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初夏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對著墨辰楠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渴了?”
“聽見夏兒嚇唬人了?!蹦介Z氣寵溺,說著還伸手揉了揉君初夏的頭。
碧落此時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反正自家小姐也沒說什么,她也不方便多管閑事了。
“你……我可是朝廷命官!”突然一旁君宏勉強站起了身了,一臉憤怒的指著君初夏,從沒有人敢對他這樣過,受這奇恥大辱,居然還是在一個小小的姑娘手上,他怎么也解不了心里的這個氣!
“好煩呢,我還挺討厭別人指著我的?!本跸拿嗣约旱氖种?,忽然如鬼魅般的消失不見。只見君宏左右張望,一時間慌了神,可君初夏不知何時落在了他的面前,手起刀落,快速的折斷了他的食指:“就當給你個教訓了?!?p> 君初夏折斷了君宏的食指,又快速的落在了墨辰楠的一旁,坐了下來:“渴了?!?p> 墨辰楠在提起茶壺,在君初夏的杯中倒上了茶水:“少喝些,將軍府的茶葉太差?!?p> 君宏聽著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柳氏怎么說也是個主母,怎么會用不好的茶葉!什么叫將軍府的茶葉太差!
“落桃!我跟你不共戴天!”君宏咬牙切齒道,斷指之痛,不是常人能承受的,若單說斷指,卻還沒有如此疼痛??删跸膮s用靈力震碎了他的整只食指,那疼痛根本無法言語,讓他恨之入骨。
“正合我意!”君初夏雙手結(jié)印,用靈力幻化出火紅的靈火凝聚在兩只手上。
“你要做什么!”君宏見君初夏的動作,心里有些慌了,他打又打不過!實在是沒有辦法,除了說說狠話,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夏兒要撒潑了呢,真可愛?!澳介獙櫮绲目粗跸?,一點也不在意君初夏此時此刻想要做什么。
君宏跪著爬到墨辰楠的腳下,抱住了墨辰楠的腿:“睿王殿下,請求您,攔住落桃姑娘!落桃姑娘是西域的二王妃!這樣會引起魏國和西域的戰(zhàn)火的!”
墨辰楠劍眉輕佻,眼里帶著慵懶和不可一世:“區(qū)區(qū)魏國,會為了一個小小的你,像西域開戰(zhàn)?你莫不是把本王當三歲小孩?”
君宏見這套說辭不管用,死死的抱住墨辰楠的大腿:“求求睿王殿下攔下落桃姑娘,讓我干什么都可以!我以后絕對不會招惹落桃姑娘!不會靠近她一步!”
墨辰楠一腳把君宏踢的老遠,滿臉的不悅,雙手結(jié)印,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衫,懶散的說道:“就算魏國與西域開戰(zhàn)又如何?本王只想要她開心,這天下蒼生與我何干?西域的將士可正愁找不到發(fā)泄的對手呢,拿你們魏國練練手又如何?”
君宏的手都開始顫抖,這因為他一個人,讓西域?qū)ξ簢邢嘞?,他可就沒命活了,這就得不償失了?。?p> “落桃姑娘,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我以后一定不招惹落桃姑娘了!”君宏爬到君初夏的。裙邊,一直朝著君初夏磕著頭。
“密室在哪里?”君初夏突然一問,君宏更是震驚了,心想,為什么她會知道密室?
“什么密室?落桃姑娘在說些什么?”君宏開始裝傻充愣,逃避著君初夏的問的問題,不想告訴君初夏事實。
“楠楠,我不高興了,屠了他們國吧。”君初夏嬌羞的說著,身子還往墨辰楠的身子上靠,頭還蹭著墨辰楠的手臂,完全就是一副嬌妻的模樣,與剛才完全不相同。
“好,都聽你的。”墨辰楠說著還寵溺的摸摸君初夏頭,仿佛君初夏說的他都會去做,為了美人一笑,傾盡所有。
“不不不!睿王殿下!落桃小姐!密室!我?guī)銈內(nèi)ッ苁?!”君宏急了,見睿王殿下真是寵極了君初夏,君初夏也是叫的睿王殿下的小名,連尊稱都沒有,這睿王殿下卻半點沒有生氣,看來這睿王殿下是極度愛君初夏的。
君宏再也不敢多說什么,爬起來就帶著君初夏前往密室,全程他一句話沒敢說,怕再說出什么讓君初夏不高興的事情,睿王殿下二話不說,便會屠了魏國,他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滿足君初夏的要求,君初夏說什么他就做什么,這樣至少能保住一條小命。
君初夏見君宏畏畏縮縮的樣子,不免好笑,她剛來到這個大陸的時候,這君宏卻是怎樣的囂張跋扈,怎樣想著法的把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將軍府就是個吃人的地方,讓人厭惡,又如此不堪。
君初夏轉(zhuǎn)頭,遞給了碧落:“碧落,這是隱身丹,只有半個時辰的功效,你去我以前的院子,把舞兒和荷香接出來,這將軍府看著礙眼,就一把火燒了吧?!?p> 碧落頓了一下,眼里有些詫異,不過沒有質(zhì)疑君初夏,點了點頭,服下了丹藥,隨后便在大家的視線消失不見。
“主子,碧落姑娘不見了?!痹桨l(fā)現(xiàn)了異常,按照自己的修為,怎么也沒想到,碧落不見了他居然沒有察覺到??磥磉@一主一仆,真是深藏不露呢。
“無妨?!?p> 君宏帶大家來到書房,走到書桌一旁,伸手扭動了桌上的硯臺,之間一旁的書架順勢打開,顯露出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又潮濕又暗。
“這就是密室,不知落桃姑娘為何想要知道這個,可密室沒有什么別的東西,落桃姑娘要是想要找寶貝,可以告訴我?!本旯Ь吹膶χ跸恼f著,眼神時而恐懼的看向墨辰楠。
君初夏沒有理會君宏,提腳就走下了階梯,只見這哪里是什么密室,就是一個地下牢房,陰暗潮濕,空氣中都充斥著腐爛的味道,好生刺鼻。
君初夏回頭笑望君宏:“將軍真是好手段呢,在地下建了一個牢房,濫用私刑?”
“落桃姑娘說笑了,不過就是些不聽話的下人,落桃姑娘還是別看了,臟了姑娘的眼。”君宏客套的對著君初夏說道,這里是他的暗牢,他可不想別人知道,可現(xiàn)在形勢所迫,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