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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權(quán)以謀

以權(quán)以謀

蕭師兄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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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7-23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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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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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闖入者

以權(quán)以謀 蕭師兄 3750 2017-07-22 21:59:39

  金朝,一個由皇甫家統(tǒng)治的朝代,金朝的前四任皇帝個個雄才大略,勵精圖治,把金朝發(fā)展成一個國力強盛到令所有鄰國都俯首稱臣的國家,國泰民安,百業(yè)興旺,人人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但第五任新皇,皇甫瑞登基后,并沒有繼承前四任皇帝的優(yōu)良傳統(tǒng),開始貪圖享樂,每日縱情歌舞,少有朝政,建造“天香殿”,搜羅天下美女和各類奇珍異寶。

  且為人剛愎自用,聽不了一句勸諫之言,大臣們?nèi)羰巧杂醒赞o激烈者,便以犯上罪論處,輕則降級挨板子,重則菜市口斬首,且設(shè)立“六合門”,意為:天下之門,是專門替皇帝收集各類情報,監(jiān)視重要人物的行動、監(jiān)聽他們的對話,且必要時進行暗殺的一個機構(gòu)。

  一時間朝中人人自危,即便是偶爾上朝,在路上相互之間也不敢隨意打招呼,唯恐一個不小心,腦袋就和身體分了家,政局漸現(xiàn)混亂,民怨?jié)u起。當(dāng)初那些稱臣的鄰國也暗起異心,不過好在有前四任皇帝打下的堅實基礎(chǔ),讓鄰國雖有窺視之心,但不敢真來進犯。

  而在金朝的東部地區(qū),一個叫“雁鳴村”的小山村里,盡管挨著當(dāng)時較為繁華的梅林鎮(zhèn),或許是山高皇帝遠(yuǎn),村民們男耕女織,似乎并沒有受到當(dāng)時政局情況的影響。

  此時正值谷雨時節(jié),村口的稻田里一眼望去盡是碧綠,三五個孩童正在田邊嬉戲打鬧,快到正午了,家家戶戶的房頂上也漸漸的升起了炊煙。

  “云兒,回家吃飯了?!币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循聲望去,一個身材高大,濃眉大眼,國字臉的男人出現(xiàn)在這群玩耍的孩子旁邊。

  這中年男人叫凌禹,年少時跟著梅林鎮(zhèn)的一個武舉人也學(xué)過一些武藝,本想著學(xué)成后也考個武舉人或武狀元的光耀門楣。

  但學(xué)武也要交學(xué)費,而且習(xí)武后身體長的快,營養(yǎng)也要跟上,這樣一來對于一個小山村的村戶來說,花銷實在太大,到后來家里實在供不起,只好放棄,即便如此,憑凌禹的功夫,等閑的三五個大漢那也是近不了身的。

  但總要學(xué)個手藝,日后好混飯吃,后來又托人找到了鎮(zhèn)上一個叫蕭逸的賬房先生學(xué)算賬。

  奇怪的是蕭逸這個賬房先生竟然不屬于任何一個家族,也不屬于衙門,但是鎮(zhèn)上的衙門也好,家族也好,還是錢莊、商賈也好,凡有需要做賬的都會去找他,而他就收取一下相關(guān)費用。

  原來這個蕭逸的算賬本事算是鎮(zhèn)上一絕,算的不僅快,還從沒有錯過,這樣一來找他算賬的人越來越多,所以這一年的收入下來也是不愁吃穿,閑暇的時候也想過收個徒弟,日后好幫自己打理。

  可苦于沒有合適人選,正好凌禹來了,經(jīng)過一些測試,發(fā)現(xiàn)凌禹比之前介紹來的那些孩子都要靈氣一些,便收下了。

  每日先教認(rèn)字,再教算術(shù),再教算盤,好在凌禹天資聰穎,常人要半年才能勉強掌握的知識點,他只需兩個月就能學(xué)會,四個月就滾瓜爛熟,學(xué)不滿三年就可幫著蕭逸一起處理賬務(wù)。

