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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宋之武將系統(tǒng)

第五十七章:盤下包子鋪

亂宋之武將系統(tǒng) 林上妙的 3127 2017-08-24 09:44:09

  到了白虎節(jié)堂,高俅爽快地脫去了自己身上已經(jīng)汗?jié)竦囊路?,讓一個士兵端來了一盆涼水,然后用濕的毛巾擦了擦身體,一點(diǎn)也不避諱袁元。他擦完身體后,覺得神清氣爽,當(dāng)即便穿上了一件寬大而又薄薄的汗衫,端坐在了節(jié)堂上的座椅上。

  “袁元,快請坐!你剛才說什么小財(cái)?有多少財(cái)?”高俅細(xì)心地問道。

  袁元嘿嘿一笑,說道:“太尉大人,在下昨日大婚,多謝太尉大人親臨光顧,為了聊表寸心,在下特地準(zhǔn)備了一萬兩銀票,孝敬給太尉大人。當(dāng)然,這只是一點(diǎn)小小意思,事成之后,在下自當(dāng)有豐厚的回報(bào)?!?p>  說著,袁元便走到高俅的面前,隔著一張案桌,將秦檜送給他的那一萬兩銀票遞給了高俅。

  “呵呵,袁元啊,你這是干什么啊,來就來吧,還送什么禮物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guī)兔Φ??你是相爺?shù)呐?,咱們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情,你盡管開口?!备哔丛掚m如此說,手上卻沒有一點(diǎn)客氣,徑直接過了那一張一萬兩的銀票,瞧上了一眼,便將那張銀票壓在了一本書的下面。

  “呵呵,大人真是豪爽,那我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了。大人可曾知道一個叫秦檜的人嗎?”袁元開門見山地說道。

  高俅道:“秦檜?沒印象,也沒有聽說過。”

  袁元心想:“不認(rèn)識最好,萬一認(rèn)識了,那就不好辦了?!?p>  “大人可知道我這一萬兩銀票是從何而來嗎?”袁元問道。

  高俅搖了搖頭。

  “大人,這一萬兩銀票便是秦檜給的,他身上像這樣的銀票還多著呢。在下和秦檜早年有過一點(diǎn)過節(jié),此時我成了相爺?shù)呐?,他便想來巴結(jié)我,可是他早年害我的情形歷歷在目,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報(bào)仇。只不過,我恨自己一沒有財(cái),二沒有權(quán),想除去此人又不能,實(shí)在是揪心啊。后來我想起了大人,大人貴為殿帥府太尉,手握重兵,所以特來求見太尉。”袁元咬牙切齒地說道。

  高俅明白過來了,便問道:“你是想讓我?guī)湍愠デ貦u?”

  袁元當(dāng)即說道:“大人聰慧,實(shí)在是晚輩的楷模?!?p>  “呵!我殺一個人確實(shí)很簡單,不過卻有損我的名聲,我又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呢?”高俅露出了一臉的陰笑,緩緩地說道。

  袁元知道高俅的意思,畢竟人家是個太尉大人,殺一個人完全可以隨便派出一個小小的武官就可以解決了,又何須高俅出面呢。

  “大人放心,秦檜身上不下十張這樣的銀票,要是將他人不知鬼不覺的除去了,那他身上的銀票就盡歸大人所有,從此以后,世上便再也沒有秦檜此人了?!痹馈?p>  高俅呵呵笑道:“區(qū)區(qū)十萬兩,又怎么用的著本太尉動手呢?不過,既然他是你的仇人,那本太尉就替你出一口惡氣。你將他的住址告訴本太尉,今晚三更,便是那秦檜的末日?!?p>  “多謝太尉大人!在下感激不盡。”袁元拱手說道。

  高俅擺了擺手,說道:“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你這些日子不在,皇上倒是挺想念你的,只是皇上這些天比較繁忙,沒有時間傳喚你,所以讓我代為傳話,讓你后天在御書房等候。我昨日見你大婚,所以沒有告訴你。今日可巧,你來了,也省的我去找你了?!?p>  “是,太尉大人,在下記住了。太尉大人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在下就告辭了!”袁元道。

  高俅急忙站了起來,來到了袁元的身邊,對他說道:“袁元啊,以后咱們就是自家人了,要常常來我府上游玩,有機(jī)會我們一起踢踢球,喝喝酒,聊聊天,豈不美哉?”

  袁元道:“是是,在下以后一定常來。那秦檜之事,就一切拜托給大人了。他就住在城南達(dá)園巷,進(jìn)了巷子,左拐第三個門便是?!?p>  高俅呵呵笑道:“放心放心,明天一早,開封府里必然會有一件無頭尸案。哈哈,哈哈哈!”

  從太尉府里出來以后,袁元覺得自己非常的開心,那種心情,就如同整個人輕飄飄地飛上了天空一樣。殺了秦檜,或許是他來到這個時代做的最大快人心的一件事,他又怎么能夠不高興呢?

