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樣子!”
許河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就知道淳箬若會是這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啊,不要?!?p> 聞言,淳箬若的哀嚎聲更大了。
“我喜歡的禮服居然是蕙蘭設(shè)計的,我崇拜的大神居然是蕙蘭,這叫我該怎么去結(jié)交啊……”
淳箬若皺著一張小苦瓜臉,一副抓頭腦袋的樣子。
“哈?”
“嗯?”
預(yù)期的答案與自己想的不一樣,兩個男人先后都表示接受無能壓根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件禮服和蕙蘭有什么關(guān)系?”
許河歪著頭看著淳箬若,在想著要不要把這丫頭的頭破開看看里面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
“不是林澍說你剛剛說的故事就和禮服的設(shè)計者有關(guān)么?”
淳箬若一副理直氣壯自己沒猜錯的樣子,除非林澍又騙她。
“碰……”
看到這么笨的丫頭,林澍又好氣又好笑的忍不住再次賞了她一個“爆栗子”。
“真笨,提示的明顯都能猜錯,真不知道你帶著這個腦子到底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不容易啊?!?p> 林澍惡劣的嘲笑著淳箬若。
這一記“爆栗子”可是實打?qū)嵉那迷诹舜倔枞纛^上,這下就是真的雙手抱頭幾乎都要跳起來了。
“喂,說禮服就說禮服,怎么可以進(jìn)行人身攻擊呢!”
淳箬若不滿的看著林澍,氣的氣鼓鼓的。
這個男人,真是惡劣,欺負(fù)女孩子起來,這么得心順手。
“那個故事是和設(shè)計師有關(guān),主角一共才兩個,不是蕙蘭,另一個是誰?”
林澍看著淳箬若那宛如一只小倉鼠一般氣鼓鼓的樣子,只覺得心情頓時都高興了許多。
“你?”
淳箬若又?jǐn)[出了那副驚訝的樣子,她不可置信的湊近了許河看著他的臉,再問了一遍。
仿佛生怕自己再錯弄錯了一般。
“對,是我?!?p> 面對淳箬若的疑問,許河倒是很爽快的給了淳箬若確定的答案。
“當(dāng)初,我就那一眼,便對她入迷,茶飯不思的?!?p> “我刻意的去接近她,和她做了朋友。”
“我沒有明確的表白過??墒俏抑赖模@件事情我們倆都是心知肚明的,這么多年以來,我們倆就是那層窗戶紙的問題?!?p> “我以為,我們在一起是遲早的事情,可是,我沒想到,她竟然,,,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嫁給我,她只是想要利用我而已?!?p> “我……我就是個備胎?!?p> 也許是說道了傷心處,饒是許河一個大男人,把自己的傷疤狠狠的撕開,擺于人前供人知道,他也不禁有些哭腔。
淳箬若看他這樣子,心里也不好受,她安慰的拍了拍許河的肩膀。
“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過,你也不要太過于傷心了,你看,你這么優(yōu)秀,能設(shè)計出這么厲害的大師級作品,長的又那么帥氣?!?p> “蕙蘭她錯過了你,是她的損失,以后,你會遇到合適你的那個人的。”
淳箬若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就那么拍著許河的肩膀,柔聲的說著自己認(rèn)為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