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潘鳳追殺呂布不成,反被刺中小腹,原本這只是小傷,奈何這方天畫戟乃絕世神器,刺中腹中之后,那三叉戟往回倒肉導致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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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公孫瓚營帳之內(nèi),潘鳳躺在席床之中,周邊正是幾路諸侯和劉關張等人,
一個軍行大夫此刻正拿著料布在抓綁,潘鳳原先被刺之時,只感到小腹那里奇痛不已,后來血越來越多,頭腦驟的一下,失去知覺后,醒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營帳之內(nèi)。
周圍黑壓壓的人群,似乎都是幾大諸侯,甚至韓馥這邊也是來過了,畢竟潘鳳作為大漢欽點的牙門將軍,官品挺大,眾人都比較在意他的安危。
那劉關張三人則因為官職原因,只得遠遠站在人群之后,看那神情,也是十分在意潘鳳。
“這潘將軍身體安否?”
邊前韓馥見到潘鳳醒來之后,似乎臉色正常,連忙問道。
“韓大人,潘將軍此處傷及腎經(jīng)、肝經(jīng),形勢甚不危及,然血流不住,在下正在診斷”
聽得這話,韓馥側著身子來到席床之前,親切問道:“潘將軍現(xiàn)感如何?”
潘鳳聽得大夫說話,似乎自己性命危急,他往床頭一看,諸多染血布料正棄在那里,血淋淋的一片,十分血腥。
只感到毛骨悚然,但潘鳳對身體異常并無十分察覺,甚至疼痛也早已消除,對自己血流不止的情況,他也說不清楚。
不過這也正好隨了他意,原本他就知曉劉關張在關外與那呂布必有一戰(zhàn),自己原本想過來幫助劉三人一同擊潰呂布,隨后假借受傷之名,看看韓馥能否將他調(diào)遣回城。
萬沒想到,自己受了一戟之后傷勢如此嚴重。但這貌似只是表象而已?他甚至能感到自己身上力量似乎正在恢復,似乎還比之前的身子還要壯碩。
“謝主公顧安,無雙并無大礙?!?p>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知道這乃是潘鳳客套之話,看那流出的血量可是眾多,這還能醒覺,不愧是神威將軍潘無雙。
還是那大夫聽到此話,連忙叫諸位諸侯先行出外等候消息,潘鳳大傷剛醒,需要一個清凈的環(huán)境。
······
營帳之內(nèi),只剩潘鳳和大夫二人。見那大夫愁眉苦臉,恐有難言之隱,只得潺潺問道:“大夫臉色惆悵,是等為何?”
大夫聽得這話,先是驚訝于這潘鳳受到如此奇?zhèn)?,但談吐卻無半點虛弱之意。隨后站起身子說道:“潘將軍真乃天神下凡,老夫從軍看醫(yī)多年,像潘將軍這等傷勢,原本只需靜養(yǎng)數(shù)天便可,但不知為何這血仍止不住,如此這番,恐有性命之憂啊!”
潘鳳聽得此言,也是心里一提,雖說現(xiàn)在身體自我感覺無恙,但大夫的話還是得信啊,只是不知為何,他感覺這血就像是污穢一般,流的越多,身體感覺越是舒暢。
原本纏在小腹的布料又被血液沾滿,而隱隱之中,血液似有黑跡,那大夫一看,眉毛一皺。
“不好!那呂布賊子居然戟中涂毒!”
大夫說罷,從隨身帶的一個精致木盒當中拿出一些不知名的藥物,潘鳳只感到一陣涼意透體,隨后便再又昏睡過去。
·······
一條山野小路當中,大約二百騎兵正井然有序走在小路中間,在兵列前方,一輛雙馬的馬車正緩緩行駛在前面帶頭。
當潘鳳再度醒過來之時,只發(fā)現(xiàn)躺在一個豪華木制席座之上,而且似乎有些顛簸。
‘莫非在馬車上?’
