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新年快樂
臘月二十二，程咬金練武回來，正要帶上斧頭，去砍柴，卻被母親叫住了。程母告訴程咬金說：“阿丑，今天已經(jīng)臘月二十二，按照咱們這邊的習(xí)俗，明天就是小年。從明天開始，就算是開始過年了。你今天去砍柴的時候，多砍點柴兒，多余的柴不要鎮(zhèn)子上去賣了。給村里那幾戶家中只剩老人的鄰居送過去。誰沒有個落難的時候，能幫就幫一把。”程咬金答應(yīng)了一聲，提著斧頭，帶上繩子，出去了。
程咬金知道母親說的對，他們小耙村甚至整個山東過年都有這樣的習(xí)俗：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去買肉，二十七殺公雞，二十八貼花花，二十九蒸饅頭。在本地人看來，臘月二十三就是小年，也是民間習(xí)俗祭灶的日子。民間傳說，每年臘月二十三，灶王爺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稟報這家人的善惡，讓玉皇大帝賞罰，因此送灶時，人們在灶王像前的桌案上供放多種供品，讓灶王爺不在玉帝跟前講壞話。所以，每年的臘月二十三，家家戶戶都會祭祀王爺，封住灶王爺?shù)目?。祭灶王爺，就必須燒火生燥，給灶王爺準(zhǔn)備貢品。但是這寒冬冷日，那幾戶只有老人在家的鄰居，根本就沒有能力自己去砍柴，也無錢購買。其實自從程咬金回來之后，這幾戶人家柴禾都是程咬金給幫忙打的。
此外，按照這里的習(xí)俗。過了小年，祭了灶王爺，家家戶戶都要開始準(zhǔn)備過年。為了圖個吉利，一般不再允許上山砍柴打獵了。例如，二十四掃房子，意思就是說臘月二十四就是掃塵日，就要打掃室內(nèi)室外，俗稱掃塵，目的是除舊迎新，拔出不詳，家家戶戶都會認(rèn)真徹底打掃，即使不能做到一塵不染，也要干干凈凈；從臘月二十五開始，就要開始準(zhǔn)備年貨了，做各種美食，或自己吃，或用來招待來訪的親友。例如臘月二十五，各家各戶要么自己在家磨豆腐，要么就去鎮(zhèn)子里面買豆腐，就想程咬金會開的時候，看到程母在家里挑選豆子，就是為了挑選飽滿的黃豆，用來做豆腐。臘魚二十六會去買一些肉，這肉一般都是豬肉，羊肉，或者獵戶出售的一些野味，但是沒有人敢賣牛肉。因為這個年代耕牛是受到朝廷保護(hù)。二十七殺公雞，臘月二十七，要殺一只公雞，因為“雞”取自諧音“吉”，意思是要過年了，大吉大利。二十八貼花花，是指臘月二十八，貼上提前用紅紙裁剪好充滿喜慶的中國紅窗花，象征著讓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想著母親的叮囑，程咬金已經(jīng)來到了，經(jīng)?？巢竦纳狡?，找到適合做柴禾的樹木，程咬金就開始雙手舞動大斧，雙腳踩踏蓮花步法，使出天罡三十六斧，噼里啪啦一通亂砍，不到一會兒，就是一地看好的柴禾。程咬金收起蓮花步，將大斧放好，開始用繩子，一點一點的將柴禾歸攏捆綁，以便于拉回村里。別人都是背著柴禾回去，為什么程咬金要拉回去呢？原來程咬金從少林寺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在砍柴的過程中使用天罡三十六斧，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后來長空離恨天又提醒程咬金可以將蓮花步配合天罡三十六斧在砍柴的時候一起練習(xí)。既能夠增加蓮花步和天罡三十六斧的熟練程度，又能夠在實際運(yùn)用中練習(xí)蓮花步法。特別是砍柴的時候，柴草生長的地方并無規(guī)律可循，更有助于練習(xí)蓮花步。程咬金真的照做了，效果果然不錯，但是就是有時候因環(huán)境限制，不好收式，所以每次砍柴的時候，看的柴都多，柴禾多了，背回去肯定就背不了了，只好用繩子捆綁以后拉回去。
不過天罡三十六斧配合蓮花步的效果還真是不錯，還沒到中午飯，程咬金就已經(jīng)看完了所有的柴禾，并且都待會小耙村，分送給眾人。
下午，程咬金沒有聽母親的話，在家休息，而是帶上寶雕弓和鑌鐵箭，到山里打獵去了。按照長空離恨天的說法，明天以后就不適合在練習(xí)弓箭之術(shù)了，趁著今天還有時間，到山里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打一些野味，順道還能練習(xí)箭術(shù)。運(yùn)氣還不錯，收獲也不錯，一共收獲三只野兔，一只野雞，一只野豬。等到程咬金帶回家的時候，程母高興壞了。有了程咬金的這些野味，過年的肉就有了，再去池塘里面的捉幾條魚，就是一個不錯的年。程母也是一個知恩感恩的人，程咬金剛吃過晚飯，程母先讓程咬金挑選一只肥美的野兔，給魚河員外送去。然后又讓程咬金給王鐵匠送一只。順便請王鐵匠臘月二十四來家里幫忙一起將這頭野豬變成豬肉。
臘月二十三，小年，祭灶王爺。程咬金練武回來，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就看到門口聚滿了人。程咬金以為家里出事兒了，腳下加緊趕到近前。到了家門口，程咬金愣了，之間好幾個街坊鄰居，都帶著籃子，有的給程母送幾棵白菜，有的給程母送一籃子雞蛋，有的給程母送幾條魚······程咬金分開眾人，問母親怎么回事兒。
程母告訴程咬金，這些都是旱災(zāi)的時候，受咱們家照顧的街坊鄰居，平常你不在家的是他們就沒少給我?guī)兔?。今天過小年他們都來給咱們送些過年的蔬菜年貨等，不要都不行。
程咬金聽了，心想這邊的人還不錯，以后能幫就幫他們一把。長空離恨天看著這些心里暖暖的，這在后來的金錢社會是很少見的，于是對程咬金說：“何必等到以后，你不是狩獵到一頭野豬嗎，明天找人一起殺了，給大家分了?！背桃Ы鹨哺杏X這個主意非常好，就對母親一說，程母也同意了。臘月二十四，王鐵匠又找了幾個人和程咬金一起將野豬殺掉，給鄉(xiāng)親們分了肉，大家都很高心。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程咬金幫著母親，準(zhǔn)備過年的吃食，打掃屋子挺遠(yuǎn)，忙忙碌碌，卻很開心。后來，程咬金提出讓王鐵匠和談們一起過年，程母想了想，也同意了。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