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長豐本來站起來的身子,讓桃夭夭一瞬間將自己的手架在她的肩膀上,那小小的肩膀在自己壓上去時,很明顯就沉了沉,腳步更加道在顫了顫。
長豐的身子跟夭夭比起來,那就大山跟小山的區(qū)別,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憑那一米五幾的身材,站起就是大人跟小孩,在加上夭夭是女子,抗一個五次男兒可想而知有多累。
“夭夭我自己走,你別累著,要不然我在這里等著,你先回去,我晃一會就好了,然后追上你,”剛才滾下山坡的時候,雖然護了桃夭夭,只是他卻被摔的七葷八素,在加上一路石子尖尖砸的渾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看到桃夭夭扛著自己的時候,長豐心中有些怪異,嘴上雖然說放手,那動作卻未曾有半分想讓桃夭夭放手的,其實長豐他此刻若當真要走,也不是不可以,最多硬扛著扛回去,只是下一刻他的手,卻有著微微遲疑,舍不得離開那小小的肩膀。
“屁話,你要是留下,萬一狼來了,那你是不是等著送菜,”桃夭夭見過長豐暈倒,以為長豐傷的很重很重,卻不知道剛才暈倒只不過是一時沒有晃過來,雖然摔的重對于長豐來說卻也扛的住,休息一會就可以晃過來。
“你放心,我會帶表哥你回去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扛你回去,你不知道我以前啊,那可是跟男孩打架,從來都是第一名,我是他們的頭頭,力氣也是最大,表哥所以你別看我個子小,其實我很能干,”桃夭夭拼命的扛著長豐道。
只是此刻身高的差距,讓長豐的腳基本上是拖著走,此刻長豐看著桃夭夭的模樣,心中很像說一句,小表弟你這樣子拖,還不如我自己走,這樣子我累你也累。
只是看著那細汗?jié)M滿的小臉,臉上卻堅毅不已的時候,長豐鬼使神差的沒有開口,而是任由桃夭夭扛著自己走,如此的溫暖讓人舍不得去破壞,貪婪著此刻那為自己焦急的神色與溫柔。
聽著桃夭夭的話時,長豐微微一愣,心中卻想著這小騙子,到這個時候了還騙我,看到桃夭夭著了女裝,他又不少傻子,聯(lián)想起諸多事情,很快便清楚的知道了,眼前這個哪里是小表弟應(yīng)該就是小表妹。
桃夭夭不知道自己成為了小騙子,依舊在喋喋不休的給長豐大氣,“表哥你放心,我很快就帶你回去,你疼不疼,累不累,要是累了先睡會,不過千萬別睡死過去,不然我會害怕,”
生怕長豐會突然掛掉,桃夭夭便不斷找話題跟長豐說話,其實桃夭夭不知道,雖然此刻長豐被傷的很嚴重,只是對于長年都愛帶傷的他們來說,卻也沒什么大不了。
尤其是對于長豐來說,傷的比這一次重的時候都有,哪里會因為這點傷死掉,只不過看上去血多了點,卻不過是皮肉傷而已。
“夭夭我沒事,你說我聽著,”為了讓桃夭夭安心,長豐開口道,那語氣雖然帶著幾分虛弱,只是神色卻明亮不已,尤其是看向桃夭夭時,更加帶著一個炙熱。
“哦,你我說,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可皮了……”桃夭夭一聽到長豐在回話時,便繼續(xù)開口道,說的是兒時趣事。
只是突然桃夭夭卻發(fā)覺,長豐好像輕了不少?難道是系統(tǒng)君在幫忙?因為長豐體重突然輕了的緣故,此刻桃夭夭扛著長豐時,也沒有那般累了。
只是她卻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長豐用腳支撐著自己的身軀,僅僅是將一小部分壓在桃夭夭肩膀上,為了配合桃夭夭的腳步。
此刻長豐便顯得更加賣力更加難受了,只是就是如此他卻依舊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少女,仿佛重要可以親近她一點點,就算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更加別說配合桃夭夭的腳步。
月光下的他們,那影子便被拉的很長很長,二人并肩而行,身后的男子卻供著身子借著力,微微傾斜在少女身上,汗流浹背的汗?jié)n早已經(jīng)染濕了長豐的背部。
讓那血肉模糊的背上,鮮血便點點滴滴的滴在地上,看上去別提多疼了,只是受傷的人卻仿佛半點感覺也沒有,依舊任性的走著,任性的陪著,就算疼了卻也化不開那眼眸內(nèi)的溫柔。
因為長豐受傷的緣故,這幾日長豐也未曾山上,好在家中有些糧食,夠他們吃幾日的,其實長豐也曾經(jīng)偷偷要去山里,卻被桃夭夭給呵斥回去了。
回道家中的緣故,夭夭又是一身男裝,長豐也閉嘴不言那日的事情,仿佛從來都未曾看到過夭夭的女裝一般,這到是讓桃夭夭有些訝異。
其實桃夭夭她哪里知道,人家長豐想,反正人也同床共枕多日了,他此刻可沒有傻乎乎的說,你睡床上我睡地上的話,在說夭夭自己不承認她是女子,他也沒辦法裝君子。
這輩子他是打算娶了桃夭夭,等這丫頭心甘情愿跟自己說她是女子,等她心甘情愿為自己穿上女裝,至于此刻她不說床照上,那自己也沒必要躲著軟香玉枕。
其實話雖然如此長豐卻也比往日規(guī)矩多了,往日二人睡一張床時,雖然是蓋二床被子,只是人靠的還是有些近,只是自從知道桃夭夭是女孩后,中間卻留了一條溝差不多二個巴掌遠,有好幾次桃夭夭都東西,這男人會不會掉下去???
其實桃夭夭也沒有打算隱瞞自己是女人了,女主的出現(xiàn),讓桃夭夭感覺到危機,既然其他女人找不到那就自己上,節(jié)操跟命她要命。
如果可以讓這男人不喜歡女主,那眼下掉了節(jié)操也無所謂,可惜這男人太老實了,自己不說穿自己是女人,就是想著同床共枕時,這男人會自己撲上來。
那知道這男人膽子太小了,害怕她夜襲,他卻都呼呼大睡氣的桃夭夭,都有些懷疑自己這具身子是不是無顏女,才會讓長豐有美在床卻還能如此鎮(zhèn)定。
二人也好笑了,都是等著對方先開口,卻偏偏對方都熬著對方,想讓對方想說話,于是誤會就如此弄錯了,夭夭希望長豐想說喜歡自己,長豐希望夭夭可以接受自己穿上女裝,那時候他就跟夭夭提親娶了夭夭。
日子慢慢熬著過,轉(zhuǎn)眼之間半個月過去了,桃夭夭將長豐沉住氣時,那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這男人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睡旁邊大半月了,他居然都沒有半分行動,難道自己真那般么有魅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