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你,這我早想過,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我也想過,可是你怒懟我時的嬌嗔,發(fā)脾氣的野蠻,抱打不平時的義氣我發(fā)現(xiàn)我很喜歡,你像一顆石子打亂我平靜的心湖,久久不能平復。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在你不知道我的時候我已經喜歡了?!?p> 天老爺,我像一顆石子,我看你像個炮彈,炸死我了,炸的我腦瓜子嗡嗡的。
“譚飛,我有男朋友了,你成全我們吧?!?p> 只見譚飛聲音嘶啞的說“小丫頭還不肯說實話,我天天觀察你們,你們連牽手都沒有,沒有任何過分親密的舉動,他只是個幌子,讓我知難而退,別以為我傻,你拉著他向我介紹時我就知道你們不是戀人關系?!?p> “誰說不牽手就代表不喜歡了,你為什么篤定我不喜歡他,我卻偏偏喜歡他不得了?!?p> 譚飛溫柔的撫摸著她頭,眼神寵溺,手已經來到她的臉上,上下磨蹭著,抬起她的下巴,暗沉的雙目直視著她“我不想聽這句話,以后最好再也別在我面前說?!?p> “我喜歡他,我就……”何桃的下半句直接淹沒在譚飛的吻里,先是淺啄,她使勁撐著雙手擋在兩個人之間,試圖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可這家伙不但不放開,一只手摟著她腰使勁的往懷里扣,兩個人貼的更緊了。這頭蠻牛力氣越來越大,她感覺腰要斷了,氣都喘不上來。蠻牛不顧她的反抗,依然忘我的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何桃到此才體會到男人不能激,激起來像野獸,野獸和美女pk如同蚍蜉撼樹。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何桃不停的喘著氣,只能用眼神鄙視他,胸廓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譚飛也沒好到哪去,兩手按在鋼琴上調整氣息,兩個人像是從摔跤場上剛剛比拼完,但譚飛的目光依舊炙熱滾燙。
“譚飛,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的眼神卷起了漩渦“我干嘛?你現(xiàn)在還不明白嗎?丫頭我是在像你表白,我喜歡你,難道你現(xiàn)在還不懂嗎?”
何桃迷茫的看著他,緊皺著眉頭,十分不解“你怎么會喜歡我?這幾天我回去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像做夢?!?p> “為什么我不能喜歡你?難道就因為我比你大,和你有差距,你就覺得不可能?”
“我只是覺得不可思議,譚飛你是不是搞錯了?其實蘇蘇蠻好的,你們各方面都很般配?!?p> “何桃,我不是一件商品,你不想要就轉讓給別人,這不是在菜市場買東西,你和你的姐妹一起逛街,你們都看上了一件心儀的東西,因為你朋友喜歡,你就讓給她。”
“我好像沒說我心儀你?!?p> “你喜不喜歡不要緊,但不能盲目的向別人推薦我,這是對我心靈莫大的損傷。每個人都會遇見一個對的人,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自己完了,也認定你是我要找的人?!?p> “一見鐘情,有那么玄乎嗎?我還是喜歡踏實點的生活,太過于浪漫和無關有些不真實,何況我的閨蜜還曾經喜歡過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p> “你的閨蜜會陪你走完下半生嗎?你還是要尋找你的另一半,如果我是那個給你余生幸福的人,你難道不覺得錯過會可惜嗎?”
“譚飛,我不想試,因為結婚是未知的,但最起碼我知道蘇蘇現(xiàn)在是我閨中密友?!?p> “丫頭,別不誠實,你根本不討厭我,我能感覺到,我做出剛剛過分的舉動,一你沒有嘔吐感到惡心,二你沒有抽我一巴掌,證明你還是有點喜歡我的。”
“你現(xiàn)在是在求挨打嗎?我現(xiàn)在補打來得及嗎?”說罷她抬起自己的右手,譚飛眼尖的握住了。
“現(xiàn)在打已經沒用了,你要看當時的第一反應,在那個情境下,你的應急反應是什么,才能看出你內心的心理動態(tài),顯而易見,你第一時間在那種情形下,你沒有打我,你呢?行動已經告訴我你心里的答案。”
“譚飛,你這是在強詞奪理,我剛剛都有點傻了,整個大腦都在停滯狀態(tài),哪能有什么心里動態(tài)?”
“那你現(xiàn)在腦子還轉不轉,要不咱倆再試一次,在你腦袋清醒的情況下,感知一下?!?p> “胡說八道什么,你還想占便宜?”
“是我正常的應激反應,遇到喜歡的人,做的最正常的事。我們先交往好嗎?不是現(xiàn)在讓你跟我結婚,給我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看看我這個人是不是值得托付?也許相處后你會暗自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p> “你真的這么喜歡我?”
“你感受不到嗎?這段時間你看我是不是消瘦了?因為你要來我刻意的修飾自己,否則之前的我慘不忍睹,狼狽不堪。”
“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應該給你錄下來,如果你看見了會憐憫我嗎?”
“或許吧,可誰讓沒有留下慘狀的證據?!?p> “那我現(xiàn)在就表演給你看,你是不是就同意了我的要求?丫頭咱們戀愛吧?!?p> “讓我再考慮考慮?!?p> 譚飛揉亂了自己整齊的發(fā)型,逼近她,用黝黑明亮的眼睛盯著她“我當你同意了。”然后嘴角微扯,笑了起來。
“你高興什么?我說過答應兩個字了嗎?還是我點頭同意了?”
“在我的世界里,沒否定就是肯定,我自動理解為你同意了,哪怕你是一只小野貓,我相信也遲早得讓我馴服?!辈艅傄桓钡腿滤牡淖炷?,轉瞬間志在必得,何桃覺得自己應該時刻給自己敲響警鐘,不能讓他在嘗到甜頭,得寸進尺。要不在他的世界里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一點威懾力都沒有。自己拒絕尚未出口,譚飛的標簽就已經貼上,何桃乃譚飛所屬。
何桃也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她紅紅熱熱的臉沒等消退,叔叔阿姨在門外敲門叫他們出去吃飯,她賭氣的不出去,而罪魁禍首的他在對面偷偷的樂著,仿佛在看她的笑話。她更氣了,拿眼睛剜了他好幾眼,他才故作鎮(zhèn)定的說“媽,一會兒我們出去,你擺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