的語氣有些重,那駭人的眼神也把君宏看的不知怎么解釋才好。
“這……睿王殿下有所不知,下官這個女兒,與人茍且,目無尊長,心里的壞心思太多,怕有辱睿王殿下的眼?!本暧懞玫膶χ介f著。
“呵?!本跸囊宦曒p笑,這別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自從前身的變成了不能修煉的廢物,她這個爹,就恨不得沒有她這個女兒。什么私自茍且,不就是她于墨辰楠嗎?尊長?君初夏看了一眼君宏,譏笑,你也配?
君初夏扭頭看向墨辰楠,對著墨辰楠挑眉,仿佛就在說著,他說我們私自茍且呢!
墨辰楠搖了搖頭,寵溺的摸了摸君初夏的頭,并沒有把一旁的君宏當一回事,君宏就像空氣一樣,看著這兩人在這秀恩愛。
君初夏對著“君初夏”使了使眼色說了一句:“你們回屋吧,礙眼?!?p> 其實就是叫北冥舞可以不必扮作她了,借著回屋的借口,就可以回繁花莊了。
可不知荷香是怎么回事,卻沒有順著君初夏的話,只是對著君初夏說:“落桃小姐,你的衣袖沒有理好呢?!闭f著就走向君初夏,幫君初夏理起了衣袖。
君初夏用靈力在她與荷香之外設(shè)置了結(jié)界,君宏的靈力沒有她高,自然就不會聽到什么了。
“何事?”君初夏問道。
“小姐,我意外聽見君宏把您的弟弟關(guān)在了密室,準備逼你交出小白。”荷香恭敬的站了起來,一臉凝重的看著君初夏。
重點不是因為君宏要威脅君初夏,重要的是君初夏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弟弟,在前身的記憶里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我知道了,你先留在將軍府?;匚莅伞!本跸囊痪渲甘荆瑩]手破掉了結(jié)界,當然,她與北冥舞說的每一句話,都被墨辰楠聽的清清楚楚,墨辰楠有些擔心的看著君初夏,君初夏卻是對著墨辰楠搖了搖頭,告訴墨辰楠沒事,她能解決。
君初夏一把把北冥舞推倒在地,一臉厭惡和憤怒:“臟死了!別碰我!”
君宏見此立馬臉色就不好了,本想等一段時間再找“君初夏”的麻煩,現(xiàn)在“君初夏”卻得罪了拂月閣的閣主,完全是找死!
君宏心想,“君初夏”現(xiàn)在得罪了拂月閣的閣主,自然會死的干干凈凈,他就可以理所因當?shù)膿碛芯跸哪侵黄婀值撵`獸,兩全其美。
“還不滾下去!”君宏把“君初夏”一把拉拉起來就推向了一旁,“君初夏”傲慢的看了一眼君宏,就識趣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還不帶路?你是癩蛤???我說一下你做一下?”君初夏不耐煩的盯著君宏,可君宏被罵卻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
“是,是。落桃姑娘請?!本晏蛑槥榫跸膸е?,雖然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可看看一旁的睿王殿下,心里就后怕。就連沒有一旁的睿王殿下,這落桃,身后有著拂月閣,還有一個藥王谷。就算沒有,他的實力,也不是落桃的對手啊……
君宏帶著君初夏來到了柳氏的門外,君宏有些為難的看著墨辰楠,這畢竟是他妻子的臥房,讓男子進去,實在是有些不太好,可這是睿王殿下,他可不敢開口啊。
“將軍放心吧,將軍夫人就是脫光在本王面前,本王也不會看一眼,臟?!蹦介稽c面子也不想給君宏留,一看見君宏那黃鼠狼一樣的嘴臉,墨辰楠就覺得惡心。
“你就待在這,明白嗎?”君初夏用手指了一下墨辰楠,命令的口吻對著墨辰楠說。
“那本王就在這等你?!蹦介焓秩嗔巳嗑跸牡念^,當然也收到了君初夏不爽的眼神,可他笑盈盈的,完全沒當回事。
一直跟在身后的碧落,有些看不過去自家小姐被揉成了一個雞窩頭,連忙上前為君初夏整理這發(fā)髻。
“小姐,他真是好討厭!”碧落對著君初夏抱怨道,氣鼓鼓的死死盯著墨辰楠,生怕他還會有什么動作。
可隱匿在一旁的越卻坐不住了:“小丫頭!你說誰討厭呢!大言不慚!”
越從一旁的暗處走了出來,向著碧落就走了過去,伸手就打算拎碧落衣服后面的衣領(lǐng)子。
見越的手就要碰上碧落的衣領(lǐng),君初夏轉(zhuǎn)手一掌就把越打飛了五米:“別碰我的人。”
越震驚的看著君初夏,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怎么也沒想到他八階靈力者,居然會被一個姑娘打飛五米,而他還看不出對方的實力,這太可怕了。
越像墨辰楠望去,又看了看君初夏,心里拍案叫絕!這兩人可真是絕配??!一個都不是人!
君宏見越出現(xiàn)并沒有驚訝,堂堂的睿王殿下,有暗衛(wèi)在一旁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這落桃姑娘卻能把睿王殿下的暗衛(wèi)打飛五米!這是什么詭異的實力!君宏不經(jīng)看君初夏的的眼神都變得畏懼了起來。
“落桃,隨我進去。”君初夏沒有看越一眼,帶著碧落就推開了門,關(guān)門的時候?qū)ν庹f了一句:“我看診的時候,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擾我。如果將軍有異議,我就把你丟出去。”說著君初夏就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
房里,見柳氏睡的正香,君初夏做到了床的一旁,輕輕的拍了拍柳氏的背,就像在哄一個嬰兒睡覺一般的體貼。
“柳姨娘,初夏來看您了呢。”
碧落見君初夏和和氣氣的跟柳氏說話,甚至還為柳氏拍背,不禁疑惑:“小姐,你對她這么和氣干嘛?我叫她起來!”
“碧落,你知道什么叫做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