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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尾必嫁

十五、達(dá)成交易

追尾必嫁 南曉東風(fēng) 3091 2017-08-11 08:49:08

  第二天一大早,顧嵐嵐的電話打進(jìn)來,不出意外的結(jié)果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蘇素決定不報警了。

  季文儒果然是言出必行,他的動作還真快。

  顧嵐嵐說,應(yīng)該請季文儒吃頓飯,好好感謝感謝他,但是我拒絕了。我沒有跟她說原因,也沒有跟她講過和季文儒的事情,代價我已經(jīng)付出了,現(xiàn)在她只要享受快樂就行,不必要再去為我的事情操心了。

  掛了顧嵐嵐的電話,季文儒的電話便打了進(jìn)來。

  “你好。”

  “我很好,陳喜,你在哪里?”

  “家里。”

  “那你馬上收拾東西,把地址發(fā)給我,我過去接你?!?p>  “過完這個周末可以嗎?我只想靜靜地待兩天。”

  “不可以!陳喜,你從昨天開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的,不要想著要逃避,你是逃不掉的?!彼穆曇舻统粒钢还闪钊藧盒牡暮?,我實在不忍再聽下去,“嘟”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可是,電話卻馬上又響了起來。

  “陳喜,快把地址給我!”

  “我自己會過去的!”說完,再次掛斷。

  ……

  收拾完從家里出來已經(jīng)是11點半了,開著我心愛的卡羅拉,我便趕赴了季文儒在CBD的公寓。其實仔細(xì)想想,要不是和季文儒住在一起,那里還真是不錯的選擇,地段不錯、環(huán)境也好,離我上班的地方也就五分鐘的路程,怎么樣也都是個理想王國。

  周末早上不塞車,到達(dá)季文儒公寓的時候,剛好12點,我拉著一個小拉桿箱直接上樓,輸密碼打開了季文儒的大門,一陣食物的芳香撲鼻而來。肚子也在此時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我把箱子丟在玄關(guān)處,沿著香味找尋過去,季文儒的身影不知去向,廚房的灶上正煮著湯呢,不知道是什么湯,但這濃烈的香味一聞就知道是好東西。

  我伸手要去揭鍋蓋,磚紅的瓦蓋冒著熱氣,一不留神,手指上的肉便傳了鉆心的疼痛。

  “??!”

  “小心!”

  幾乎是同時,季文儒的呼聲和我的慘叫聲一齊發(fā)出。

  “疼疼疼……”我的淚水瞬間飆了出來,這鍋蓋的溫度,還真不是蓋的,都可以把人給煮熟了。

  季文儒急沖沖過來,拉著我的手指看一眼,打開水龍頭細(xì)細(xì)的水流沖了一下,瞬間才感覺有些好轉(zhuǎn),冰涼的清爽和熱辣的滾燙來回?fù)v騰,渾身不覺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季文儒轉(zhuǎn)身去了客廳,回來時手里已經(jīng)拿了個藥箱。修長的手指打開藥箱,從里面翻找出一只燙傷膏,用紙巾擦干了我的手,才將燙傷膏輕輕敷在上面,邊敷還一邊吹著氣。敷完又用細(xì)細(xì)的紗布纏上,整個過程,細(xì)心而又利落。

  “陳喜你是沒有常識嗎?冒著白汽的瓦蓋都敢揭,你是有練過鐵頭功嗎?”季文儒陰著一張臉數(shù)落我,表情是從來沒有過的嚴(yán)肅,但是眼神中,我卻似乎感受到了一種心疼。

  “沒有……”我怯怯地?fù)u了搖頭,看著他氣急敗壞說錯了話,嘴貧的毛病一犯,又補(bǔ)充了一句,“我只是練過鐵砂掌而已……”

  “噗哧”一聲,他嚴(yán)肅的表情才被打破,怒而轉(zhuǎn)喜地在我額頭輕拍了一下,“就你厲害!”

  “咕咕……”肚子在這個時候又沒出息地響起來,仔細(xì)想來,好像我是連早飯都沒吃吧。

  “餓了嗎?”季文儒笑意更濃地看著我。

  他的笑意里面明顯就隱藏著諾大的陰謀,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像我這么有骨氣、有志氣外加有品格的人,怎么會因為一鍋香氣四溢的湯而屈服呢?美男計、美食計在我這里是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用的。

  于是,我若無其事地吞了一下口水,斬釘截鐵地點了點頭,“餓了?!?p>  不要問我為什么,也不要問我說好的節(jié)操哪里去!剛才點頭回答的人不是我,不是我,是陳喜的本能!