  袁元現(xiàn)在只是蔡京的女婿,沒有權(quán)勢,沒有財(cái)勢,打壓不了那么所謂的奸臣宦官,可是對付秦檜這樣的微末小官,卻能夠在一兩句話之間便將其殺死。

  “岳飛師弟,你放心,這里一切有我,任何和你敵對想害你的人我都一律替你廓清。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跟著咱們師父學(xué)武,等你武藝學(xué)成的時候,也是我有權(quán)有勢的時候,到時候就把你接到我身邊來,讓你繼續(xù)當(dāng)你岳家軍的統(tǒng)帥?!痹贿呑咧?,一邊想著。

  高俅的太尉府離汴河不算遠(yuǎn),袁元早上沒有吃飯,現(xiàn)在折騰了一個早上,就想去品嘗汴河邊上的那一家包子?;蛟S明天,那家包子的東家就要改姓了,要改成袁家的了。因?yàn)樵呀?jīng)讓張俊去商量收購那家包子鋪的事情了,他想以包子為一個出發(fā)點(diǎn),好好的做一下餐飲業(yè),然后帶動其他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

  袁元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或許不久的將來,他就是一個權(quán)傾朝野,富可敵國的人物,用他超越千年的智慧,來幫他完成這一切。

  約莫半個多時辰,袁元來到了汴河。過了橋,袁元便看見了一家包子鋪,一個新?lián)Q的招牌上面寫著“第一樓”三個字。袁元還清楚地記得,就在他剛到京師沒有幾天,他就來到了這里吃上了他認(rèn)為最好吃的包子,老板姓李,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而他的對面就是他的學(xué)徒偷盜技藝而另起一家的“天下第一”包子鋪。

  袁元輕輕地哼著小曲,來到了包子鋪,還沒有走到包子鋪,便老遠(yuǎn)聽見了里面的一個十分渾厚的聲音:“老板啊,你難道真的就這樣打算過一輩子嗎?我家大官人愿意出高價(jià)買你的店鋪,還雇傭你當(dāng)掌柜的,難道你就不動心嗎?”

  “張???他怎么還在這里?”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袁元便立刻作出了判斷,說這話的人是張俊。

  他快步走了過去,到了包子鋪門前,果然看見了張俊站在那里,對面坐著那個包子鋪的老板。

  “我說過了,不賣就是不賣,任你出多少錢,我都不賣。”包子鋪的老板坐在一張凳子上十分不耐煩地說道。

  “你這老板,怎么那么固執(zhí)?你難道……”張俊急忙說道。

  包子鋪的老板猛然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將桌子上的筷子筒給震得東倒西歪,最后歪倒在了桌子上,筷子也灑落了一地,打斷了張俊接下來要說的話。

  “不賣!客官請回去吧!”老板一臉的陰沉,十分冷淡地說道。

  張俊看到那個老板如此動怒,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從早上到這里,已經(jīng)跟這個老板磨了很長時間,所有能說的話,都說遍了,可那老板就是軟硬不吃,無論張俊怎么說,他就是不賣。

  張俊無奈之下,便拋下了一句話:“老板,我真服你了!”

  “張俊!”

  包子鋪里因?yàn)閺埧『屠习逅朴兴茻o的爭吵,所以沒有什么顧客,整個店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此時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粋€吼聲,兩個人便都朝門外看去。

  張俊轉(zhuǎn)過身看見了袁元,臉上略微顯得有點(diǎn)驚喜,急忙走到了門前,迎接住了進(jìn)來的袁元,說道:“大官人,你怎么來了?。俊?p>  袁元呵呵笑道:“閑來無事,便來瞧瞧,順便吃上一口老板做的包子?!?p>  那老板見一個身穿官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便沒有正眼瞧袁元,只十分輕蔑的說道:“原來你口中的大官人是個當(dāng)官的啊,難怪你會來收購我的店鋪。”

  “你……”張俊指著那個老板有點(diǎn)生氣地說道。

  袁元趁急忙拉住了張俊,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在一邊站著。他自己則徑直走到了那個老板的對面,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并且取下了自己頭上的官帽,呵呵笑道:“老板,你還認(rèn)識我嗎?”

  那老板連看都沒有看袁元,便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我是小民,不認(rèn)識什么高官,大人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p>  袁元見這老板對當(dāng)官的如此抵觸,他也知道一些事情,對面的徒弟和官府勾結(jié),三番四次來找這老板的麻煩,也難怪他會如此的厭煩了。他沒有生氣,只是呵呵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老板,你還記得兩個多月前的那個贈銀子給你的人嗎?”

  那老板聽完之后,便扭過了臉,看了一眼袁元,緊接著便打量了起來,然后臉上便揚(yáng)起了笑容,十分開心地說道:“哎呀,怎么是你???原來你是當(dāng)官的???小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恕罪,恕罪。”

  袁元見那老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準(zhǔn)備行跪拜之禮,便急忙上前攙扶住了那個老板,說道:“老板,你不必如此,你還認(rèn)識我就行,如此一來,我們就能開誠布公地說話了?!?p>  那老板急忙說道:“大人,小老兒要多謝謝你給我的那二十兩銀子啊,要不是大人的那而是兩銀子的話,大人估計(jì)就看不到這家店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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