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真的熄燈休息了。
孤男寡女的,還能干什么。
林澍自嘲的笑了一下黯然離開。
五分鐘前。
紀家內(nèi)宅。
“不好意思,之軒,那個……”
淳箬若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賀之軒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表達這些事情,畢竟剛剛那一些都是她自導自演出來的。
“沒事。”
不等淳箬若說完,賀之軒便擺了擺手,示意她她的意思她都懂。
“我知道的抒抒,你不用跟我解釋些什么?!?p> “那就好?!?p> 淳箬若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心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今晚,你就先別回去了吧,我家的客房有很多,你可以隨意挑一間自己喜歡的。”
淳箬若對賀之軒說道。既然不用跟他解釋些什么,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來,這是冰塊,消消腫吧。”
淳箬若走了過來把手里的冰塊遞給了賀之軒,略微有些歉疚的看著他。
“沒事。”
賀之軒邊接過冰袋邊輕柔著邊說話。
“抒抒,為了你,我什么都……”
“撕……”
賀之軒臉腫了卻還是去逞強的非要說話,這樣的下場就是直接導致他話都沒說完就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有些受不住的疼痛。
“好啦好啦?!?p> 見他這個樣子,淳箬若也有些不好受,她有些慌張。
“不能說話就別說話了,好好揉?!?p> 淳箬若關切著。
“我沒事,時候不早了,我們睡去吧?!?p> 賀之軒看著墻上的鐘,有些怕淳箬若熬夜,連忙說道。
“也好?!?p> 淳箬若應著,正好,她也不知道要和賀之軒說些什么。
接著兩人便各自關燈睡覺了。
所以便有了林澍剛看到的那一幕,有了那一番猜想。
豎日
賀之軒和淳箬若剛起來,洗漱過后窩在大廳正吃早餐呢,吃到一半,紀展便搖搖晃晃的回來了。
“哥,早!”
淳箬若禮貌的打著招呼,接著賀之軒也跟著她打了一聲招呼,只不過,稱呼由哥改成了少。
“哥,你怎么了?”
淳箬若明顯的感覺到紀展似乎狀態(tài)很是一般,不禁有些關懷的問。
卻不想紀展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好似反射弧很長一般直接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
“這人誰啊,這臭小子怎么在我家過夜?”
紀展語氣很是強烈,顯得語氣很是不滿。
“哥,昨天太晚了,賀之軒他去接我回來太晚了,我才留他住下的沒有別的意思?!?p> 淳箬若盡量讓自己語氣正常的回答著紀展的話,自己之前的話題也已經(jīng)被紀展完美的扯開了。
“好啊,紀抒,你才多大,你就留男人在家來過夜,要是爸媽知道了,有你好受的?!?p> 紀展卻似乎沒把她的解釋聽進去一般,依然不依不饒的說著。
“哎呀,都和你說了,哥,事實就是那樣,你還不信你妹嗎?”
淳箬若有些急,邊解釋邊朝賀之軒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也說幾句話。
“是的,紀少,事情的確如抒抒所說,是有難處的。”
“不過,還是我不對,是我冒昧打擾了。”
接收到了淳箬若眼色的賀之軒立馬站起身來,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