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鑫在教室內(nèi),手中拿著青衣老道留下的凝兵雷暴之矛,無論凌鑫怎么嘗試都不能使那朵花骨朵動一下,雷系花苞看起來可比那朵藍色火焰花和輕柔綠花差多了。
“老大,大嫂來找你了?!痹缹幣焓疽庵?。
凌鑫面上一笑走了出去。
云欣拉著凌鑫的手欲言又止,凌鑫沒有說話看著云欣,云欣的臉上表情看起來好像有些糾結(jié),但最終她松了口氣道:“跟我回家吧,凌鑫?!?p> 語氣說不出的端重。
“啊..,好啊?!绷桷瘟ⅠR就反應了過來,云欣提著的心好不容易才放了下來。
等兩人約定好時間之后,云欣才心事重重的離開了。
凌鑫望著云欣遠去的背影,心中在緩緩的沉思著。
云欣的家族凌鑫沒有仔細的問過她,但日常的相處中凌鑫知道是京內(nèi)有名的家族,而且她的母親對凌鑫也有過了解,對于凌鑫并沒有什么好感,凌鑫能從云欣的語氣中感覺到。
云欣也從沒提過讓凌鑫去她家族,可是現(xiàn)在竟然突然要讓凌鑫去她家,也就是去見她的家族,其中必然有些事情發(fā)生了,但云欣沒說,凌鑫也沒問。
無論是什么事情,凌鑫也有信心將這些阻礙一一的打破!
......
一個暗淡的酒吧內(nèi),一個面貌平凡的青年喝著酒,他的胡子已經(jīng)蓋住他的半張臉,酒滴順著他的胡子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著,無論哪個男女進來都避著他,唯恐和他扯在一起。
“錢呢?你今天有錢喝酒嗎?”女服務員掩著鼻子憤怒的道。
“錢,我有的是錢,我雷家大少會缺你這點錢?”青年嗆著酒,半吐出來,一邊向著服務員嚷嚷著。
“沒錢你就別來喝了?!狈諉T沒好氣的叫了一聲,走開了。
“小玲,要不哥直接將他拖出去就行了,留著他礙眼干嘛?!鳖^上沒留一點頭發(fā),臂彎上全是肌肉的男人調(diào)笑著跟服務員道。
“算了,算了,晦氣?!狈諉T呸了幾聲離開了,要不是老板吩咐過這人不要管他,她早就叫保安將此人拖出去了。
“呸,鳥人!”男人吐了一口痰在旁邊的地上,鄙視著就要走開。
青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眼看著這口痰就吐在他的邊上,恍惚間他又想起了那個艷光逼人的女人,就是她活生生的撕開了他和云欣的婚約,讓他在京上淪為了眾人的笑話,家族也漸漸的失勢了,現(xiàn)在他又能如何呢?
“酒呢,我說酒呢?”青年暴躁的喊著。
“好了,酒來了,你別叫?!狈諉T無可奈何的拿來了酒水,放在青年的面前。
“真是個廢物,還敢自稱大少?!蹦凶硬环薜恼f道。
青年并沒有理他,他喝著酒,眼神迷離,胡渣碎碎,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雷家人不是你能吐痰的?!币粋€渾厚的聲音傳來,傳入了服務員和男子的耳中。
“你誰?。 蹦凶右豢匆粋€身材高大,但看起來已將近六十年齡的老者,不覺有些好笑。
老者沒有理會男子,他睜大眼睛看著青年,青年依舊喝著酒,渾然不顧周圍發(fā)生的事情,直到他轉(zhuǎn)身瞄到老者臉龐的那一瞬間。
“爺爺!”青年驚駭?shù)恼f道。
“我不是你爺爺。”老者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出了酒吧,青年一改臉上的頹廢,倒出酒在手上,往臉上一捧,清醒了瞬間,看著老者的背影立馬追了出去。
“臭老頭子,還牛什么牛,老子一下就能讓你倒下?!蹦凶釉谛×崦媲俺阎L,小玲還想夸他幾句,就見到幾個黑衣人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將男子扛著就拉出去了。
不時傳來男子陣陣的慘嚎聲。
“他真的是雷家大少啊。”小玲心中不免涌上了一絲后悔,要是她主動一點,說不定結(jié)局就不一樣了。
......