  并且條理清晰,從沒出過差錯,蕭逸也有心培養(yǎng)他,有時會讓他單獨處理一些賬務(wù),慢慢的,幾年下來后,凌禹的名頭隱隱竟有蓋過蕭逸的樣子。

  而蕭逸這個賬房先生的妻子據(jù)說是生產(chǎn)的時候力竭而亡了。留下個女兒叫蕭玉兒,人如其名,長的如花似玉。

  當(dāng)時年方二八,來說媒的絡(luò)繹不絕,家里門口的橫木都快讓說媒的給踩爛了??蛇@蕭玉兒卻一個也看不上,原來蕭玉兒的芳心早已暗許給了凌禹。

  也難怪,凌禹年青時也是相貌堂堂,加之習(xí)過武,氣質(zhì)更是出眾,看上去英武不凡,且聰敏好學(xué),做事有條不紊,哪個妙齡女子不喜歡?

  而凌禹對蕭玉兒也是頗有好感,覺得她舉止大方,行為端莊,況且凌禹經(jīng)常出入蕭玉兒家,一來二去,兩人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不二人選。

  而這一切,蕭逸早都看在了眼里,對于自己這個徒弟凌禹也是再熟悉不過,相貌、能力、品性都不錯,女兒跟了他以后也不會受委屈,所以當(dāng)凌禹提親時,也就欣然的答應(yīng)了。

  只是凌禹在鎮(zhèn)上沒有房子,所以兩人婚后就回到小山村里去居住,好在村子離鎮(zhèn)上也不遠(yuǎn),快走的話半天也就到了。

  所以凌禹一般都吃過午飯后去鎮(zhèn)上,忙完賬務(wù)后就回來,從婚后到現(xiàn)在,十年如一日,算來凌禹今年也快三十五了。

  凌禹的話音剛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好的,父親!”田邊玩耍的那一群孩子中有一個男孩轉(zhuǎn)身應(yīng)道。

  這個男孩叫凌云,是凌禹和蕭玉兒唯一的兒子,長的眉清目秀,兩顆眼珠子像黑寶石一般,炯炯有神。

  凌云打小就聰慧不凡,三歲就能幫著他父親處理一些簡單的賬務(wù),四歲時已能識得所有常用文字,五歲時凌禹開始教他一些基本拳腳,也是上手極快,如今長到八歲,腦袋靈光,鬼點子多,又能打,儼然是小村莊里的孩子王。

  這些年來,蕭逸也是常來看這個寶貝外孫,有時還教他一些詩詞文章,凌云竟能做到過目不忘,蕭逸對這個外孫是打心眼兒里的喜歡。

  凌云聽說可以吃飯了,就跟在凌禹后面回家了,還沒到家門口,一陣肉香撲鼻而來。

  “是雞肉的香味!”凌云開心的喊起來。

  “是啊,今天早上找村口的李嬸買的雞,特意讓你娘親給你做的,等吃過午飯,隨為父去后山一趟,為父再教你些別的功夫?!绷栌泶葠鄣拿鴥鹤拥念^說道。

  這些年來,凌云都是在村子的后山山頂上學(xué)習(xí)功夫,所謂法不傳六耳,后山因為只有一條上山的路,但山道崎嶇不好走,是極少有人會去的地方。

  只有山里的獵戶偶爾會上去,但基本也不會去山頂,因為山頂并沒有適合野物藏身的地方,全是光禿禿的平地和一些快枯死的樹,所以在后山學(xué)既不用擔(dān)心有人偷看,地方還寬敞容易施展開。

  “好?。 闭f完凌云一溜煙的沖進屋里去了,“母親!我回來了!”

  “回來了,快去洗洗手,可以吃飯了。”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

  眼前這個說話的美婦正是凌禹的結(jié)發(fā)妻子,凌云的生母蕭玉兒,十年的光陰似乎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反而令她更加成熟動人。

  “好的,母親!”凌云歡快的應(yīng)道。

  午飯后,凌云就隨著凌禹上山了,這次也不例外,父子兩向著山頂而去,山頂有塊很大的平地,那里是凌禹經(jīng)常教凌云習(xí)武練功的地方。

  不到半個時辰,父子倆就已來到山頂,正當(dāng)凌云準(zhǔn)備朝那塊空地跑去時,凌禹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凌云剛想發(fā)問,凌禹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凌云疑惑的順著父親的目光望去,這一看差點叫出聲來,被凌禹一下捂住了嘴,原來在那空地上,竟然躺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而剛剛上山時,一路走來并沒有看到地上有血跡,那這個人就是從后山的另一面上來。

  而后山的另一面只有一條十分狹窄的小路,且雜草叢生,非常難走,自從有幾個村民從那里失足摔下山后,就再也沒人走這條路,不是這個村的人也根本就不知道這條路,那這人是怎么知道的?他受了這么重的傷又是怎么上來的?

