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我你叫我查的事情我都查到了,要我發(fā)郵件給你嗎?”
墨如笙揉了揉太陽穴,這曲哲言真是——算了,現(xiàn)在他沒心情跟他計較這些小事。
“哲言,你打過來正好,你來一趟Z市,如果沐淵和柳云也能來就再好不過了?!?p> 電話另一端的曲哲言一聽,立馬招呼著人過來小聲的在那人耳邊說了幾句,那人點頭應(yīng)道“幫主,我這就去幫你訂機票?!?p> “要快?!?p> “.......你好好整理下東西,就這樣。”
掛斷電話的墨如笙看向一旁的秦蕠畫,從剛剛開始就像失了魂一樣,這件事情對她的刺激怕是不小。
摟著秦蕠畫的肩將她帶入懷中,另一只手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口,就這么靜靜的等著。
“蕠畫,蕠畫?!?p> 墨如笙輕輕搖晃著秦蕠畫的肩膀,秦蕠畫猛然抬頭,眼里滿是恐懼。
“...墨如笙!你怎么在這。”
墨如笙緊蹙的眉頭松散開來,還好沒嚇傻,輕輕刮了秦蕠畫的鼻梁,寵溺的看著她“下車吧?!?p> “?”秦蕠畫從墨如笙的懷抱里出來,看向窗外這是底下停車庫,剛想問為什么就被墨如笙帶出了車。
“噓——別問這么多?!?p> 將秦蕠畫帶到另一輛車里,正在車里等著他們的覃徐遞分別遞給他們倆人與現(xiàn)在身上穿的不同顏色的衣服,和兩頂帽子。
秦蕠畫看著淺藍色的針織帽一陣無語,她完全不明白墨如笙到底要弄什么名堂,而且她應(yīng)該跟墨如笙保持距離才對的。
另一邊,坐在晨煥車上的宋悠然和楊湮有些擔(dān)心,她們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和墨如笙、秦蕠畫對調(diào),對方真的能不發(fā)現(xiàn)嗎?
覃徐看到晨煥開車出去后,過了十幾分鐘才緩緩驅(qū)動車子。這輛車哪怕是墨如笙的五年老粉都不知道這輛車會是墨如笙的座駕。
秦蕠畫的車子駛過幾條隧道,那輛奔馳轎車也跟著秦蕠畫的車子一同進入隧道。
突然那輛奔馳坐在副駕駛拿著望遠鏡的男人突然咒罵出聲,“該死的,那車里的人不是我寶貝的蕠畫和那個‘奸夫’墨如笙。”
“什么?。?!”坐在后座的女生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震著在她身旁的男人眉頭一蹙。
“閉嘴,我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今天看來不能讓墨如笙這個玷污蕠畫的人死了,走?!?p> “喂!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男人不是你想....”
女子被男人那么一瞪,要說的話也咽了回去。
到了家的墨如笙很紳士的將秦蕠畫請出車,秦蕠畫看著眼前遞過來的手眼神閃了閃卻沒有像上次一樣躲開,她抬眼看著墨如笙,這人能相信嗎?
“好了。”墨如笙揉了揉秦蕠畫的頭,拉著她走到家。
因為秦蕠畫不怎么回家的墨如笙居然住回家了。這一點身為弟控的墨和笙很是滿意,如果墨如笙沒有牽著秦蕠畫的手一同進來就好了。
他們剛回來不久,覃徐將宋悠然送到這里后開車走了,這樣一來人也就到齊了。
宋悠然一進門就看見墨和笙和秦蕠畫在大眼瞪小眼的。宋悠然輕輕一瞥沙發(fā)上并排坐的倆人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墨和笙弟控之魂發(fā)作能不能看著點時間。
“墨和笙,形象?!?p> 經(jīng)宋悠然這么一提,墨和笙迅速整理了下完全沒有褶皺的衣領(lǐng),看的秦蕠畫眼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