云家莊園,占地十畝,處于郊外,整個云家族人都住在這里,通過當代女家主的經(jīng)營,云家的生意也愈加的蒸蒸日上,資產(chǎn)翻了幾番,在京中都是提的上名的大家族,只是最近的云家有些不太太平。
紫檀木椅子上坐著的是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她渾身沒有佩戴著一點珠寶,但卻帶著一股逼人的貴氣,而她的臉龐好似個青春少女一般,絲毫看不出她已經(jīng)有四十多年齡了。
女子飲著一口茶,茶香裊裊的升起,下方一位秘書模樣的人低著頭道:“董事長,聽說雷絕林已經(jīng)從莫大窟中出來了,而且不日就要來向您...問罪?!?p> “好的,我知道了。”女子揮了揮手,示意秘書離開。
秘書連忙走出了門外。
“說吧,欣兒,你有什么想跟娘說的?!迸尤岷偷目粗赃叺纳倥倥雌饋碛衅叻炙七@位女子,顯得更加的青蔥。
“我已經(jīng)叫凌鑫來此了。”少女一口氣說道,顯然準備了很久。
“胡鬧!”女子鳳眉一皺,輕喝道。
少女昂著頭,目光直視著女子的逼迫,絲毫沒有退讓。
女子看著少女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
“欣兒,以前是你說要和雷家小子解除婚約,我可未曾幫你辦到?!?p> “辦到了?!鄙倥拖铝祟^。
“那為何此時你又提起此事,還敢讓那個叫凌鑫的來此?!迸诱f著聲音越來越大,愈急愈兇。
“你答應讓我自己做主的?!鄙倥p聲說道,仿佛再給自己堅定信心。
“呵呵?!迸永湫α藥茁?,“今時不同往日,你可知道雷絕林已從莫大窟中逃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難道?”云欣語氣沉重,她知道雷絕林和父親同為武道宗師,母親當時之所以敢單方面違約就是因為有消息傳出雷絕林已死。
“沒錯。”女子冷笑一聲接著道:“他雷絕林已經(jīng)發(fā)出話到我這了,不久就將攜帶雷家小子前來討教,想要會一會我們云家?!?p> “你父親又去尋找所謂的天神之心,誰能擋的住雷絕林,恐怕就算他將我們云家莊園給拆了,都沒人敢說一句話,云家就成了京中一個莫大的笑話了?!?p> 女子還想接著跟少女解釋,只聽一聲狂嘯:“雷絕林前來拜會云家!”
女子面色一變,“你讓那個叫凌鑫的千萬不能來了?!?p> 說著女子就迎了出去。
少女臉上沉思著,無奈的拿起手機打向了凌鑫,交待了其中要點,勸告了幾句,凌鑫一一答應了。
云欣心中不禁涌上濃濃的惆悵。
雷絕林花白的頭發(fā)下是越發(fā)精神的面龐,柳若靈記得自己的丈夫曾經(jīng)說過,他和雷絕林決斗的話也不過是五五之數(shù),因為雷絕林是個難得一見的煉體強者!
還是煉體宗師強者。
“先生光臨,請往莊園里面一坐?!绷粞月暼瑛Q翠的說道,旁邊還跟著秘書和莊園的仆人。
雷生望著柳若言的眼神涌上了一絲仇恨,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了下來。
“哼!”雷絕林冷哼一聲,懸空坐在了云家莊園的正中央。
云家莊園的仆人對于也曾見過莊主凌空而立,并不感到驚訝,但臉上卻帶著怒色,自己莊園竟然被人堵了,這豈不是奇恥大辱!
“云莊主呢,恐怕柳董事長的分量還不夠?!崩咨湫χ罱某翜S都是拜眼前的女子所賜。
柳若靈眉頭一皺,她豈會不知這是雷絕林對她的羞辱,故意讓小輩出來跟她對話,而她丈夫早就去尋天神之心了,偌大的京中誰不知道,更不用說雷絕林等人了。
“雷侄何必明知故問,云莊主目前未在莊園,有什么事和我說也是一樣?!绷綮`展顏一笑,明媚無比,若不是她理虧在前,她豈會如此平穩(wěn)對待。
云欣走到柳若靈的旁邊,握住了母親的手。
雷絕林眼中一絲異色浮現(xiàn):“好個水靈的姑娘。”
“我今天前來只有一個要求?!崩捉^林淡聲說道,雷生眼中頓時露出一絲得色,今天我要將我失去的全部都拿回來。
“什么要求?”柳若靈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
“恢復你女兒與雷生的婚約?!崩捉^林說完,雙腿落地。
轟!
堅硬的大理石地板瞬間裂開,好似經(jīng)過了一場大爆炸似的。
緊接著兩邊的石獅子搖搖晃晃的摔倒在邊上。
“這不可能!”柳若靈心中一緊接著斬釘截鐵的說道,她看了看云欣,云欣的臉上略帶著白。
“那好,那今日我就拆了你這個云家莊園,我倒要看看你云家有什么本事!”雷絕林不怒反笑,大聲喝到。
“等等!”云欣站到了柳若靈前面說道,渾然不顧柳若靈阻止的眼神。
“你個女娃子有什么要說?”雷絕林看向了云欣。
“雷生?!痹菩劳蛄怂?,希望他能站出來解釋。
“哈哈哈!”雷生猛笑了幾聲,差點要將眼淚給嗆出來,連忙咳嗽了幾聲才指著柳若靈道:“當初你是和我說要解除婚約,但當你接到我爺爺身死的消息就連忙迫不及待的出來宣布,唯恐天下人不知道我雷生是一個被拋棄的男人?!?p> 柳若言的臉上帶著幾分尷尬,卻仍然微笑著。
“今天我告訴你們,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你云欣我娶定了!”雷生落地有聲的說道,他的臉上還帶著連日嗜酒帶來的蒼白。
“真不愧是我雷家的好兒郎,我倒要看看云家兒女是否如此金貴!”雷絕林高高的飛起,話語中豪氣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