  凌禹讓凌云站在原地不要動,自己過去查看,走進后半蹲下去,伸手剛要探這人的鼻息。

  不想這人突然睜開雙眼,一手抓住凌禹伸過去的手,另一只手掏出明晃晃的匕首,對著凌禹的心口直插過來,好在他失血較多,手上已沒有太大力氣,被凌禹一把抓住手腕,匕首只差不到一寸就要刺到凌禹。

  那人見凌禹卻并不還手,便虛弱的問道:“你是何人?可是有人派你來加害于我?”

  凌禹也是心有余悸,道:“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村夫,并沒有人讓我加害你?!?p>  這時凌云也跑過來了,剛剛的一切他全看見了,一邊問:“父親,你沒受傷吧?”一邊奪過那人手中的匕首。

  也是那傷者氣力全無,否則就算凌云天資再聰敏,功夫上手再快,可終究還是個八歲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的搶過匕首去。

  直到凌云奪走匕首,那傷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凌禹還互相抓著手呢,便放開了自己的手。

  其實剛剛這一刺已經(jīng)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凌禹見狀也松開了手,凌禹剛想開口詢問傷勢,那人卻先開口了:“勞煩大哥幫忙找一下我懷中那一瓶羊脂玉瓶,里面有一粒藥,可保我性命無虞?!?p>  見凌禹有些猶豫,那人接著說:“先前以為大哥是那幫人,多有冒昧,還請見諒,如今我全身無力,絲毫動彈不得,大哥請放心找?!?p>  凌禹聽完和凌云對視一眼,便將手探進那人懷中,只一下便找到一個瓶子,拿出來給那人看,那人微微一點頭,說:“還得勞煩大哥再把藥喂給在下,在下已經(jīng)沒有絲毫力氣了?!?p>  凌禹扶著他的頭,把藥塞進他嘴里,這才開始打量眼前這人。

  此人年齡大約二十六七,身材頎長,著淡紫色長袍,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白色祥云寬邊錦帶,腰帶上掛著一個金牌,金牌正面上有一個“陳”字,光看這身打扮就知此人來頭不小啊。

  那人服完藥后開口問道:“多謝大哥,不知這附近可有能容在下休息的地方?”

  凌禹想著這人來路不明,況且他渾身是血,太過扎眼,還是不帶回村里去的好。

  “有,我這就扶你去?!痹瓉黼x這空地不遠(yuǎn)的一個拐角處,正好有個山洞,那還是凌云發(fā)現(xiàn)的。

  凌禹就把它收拾出來,鋪上稻草,常備著干凈的水和一些干糧,避免有時候在山上帶著凌云練功遇到天氣不好的時候無處藏身,并安了扇小木門,阻擋一些亂闖而來的動物進入。

  扶著那傷者來到這山洞,給他喝了些水,吃了點干糧,休息了片刻,那人的臉色看上去就不那么蒼白了。

  凌禹還找了些治傷的草藥,讓凌云幫忙搗碎了準(zhǔn)備敷在那人傷口上,敷藥需要除去身上的衣物,一脫衣服可是把凌禹凌云這對父子倆嚇了一跳。

  這人身上所有傷口加起來,竟有二三十條之多,深淺不一,看來是受多人圍攻所致,但沒有一道是傷中要害的,也沒有一道傷及筋骨,看來眼前這人身法也是極好,但不知如何逃到了這里,也虧得遇上自己,不然就得死在那空地上了。

  可這么多的傷口,流了這么多血,原本還奄奄一息,但只吃了一顆藥丸,喝了些水,吃了些干糧,休息了一下,氣色就恢復(fù)了些許。

  凌禹可不會以為這是他那干糧的功勞,很明顯是那顆藥丸的作用,這是顆什么樣的藥丸啊,又是什么樣的人物才配擁有這樣的藥丸,看著眼前這陌生人,凌禹心中不免開始忌憚,救他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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