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xùn)練完之后,陳慕哼著歌曲在沖澡。
“滴滴滴,主人,有沒有想我啊?!?p> 陳慕無視,繼續(xù)洗澡,“現(xiàn)在老子積分那么多了,還理你?”
“主人,你傻缺吧,你腦子里想的東西我都知道啊。”
“靠,我怎么把這忘了?!?p> “又干嘛?”陳慕無奈問道。
“主人,來任務(wù)了?!?p> 陳慕點開一看,差點吐血。
“在對杜伊斯堡的比賽中吃一張紅牌?!?p> “穆勒,我真不想打死你,但是你逼我的?!?p> “主人,任務(wù)是奇葩了點,但是這是系統(tǒng)自動生成的,我也沒辦法啊?!?p> “你`媽的還知道奇葩!”
“不過你在聯(lián)賽吃紅牌,也不影響德國杯的比賽,我覺得系統(tǒng)還是很體貼的?!?p> 陳慕已經(jīng)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吃紅牌?
陳慕驚奇發(fā)現(xiàn)自己職業(yè)生涯還沒有吃過紅牌,因為自己是個前鋒啊,基本上不防守。
吃紅牌有幾種方式,第一種——惡意犯規(guī),陳慕搖搖頭,首先排除了,因為那不僅僅要吃紅牌,還會禁賽,鬧不好還會被媒體塑造成惡棍形象。
第二種——進兩個球,然后兩次都脫衣服慶祝。
陳慕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因為那基本上就是傻缺行為了。
第三種——挑釁裁判。
這個風(fēng)險也很大,搞不好也會禁賽。
想來想去,陳慕覺得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合理吃牌的方式,“太難了,這挑戰(zhàn)我底線了。”
就在陳慕愣神的時候,有人拍了陳慕一下,是杰里梅斯。
陳慕頓時就像觸電一樣,“對了,杰里梅斯就是吃牌大戶啊,人稱惡棍,他應(yīng)該有很多吃牌經(jīng)驗?!?p> “想什么呢?”
“呵呵,沒什么?!?p> “想女人了吧,要不要我?guī)闳泛菢泛牵苯芾锩匪箾_著陳慕遞了一個“我懂得”眼色。
陳慕哆嗦了一下,“延斯,我找你還真有事?!?p> “說吧,你是喜歡金發(fā)的還是黑發(fā),是喜歡德國的?荷蘭的?還是烏克蘭的?”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陳慕示意杰里梅斯坐下,“那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p> “你第一次吃紅牌是什么時候?!?p> “忘了,還在1860的時候吧,鏟斷了人家一條腿?!?p> 陳慕心中咯噔一下,他發(fā)現(xiàn)杰里梅斯說這番話的時候不僅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有點得意。
“看來壞人真是天生的?!?p> 陳慕覺得要是自己不小心鏟斷別人的腿,一定會內(nèi)疚的,“延斯,你覺得怎么樣可以避免吃紅牌?我想學(xué)一學(xué)?!?p> “哈哈,那你問錯人了,我只知道怎么吃紅牌?!?p> 陳慕就等杰里梅斯說這句話了,“呵呵,那也可以啊,反面教材也可以聽聽的?!?p> 杰里梅斯覺得今天陳慕怪怪的,怎么會有人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你到底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想學(xué)點經(jīng)驗,萬一以后在球場上遇到你這樣的惡棍,我可以保護自己?!?p> “呵呵,原來是這樣?!?p> 在接下去的半個小時,杰里梅斯講述了自己職業(yè)生涯吃紅牌經(jīng)歷,聽完之后,陳慕覺得這完全可以寫一本書了,書名叫做《花式紅牌》。
“有沒有比較文明的吃牌方式?”
“陳,你傻缺吧,吃紅牌就是代表很嚴重,請問怎么文明?”
陳慕心想也對,“那謝謝了?!?p> “你真的不跟我去玩?我告訴你,那里還有土耳其美女,心動不心動?”
陳慕擺擺手,“你自己去吧,我回家了?!?p> “靠,現(xiàn)在踢球的還這么單純的人確實少了?!?p> *****
“我想到了。”
陳慕從夢中驚醒,夢里他想起了2002年世界杯,意大利的托蒂被人黑了的那一幕。
“對了,假摔吃牌?!?p> 其實球場上假摔不假摔是見仁見智的,所以這不涉及道德問題,而且因為這個吃牌,教練也不會怪自己。
轉(zhuǎn)念一想,陳慕又愣了,“可問題是我不會假摔啊。”
陳慕風(fēng)一般的速度都是抹過對手的,沒有假摔的機會,“不會就練吧,誰叫我認識這么個奇葩系統(tǒng)?!?p> 滴滴滴。
糾正,是傷病恢復(fù)系統(tǒng),不是奇葩系統(tǒng)。
陳慕臉綠了,但啥也不說。
*****
“陳,你這跳水也太假了吧?!狈朗仃惸降纳豳M爾說道。
“假嗎?”
倫茨抱著球走過來笑道:“陳,你剛才的動作應(yīng)該去參加奧運會跳水比賽了?!?p> 在歐洲,假摔也叫跳水,陳慕站了起來,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的動作,“那怎么樣才不假?”
倫茨愣了,“你想學(xué)假摔?沒必要吧?!?p> “不是,我想關(guān)鍵時刻保護我自己?!?p> “保護自己也不需要假摔啊?!鄙豳M爾說道。
陳慕不知道怎么解釋,“是這樣的,我是怕有時候真摔看起來太假?!?p> 這已經(jīng)有點繞口令的感覺了,倫茨、舍費爾雖然不明白,但他們了解陳慕為人,這是一個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人。
“好吧,那我可以告訴你,第一,起碼你要順勢倒下,而不是跳起落下?!?p> 陳慕一遍聽,一遍要求舍費爾陪自己練習(xí)。
遠處哈斯勒看懵了,“陳是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練習(xí)防守吧。”巴拉科夫說道。
“我怎么覺得他是在練習(xí)假摔?!?p> “呵呵,不可能,假摔還需要練習(xí)?順勢往地上一到就好?!?p> “呵呵,看來你以前經(jīng)常這樣啊?!?p> “你少裝,我不信你沒有?!?p> 在歐洲足壇有一條原則,禁區(qū)內(nèi)出腳要謹慎,負責(zé)你出腳,對方就敢自己倒地不起。
哈斯勒聳聳肩,表示默認。
“這樣好多了,陳,你真是天才啊,學(xué)習(xí)假摔都比別人快。”
陳慕撓撓頭,“這算是夸我嗎?”
“來,安德烈你撲我,我假摔一個?!?p> 倫茨撲向陳慕,陳慕故意把腳掛在倫茨身上,然后順勢往前撲倒。
倫茨嘖嘖稱奇,“陳慕,如果我是對方門將,我一定揍你,你太賊了?!?p> 剛才那一幕,旁人看來肯定是倫茨撲倒陳慕,但只有倫茨心里明白,是陳慕自己碰瓷的。
“你覺得我能騙點球嗎?”
“呵呵,反正我知道,你剛才的動作,不是點球,那就是一張黃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