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木小雨通過自己手掌感受到了他胸口心跳,沒有再懷疑秦剛對她的心都當(dāng)場答應(yīng)下來。
她知道自己繼續(xù)留在葉鵬身邊,所要面對的是什么,可為了秦剛她卻什么都肯做,誰讓她的心里已經(jīng)離不開秦剛了。
但是此刻的秦剛卻不像木小雨那樣單純,他所考慮的不是他們感情的未來,而是他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和利益,這些遠(yuǎn)要比那些看不著摸不到的愛情來得更加重要。
他利用在感情上天真的木小雨,讓她繼續(xù)留在葉鵬的身邊,無論如何也要將葉鵬背后那個人給查出來,不然葉鵬就會直接威脅到他的前途,他必須想辦法減除這種危害。
他是一個為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自然不會將木小雨對他的感情放在第一位了。
傻傻的木小雨哪里知道人心險惡,自己的所有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報,此刻正陶醉在秦剛營造的浪漫氣氛當(dāng)中而不可自拔。
葉鵬回到自己辦公室,正要朝著自己辦公桌那邊走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椅子上已經(jīng)坐了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月晨,他不知道鄭月晨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辦公室的,也不清楚她這個時候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于是他停下腳步對著鄭月晨詢問道:“怎么?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秦剛為難你了?”
“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葉鵬一邊收著,一邊側(cè)身倚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對著鄭月晨說道,一副不樂意他小看茲尼的架勢。
“那是怎么回事?”鄭月晨好奇這公司里還有誰能將他氣成這個樣子,就差找個出氣筒將所有的怒火都發(fā)泄出來了。
“你知道秦剛那小子今天找我去干什么么?”葉鵬正愁找不到人說說這件事情,剛巧這個時候鄭月晨在他辦公室,總算是有個人可以聆聽他的苦惱了,不然壓在心里難受得緊,一定會憋出病來的,“他今天叫我去他辦公室,先給我說了一大堆恭敬討好的話,然后告訴我說他正在想辦法消除優(yōu)度事件對公司的影響,讓公司只賠錢不損名聲,更離譜的是他居然美其名曰是在幫我解決這個事情,你說離譜不?”
“秦剛這個人在公司是個老滑頭,說話做事總能做到面面具到,不然他也沒有辦法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nèi)升到部門總監(jiān)的位置上!”鄭月晨對他似乎比較了解,到底他是公司的老人,公司的人多少都能知道一些。
“反正我覺得這個人不純粹,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為公司著想!”葉鵬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蔥花心里覺得秦剛是在吃里扒外,拿著公司的薪水幫著別人做事。
只是眼下他沒有任何證據(jù),不能拿秦剛怎么樣,只能暫時先觀望再說,反正他不會放松對他的觀察。
“怎么?你懷疑他有事情?”鄭月晨敏銳的直覺察覺到王四言語里的意思,于是對著王四詢問道。
“現(xiàn)在還說不好,不過我覺得優(yōu)度合約事件,和他拖不了干系!”葉鵬心里就是有一種特殊的直覺,感覺到秦剛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陷害自己的幕后黑手。
按照道理,優(yōu)度的事情只有客戶部的同事會比較著急處理,優(yōu)度那邊的人過來溝通賠償事宜,也該去和客戶部的同仁溝通,為什么會繞開客戶部而和創(chuàng)意部的總監(jiān)直接洽談?
這太不符合常理了,而且從秦剛這樣在乎這件事上不難看出,秦剛的關(guān)心已經(jīng)超出了一般同事的關(guān)心,這一切的疑點(diǎn)不得不讓敏感的葉鵬感覺到不對勁,認(rèn)為這里面有事情。
“先不說這些了,優(yōu)度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解決,秦剛所說的那些都是徒勞的,根本用不著在意!”鄭月晨聽到王四那一連串懷疑的言語后,對著葉鵬說道。
“你今天找我,該不是又要去見誰吧?”聽到鄭月晨的話,葉鵬立刻詢問道。想起昨天她請他去吃飯時,讓他暈車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也心有余悸,一想到她又要帶自己出去,心里就犯怵起來。
他可不希望那樣的事情再來一次,要知道就他這樣的身子骨,哪里吃得消這樣折騰?
之前是因為秦剛的事情讓他暫時忘卻了關(guān)于鄭月晨的一切,可現(xiàn)在拋開秦剛的事情,他這心里立刻想起了昨天的事情,無論怎么樣都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了。
“沒事就不可以來找你了么?”鄭月晨見到葉鵬那驚愕的樣子,一副不理解的看著他問道,在見到他傻愣的樣子立刻擔(dān)心的詢問,“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你要帶我去哪里都行,麻煩你不要讓我再坐你車了!”葉鵬聽到她的詢問,立刻對著她說道。
“瞧把你嚇的,不會這樣不相信我開車的技術(shù)么?”鄭月晨現(xiàn)在才明白葉鵬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于是她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對著葉鵬一臉鄙視的樣子看著葉鵬說道。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技術(shù),我是不相信我這骨頭架子,擔(dān)心在你車上直接給我顛散掉了!”葉鵬聽到這話后立刻對著鄭月晨說道。
“行行行,你也用不著害怕,今天我不是要帶你去哪,只是接你回家!”鄭月晨知道自己不說出來這里的真正目的,恐怕這小子心里那根弦就會永遠(yuǎn)都緊繃著,放不開了,于是她才主動說出了自己來這里干什么。
這可是她第一次說出自己的目的,可算是破天荒了,之前不管葉鵬怎么樣詢問都沒有用,這令葉鵬有些受寵若驚起來了。
“就這樣簡單?”葉鵬一臉懷疑,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再打什么主意,是不是自己又一次在他的算計當(dāng)中了。
要知道鄭月晨這個小女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心機(jī)重,詭計多,他可算是深受其害了,為此還留下了心理陰影,只要見到她的出現(xiàn),就本能的后背發(fā)涼,額頭沁汗。
“當(dāng)然就這樣簡單,你以為還有什么呀?”鄭月晨杏眼瞪著他,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他沒用一樣,令他感到自慚形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