拉開前面幕簾,果然,前面一個大約十五的少年,只見此子身著麻衣步履,但樣貌不俗,濃眉大眼,左手上還有著一條大約修長的傷疤。
那少年原本在位上駕馬,突然看到后面幕簾拉開,看到潘鳳伸出頭來昂揚,也是大喜不已,聲音有些激動,說道“潘將軍!你醒了!”
隨后停住馬車,跟身邊一個騎馬的士兵說了些話,那士兵便徒步跑到后面叫了一個老者過來,而那老者正是之前給潘鳳診斷的大夫。
那大夫過來之后,也是喜落于表,進入馬車之后,給沒來得及反應的潘鳳號脈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潘鳳身體已無大礙!不禁說道
“潘將軍可大威風,傷乃幾天,身子全無大礙!”
隨后潘鳳與那大夫交流才知曉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來這潘鳳在受傷之后,原本只是小傷,但奈何傷口一直血流如注,那止血的布料據(jù)說用了接近十幾匹不止,
按理說流血如此之多,只怕有那性命之憂,但潘鳳一直身體檢查,氣血一直旺盛,并無大礙,直至那天醒來,之后血化為黑,而后暈睡,就連大夫都以為毒性發(fā)作
出乎意料的是此后數(shù)天,潘鳳重度昏迷,然身體機能并無任何不適,甚至血液也是止住了,
因潘鳳乃是五品戰(zhàn)將,韓馥見此只得調(diào)遣二百騎兵護送潘鳳,繞河內(nèi)郡往中山郡(河北狼牙山以南,保定、安國二市以西)內(nèi)尋那名醫(yī)張仲景,看是否能解這方天畫戟之毒。
而那張飛知曉潘鳳遭受呂布下毒,更是每每在那虎牢關內(nèi)辱罵,那呂布一直斥說自己神威將軍,不恥下毒,說罷便出關迎戰(zhàn)張翼德,兩人每每都能對陣三五十回合,每次都以張飛體力不佳告退。
隔日,張飛又來關前辱罵,天天如此,營中士兵紛紛相傳,這劉玄德帳下步弓手辱罵之才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
“潘將軍如今身體無恙,在下這就報告士兵,原路返回,尋那韓主”
“慢,本將軍右手綿軟無力,恐余毒猶在?!?p> 潘鳳好不容易,可以遠離戰(zhàn)場,怎么能說回就回呢,當下便編出謊言,跟那大夫說右手無力之事。
那大夫雖說診脈并無異常,但潘鳳說了這等話語,上級之事,他不便去揣摩。更何況他一介醫(yī)士,若能回那安穩(wěn)中山郡內(nèi),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將軍既然身體不能正常,那還得去尋那張神醫(yī),才能作罷?!?p> 二人說完,那騎兵團便又開始行路。
此時的潘鳳莫提有多心疼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為何會血流不止,是因為之前他只是魂穿到了三國之內(nèi),簡單點說他是兩個身體一個靈魂!
也就是說,他其實有著兩條命,第一條是潘鳳的,第二條是潘安的!而他為了專門負傷回城,竟意外把潘鳳的命給丟了,也就是說,原本他只是魂穿到三國,現(xiàn)在在復康之后,他已經(jīng)是身穿到三國了。
現(xiàn)在的他才是真真正正屬于潘安的魂和潘安的身!
·······
而話說董卓在虎牢關一戰(zhàn)中大敗。最后派遣愛將李傕前往討董先鋒軍中的孫堅求和,欲把董卓之女許配孫策,奈何人家孫堅一身正直,在痛斥了李傕一番后,并沒有斬殺,放其回城。
最后董卓決定引兵回洛陽,并將漢獻帝遷都長安,當日不僅將洛陽所有富戶全部洗劫完畢,甚至還推糧成山,閉城不戰(zhàn),在城內(nèi)修建多出豪宅供自己淫邪之用,洛陽城內(nèi),上至大臣,下至平民,人人自危,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