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臘八粥
從王鐵匠嘴里了解到了以往的經(jīng)過，程咬金覺得王鐵匠幾個人算是真正的可交之人。不提先前魚河對自己的照顧，單是這次被抓以后，魚河他們?yōu)榫茸约耗軌蚰前闵舷录捍螯c，又能夠如此的照顧自己的母親，還殺了那幾個潑皮無賴為自己報仇，就說明魚河等人無論是人品還是對待自己都沒的說。俗話說疾風知勁草，患難見真情。通過這些事，程咬金發(fā)現(xiàn)王鐵匠、魚河等人都是可以托付性命和家人的朋友兄弟。程咬金就覺得這次的牢獄沒有白做。和王鐵匠聊完以往的經(jīng)過，程咬金看到在廚房里面忙前忙后的程母，程咬金心里暖暖的。這一個程咬金忽然覺得即使外面冰天雪地寒風呼嘯，但是回到家看到程母的那一刻，永遠是溫暖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是臘月初八，俗稱臘八，按照當?shù)氐牧晳T要喝臘八粥。按照當?shù)氐牧曀?，臘八粥是用來祭祀祖先和神靈、祈求豐收和吉祥。相傳古代天子或諸侯，在年終時候要舉行祭祀八種自然神靈的儀式，稱為蠟祭。蠟祭后來流行到民間，百姓競相模仿，在臘月初八這一祭祀祖先和神靈、祈求豐收和吉祥，其習俗流傳至今，人們不論貧富貴賤都要在臘月初八這一天喝臘八粥。
程咬金按照以前的的習慣，照例五更天起床跑步，習武?？墒墙裉焯炝粱丶业臅r候，程咬金發(fā)現(xiàn)有二三十人圍在了自己家門口，走前前面仔細一看，程咬金發(fā)現(xiàn)都是村里子里面的鄰里街坊。不過他們手里都提著東西呢。有的人提的是食盒，有的是一這一個小籃子。程咬金的母親熱情的和這些街坊鄰里打著招呼。有些人還將手里的食盒或者小籃子地給程母。程母則是推辭這不要?？墒怯幸粋€人看到程母推辭不要，和程母打了聲招呼，放下籃子或者食盒轉(zhuǎn)身就走。程母上去攔住她，想讓她將籃子帶走，那人說什么也不帶。其他的人有樣學樣，放下手里的東西和程母打了聲招呼就走。這些人在門口看到程咬金，和程咬金打了招呼就走，有的還囑咐程咬金食盒里面的臘八粥要趁熱喝，涼了就不好喝了。程咬金雖讓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還是笑著答應諸位鄉(xiāng)親。
等到鄉(xiāng)親們都走完了，程咬金問母親怎么回事兒？怎么一大早就有這么多街坊鄰居來咱們家串門兒，還帶著東西。程母告訴程咬金說：“這都是你平時幫助的那些鄰居，他們知道咱們娘倆不種地，沒收成，所以有的給咱們送做臘八粥的紅豆、綠豆、紅棗、蓮子、核桃、栗子、杏仁、白果等主要食材，有的就直接用食盒直接送來熬好的臘八粥。其實咱們家準備的也有，但是我怎么推辭，他們都不肯帶走，你也看到了，她們都是放下就走，我攔都攔不住。”
程咬金聽了笑了，但心里卻是很暖，真是一群可愛的人。程咬金笑呵呵的對母親說：“你既然是鄉(xiāng)親們的一番好意，那您也別忙活了。咱們也別辜負了她們的好意，趁熱喝了這些臘八粥吧。另外，我再給我王大伯說一聲，讓他也別做飯了，這十個食盒有十萬臘八粥呢，咱們娘倆也喝不完?！背棠更c了點頭，說：“那不如將你王伯伯請到家里來，一起吃得了?！背桃Ы鹨灿X得挺好，就去喊王鐵匠了。
臘八節(jié)這一頓早餐，程咬金、程母、王鐵匠三個人硬是強行吃完，每個人都吃撐了，肚子被撐得圓鼓鼓的。早飯后，程母說：“丑兒，你一會將這些食盒還有籃子給這些街坊鄰居送回去?！背桃Ы饎t說：“娘，先不忙，我這兩天進山打獵，看看能不能帶一些野味，如果可以，到時候給他們一些回禮不也挺好嗎？”程母一聽兒子說得有理，也就不管了。
臘八節(jié)過后，程咬金每天除了練武，就是帶著鐵胎弓進山打獵練習箭術(shù)，每天都能有些收獲，不過都是野雞野兔，獐子之類的小動物，送也沒發(fā)送。一直到臘月二十，一場大雪之后，程咬金在山里打到一直外出覓食的野豬，看那體型足足有三百多斤，程咬金用鐵胎弓鑌鐵箭連續(xù)射了五六箭，這野豬身上渾身是血還在頑強的掙扎，最后程咬金使用烏金棒用金剛伏魔棍法中的點星裂，擊中野豬的頸椎，擊碎了他的頸椎骨，這野豬才算死去。程咬金這才帶著死去的野豬回了村子，請人幫忙在了以后，分了一些肉給臘八粥送東西過來的鄰居街坊。這樣程咬金母子二人的心中才算安穩(wěn)，然后安心準備過年。
一天在閑聊的過程中，程母問程咬金前些日子干什么去了，為什么魚河等人通全都回家了，你卻比他們玩了這么久？到底是什么咬金的事兒，非得你去辦？之前王鐵匠囑咐程咬金，他入獄的事兒不要告訴程母，但是這個時候母子二人閑話家常，程咬金把王鐵匠的囑咐給忘了。就將自己失手打死鹽巡差官，被抓緊大牢，魚河為救自己上下打點，甚至將魚河等人殺死三個潑皮無賴的事兒也都告訴了程母。程母一聽，勃然大怒，讓程咬金跪下。
程咬金看到母親生氣了，嚇的趕忙跪了下來，請母親不要生氣。程母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這個不孝的東西，這么大的事兒，居然瞞著我。說你還有多少事兒瞞著我。今天通全說了?！背桃Ы鹂吹侥赣H怒氣沖沖，也不敢隱瞞。就將就王鐵匠殺死一對官兵的事兒，還有在魚河叫自己金剛伏魔棍法的事兒，自己在海城小鎮(zhèn)海鹽村為救王偉王杰等人幫助孟海明除去禍害一方的巡海夜叉夜巡的事兒，隨魚河前往魚家大院得到老將軍魚俱羅指點的事兒，參加隋朝第一次武舉考試住在靠山王楊林府上的事兒，還有上少林寺參加達摩院會武幫助魚河師傅的事兒，以及在山西潞州天堂縣重新見到并搭救秦瓊的事兒通全告訴母親了。程母聽了程咬金訴說，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