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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與云的距離

一百六十三:我會哭呀

天空與云的距離 巒熙 2141 2018-03-02 23:52:00

    一百六十三:

  平時,如果付一航也這么挑釁的話,安佑辰是絕對不會忍下去的,而今天他遲到了確實理虧,他也不去思考付一航說出來的,我和小熙這樣曖昧的詞語。

  只是,你眼神,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寧夏熙看,他明明知道,這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的聚會,哪里還有心思,去和人家爭辯?

  “你不用說那么多,我遲到了是我不對,不過也不見得你就是全對的,雖然我聽那些流言蜚語,說著你們倆關(guān)系有多親密,但我還是不這樣覺得,付一航,如果你和小熙真的是這樣的關(guān)系,又怎么容得下我。就像我現(xiàn)在,也根本容不下你呀?!?p>  哇塞,殺人不見血。

  “安佑辰你說什么呢!”

  和安佑城,最有默契的寧夏熙一下子就聽出來了,他言語當(dāng)中,挑釁和曖昧。也不知是惱還是羞的,她立刻出聲制止,才重新把安佑辰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噓!”

  安佑辰湊近進(jìn)了寧夏熙的耳朵邊兒,悄悄的跟她說話。

  “你今天別說話,我非得挫一挫他的銳氣不可。免得他以后對你不好?!?p>  原來只是催促他的銳氣嗎?還是說他真的相信,那些傳過去傳過來的流言蜚語。寧夏熙一下子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氣,也再沒有力氣招呼他們吃飯,起身走進(jìn)了內(nèi)屋,借口去準(zhǔn)備水果。

  實際上,是他自己怕是太,害怕立馬紅了眼眶。也怕他們看出什么端倪?

  門外這兩個人,眼神之間的交流充滿了殺氣。付一航看上去要淡定的多了,因為他早就已經(jīng)看明白,而安佑辰簡直就是身在其中,看不透徹,還依然把人家當(dāng)作是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即便是付一航?jīng)]有起競爭的心思。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人是你的,也是她邀請我來的,你看著我生氣有什么用?實在不行的話。你倒是起來給我轉(zhuǎn)走啊,我保證不在這里礙你眼睛?!?p>  真是氣死人!

  安佑辰知道,付出太多心思,或者是展現(xiàn)了太多弱點在人前,就會輸?shù)靡粩⊥康?,他隨即把眼神移開,看了看,還在里屋忙碌的寧夏熙,他的禮物放在桌子上。

  所有人大約都不知道,安佑辰不畫人像素描鳥,但他有一本素描全是寧夏熙……

  如今他思考了半晌。卻像是想通了什么?什么留最后的念想啊。他根本就不應(yīng)該再保持這樣的奢望,把這本人像送給寧夏熙,又有什么意義呢?

  他立刻站起身子來,朝著付一航說了一句。

  “我先走了,你們好好吃,照顧好她。”

  他這一說話。付一航才是最緊張的那一個,他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出格的什么事,才讓這兩個人物會越加的深中,他也馬上站起來拉住了安佑辰的手。又怕驚擾到了禮物的人,低下身子,聲音壓得很低:

  “我剛才全是開玩笑的,沒有誰跟她有與你和她一樣親密的關(guān)系。寧夏熙向來不屑于解釋,是因為她覺得相信他的人自然會相信他,她從小生長在怎么樣的一個流言蜚語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你還不明白嗎?就因為我給你開的幾句玩笑,你居然起身就要走,讓她怎么想!”

  “你好,我知道你的心思,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懷疑過什么,我聽到你和她的消息最多就是感到憤慨。可是我現(xiàn)在不得不離開,所以才求你。你就當(dāng)我是誤會了什么?就當(dāng)我從一開始。就把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想得再親密不過,為什這樣麻痹我自己,就好像寧夏熙還有人可以照顧?!?p>  他說著說著的聲音變得極為自嘲,他留不下來的,他自己知道。

  “我有一段時間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理她。其實他對我也沒有很在意的樣子,這我就放心了。哪怕心里再難過,再失望,也覺得放心?!?p>  安佑辰大約說了些,這段時間以來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有那么多年,他們兩個紛繁復(fù)雜的關(guān)系,甚至于牽扯到了身世。

  “你說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讓人家女孩子怎么想?”

  “我注定了到最后都會變成一個渣。”

  他并不因此覺得驕傲。對自己的批判也不僅限于此。他只不過是心疼和放不開而已。

  “你走吧。如果可以的話,這后面半輩子最好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我不能夠陪她多久,你也不能。”

  安佑辰拿起來了他準(zhǔn)備的畫本。連禮物都要收走了??雌饋硎遣淮蛩懔粢稽c念想了。

  “東西留下,你拿都拿過來了,還想著要帶走嗎?”

  付一航不知道安佑辰帶過來的是什么?不過他有個美術(shù)生,隨身帶一個本子,倒也不覺得奇怪,付一航是看清楚這兩個人的情形的,什么念想都不留,直接硬生生的把它摧毀干凈,對寧夏熙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兒。

  “我不帶走,你拿著吧,隨你處置,我要先走了。其實,寧夏熙說不定也沒有那么期待見到我?!?p>  因為他來了之后,寧夏熙也就沒有出現(xiàn)在他面前超過五分鐘。

  這樣的落差讓他恍惚意識到,這些天不見已經(jīng)讓他們之間形成了一到無形的隔閡。誰也沒有辦法戳破,只好任由它存在著,影像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

  “你……還真是!”

  事到如今,付一航?jīng)]有什么想說的,他生氣,著急,倒像是一個局外人在為了與自己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瞎操心。

  安佑辰從來是驕傲的,他走過的路再回頭去看的時候,至少在現(xiàn)在看來,是永不后悔的。他不管走什么路都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已經(jīng)決定,那還不快點走啊,一開始你就不應(yīng)該來的。你們都是驕傲過頭的人,她低下了頭,甚至只換回一個什么也不能代表的素描本。”

  安佑辰接受一切指責(zé),只是深深地看了里屋一眼,寧夏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忙碌,也許不是忙碌只是躲著。

  那也沒有關(guān)系了。

  “我走了?!?p>  然后就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腳步飛快,那從耳畔刮過來的風(fēng)呼呼作響,同時也吹進(jìn)了心里。

  “他走了?!?p>  付一航說。

  “我知道。”

  不是“我知道了?!?p>  而是“我知道?!?p>  付一航也不知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寧夏熙,只是無法感同身受,言語也就更加蒼白無力。

  “別看著我,我會忍不住哭的呀!”

  嬌嗔清脆,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自己言語當(dāng)中多半是逞強(qi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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