  “好吧,那我們開飯吧?!奔疚娜鍖⑺幭淠米?,麻利的收拾一通,像變戲法一樣就變出了一桌子美味。

  一鍋蟲草花烏雞湯,一條清蒸八寶魚,一碟三拼鹵水,一盤蒜蓉炒菜心,外加一碗蛋羹。天哪,還沒開吃,這色香味俱全已經(jīng)將我腮腺俘虜了。而且每樣菜都搭配一個好看的餐盤,每個餐盤都擺放著整齊而精致的菜品,個別菜品還配有雕花和水芹點綴。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季文儒自己擺盤,我都以為是在外面餐廳叫的外賣呢。

  “季文儒,這些都是你做的?”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們家以前經(jīng)營過飯店酒樓?不過,好像沒聽說云中集團(tuán)進(jìn)軍過餐飲行業(yè)啊?!?p>  “沒有,云中沒有餐飲業(yè)的經(jīng)營,做飯是是我們家的家訓(xùn)?!?p>  “家訓(xùn)?”想不到這年頭,富甲一方的季家還有這么特殊的家訓(xùn)。

  “是的,是從我太爺爺一輩傳下來的,太爺爺當(dāng)年去留過學(xué),身邊沒有帶僮仆,深知烹飪對一個人的重要性,所以后來定下了規(guī)矩,季家的子孫,不分男女,都要從小學(xué)習(xí)烹飪,既能照顧自己,也能照顧他人。”

  “想不到你太爺爺還是這么有智慧的一個人物啊”我敬仰之情油然而生,在那個階級分化嚴(yán)重的時代,居然他還能意識到動手能力對一個人的重要意義,而不是簡單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我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追著季文儒問道,“你說的太爺爺是不是上次你跟說的那個和法國莊園女子相愛的祖宗?”

  “是的”季文儒溫柔一笑,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傾身在我嘴上就是一吻,“沒想到你還記得?!?p>  “你……”哎喲我去!真是無語!看他那曖昧的眼神,肯定是想起了酒窖之夜的那瓶紅酒了,登時把我的臉燒得滾燙。我飛了幾個眼刀過去,不再說話。

  季文儒笑了笑,盛了一碗湯放在我面前,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

  不得不說,季文儒的手藝真的趕上酒店大廚了,菜品不僅長相好,連味道也不差,鮮滑香嫩,難以言表。有時候真讓人懷疑老天爺是不是收他們家什么好處,季家人不僅皮相好,內(nèi)在也都是一級棒。這樣的妖孽,不知道最終會給什么人收拾了去呢?

  整頓飯吃得風(fēng)平浪靜,我負(fù)責(zé)吃,他負(fù)責(zé)夾,除了沒有語言交流,情形還是十分和諧的。吃完飯后,我擦了擦嘴,拍拍雙手站了起來,季文儒則整理了碗筷,把它們放到了洗碗機(jī)里面。

  說實話,這種沒有良心的事情做多了,我似乎也沒覺得有什么,但是看著季文儒賢良淑德地忙著,我還是忍不住倒了一杯水,端了給他。

  “謝謝?!奔疚娜褰舆^水,紳士一笑,喝了一口。

  “沒想到家大業(yè)大的季大公子還會做家務(wù),真是難得啊?!?p>  “這點小事不算什么,平時不做不代表不會做,我也是個人,也是要生存的?!奔疚娜宓恼Z氣謙和,儒雅的氣質(zhì)還真的是對得起他文儒的名字。

  “洋城八大家之首的季家,難道還有家訓(xùn)要求子孫做家務(wù)?”我好奇地問。

  “那倒沒有,不過這所謂洋城八大家,也是言過其實,我們這八個家族其實就是土著村民,因為拆遷分得一些錢,又不是什么鐘鳴鼎食之家,只是外界吹噓過頭了而已?!?p>  這還不叫鐘鳴鼎食之家,季文儒這話也說得太過謙虛了吧,八個家族壟斷了洋城得政教商軍四界,雖然不是擾亂社會治安的團(tuán)體,但其勢力也絕對不能小覷,沒想到季文儒卻輕描淡寫把自己說成拿到拆遷款的暴發(fā)戶,誰聽了都想翻他幾千個白眼。

  “呵呵”,我吐了吐舌頭,連話都不想搭了。

  “真的,其實這八大家也沒什么特別之處。和我一齊長大的幾個朋友,其實也很普通的成長,還要沿習(xí)家中的祖?zhèn)魇炙嚒O穹巾?,她家祖上是裁縫出身,所以她從小就要學(xué)習(xí)裁縫女工;林之默的祖上是唱戲的,他唱的地方戲曲那也是一絕;齊晟非最慘,他們家祖上是讀書人,所以從小到大他就背熟了四書五經(jīng);而明煜則是最辛苦的,每天天沒亮,就要到祠堂門前去練明家拳。最搞笑的應(yīng)該是盧嘉駱了,你猜他們家以前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的?”我被季文儒說得好奇,不自覺就發(fā)問。

  “盧家以前是棺材匠,后來不實行土葬,棺材銷量不好,所以祖上留下了祖訓(xùn),轉(zhuǎn)做了木雕,別看他的手藝不怎么樣,當(dāng)年可是沒少受苦。”

  “哈哈哈……”沒想到這所謂洋城八大家還有這么搞笑的祖訓(xùn),原來家家背后,還真是有本難念的經(jīng)。可是季文儒說到現(xiàn)在,也只說了六家,還剩兩家呢?“那葉家和魏家呢?他們家訓(xùn)學(xué)什么?”

  “葉家一直都在從政,為了體驗民間疾苦,所以每到農(nóng)忙季節(jié),葉赫明、葉修靖就要親自下地插秧、收割稻谷。至于魏家,他們是軍方的人,也是和我們幾家人關(guān)系最疏遠(yuǎn)的,他們的家訓(xùn)好像騎射,馬術(shù)和射擊一直都是他們的必要學(xué)的?!?p>  “哇……”一想起那馬上奔騰的滾滾男性荷爾蒙,我的腦袋里就充滿奇幻的色彩,魏家這家訓(xùn),怎么感覺那么高大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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