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聯(lián)賽的結(jié)果自然是沒有任何懸念的,S初高以絕對的優(yōu)勢又一次摘下了校聯(lián)賽的冠軍頭銜。
聶安然在晚飯時分就被喬爸喬媽帶回了月光公寓,聶安然雖然沒受什么大傷,但是腳踝那幾塊淤青也是夠她受的了。喬恒帶著校聯(lián)賽得勝的消息找到了喬約,讓他為他慶祝。
但是......“我沒錢?!眳s被喬約的一句話回絕了......
淡淡說完這三個字的喬約,收拾了收拾書包,就踏上了回家的街道。喬恒跟在喬約的身后,一直在找話題聊,喬約卻......一點也不理他。
“你就一點也不好奇為什么今天安然沒跟我們一起回去嗎?”
“你怎么不說話?”
“你是真的不想知道??”
“喂喂!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p> ........
一路被冷凍的喬恒一到家就拉著喬約跑到了隔壁看聶安然??吹铰櫚踩皇直鄞笸扔偾嗟膯碳s一瞬失神,這些傷是什么時候弄的?
“你還好嗎?身上不疼了嗎?阿婆和我爸我媽有好好照顧你嗎?”喬恒舉起了聶安然的雙手仔細檢查了起來。
“夠了夠了!我沒什么事了,身上一點都不疼,你回去寫作業(yè)吧,你個高中生哪還有余力去管別人的事?再說了,你還是一個發(fā)誓要考S大的人?。?!”聶安然撇了撇嘴,這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夸張,不就受了點小傷嗎?至于這么擔(dān)心嗎!
阿婆,喬恒,爸媽......都知道聶安然受傷的事情了嗎?那為什么他不知道?不,為什么這件事他是最后一個知道的?他,就是這樣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嗎?無關(guān)緊要到家里有什么事都不會跟他說的那種程度了嗎?
喬約突然胡思亂想了起來。
“哎呦,今天特殊情況嘛,我們安然不是受傷了嗎,今天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唄!你一個人坐家里也是很無聊的吧!”
呵呵......聶安然有些無奈,這貨不就是在找借口不做作業(yè)嗎!
而且......現(xiàn)在的聶安然還因為今天上午喬恒親她臉頰的事不敢直視喬恒的眼睛呢......
“哼。我一點也不無聊,我一個人是可以看電視的。”說著,聶安然就打開了電視。
電視里正在放著新聞聯(lián)播。
“今天下午大概兩點鐘,一位年輕媽媽抱著自己的孩子在S大江河投河自殺,據(jù)知情人士透露,該女子的老公因在外務(wù)工,常年不回家,而她們住的房子正好在前旗房地產(chǎn)公司企劃的新莎士比亞小區(qū)策劃點的正中央,因為拆遷協(xié)商不太順利,她們孤兒寡母住的房子遭遇前旗企業(yè)的強拆,這位年輕媽媽無處可去,懷里的孩子也因為這場強拆喪了命,心傷之下投河自盡?!?p> 前旗企業(yè)?聶安然有些懵,前旗企業(yè),不就是她的爸爸媽媽經(jīng)營的那個房地產(chǎn)企業(yè)嗎?
“現(xiàn)今社會強拆現(xiàn)象日盛,希望......”
前旗企業(yè),前旗企業(yè)......聶安然的腦海里一直是這幾個字,她...已經(jīng)完全聽不清電視里的聲音了.....
“砰——”聶安然家公寓的門突然打開,聶安然朝著門外看去,原來...不,是居然,居然...她的媽媽過來了......
“媽......”聶安然輕喊了一聲,對面的人卻喪著一張臉,完全不理聶安然,只自顧自的走到了正臥室,關(guān)上了門,打了個電話。
“我們先回去了。”喬恒見著苗頭不對,就走回了自己的家。“再見。”
喬恒和喬約走后,聶安然就挪著步子走到了正臥室的門前,舉起了手想要敲臥室的門,卻聽見了臥室里談話的內(nèi)容。
“為什么你們這么光明正大地把人弄死了?現(xiàn)在電視上,電腦上都是這些報道,你們要怎么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