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拍動作片的話,洪哥他們應該會幫你的吧?”
“唔...”吳赫點了點頭:“幫肯定會幫,不過別人幫的越多,欠的就越多。所以我第一部電影不準備拍動作片,但劇組會有不少人從林導那邊借。”
“那你準備拍什么?”胡菲好奇地問道。
吳赫笑了笑,把昨晚和張然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那三個點子。
胡菲瞪了瞪眼:“那個.....生存的導演張然?”
“你確定?”
看她的表情,驚訝的有些過了。
“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是張然的電影迷。”
“不是?!焙品穸ǖ溃骸爸皇锹犈笥颜f過,張老師在電影圈名氣不小。你如果能請他當監(jiān)制,肯定能引起很多人的關(guān)注?!?p> “他可是拿過金獅獎的。”
吳赫當然知道這個,他又不傻,怎么可能真是為了求教找張然當監(jiān)制。以他看過成片的經(jīng)驗而言,他甚至可以直接照著原片的鏡頭感,直接教演員和劇組的人去照著拍,甚至連分鏡頭都不用畫.....當然了,那樣就太假了。
所以.....劇組里存在一個牛人,就成了必要的存在。不管是制造話題,還是拍攝途中,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人一個拿過金獅獎的大導演,還是京城電影學院的老師,是不是真的能答應吳赫的請求。
吳赫拿出手機看了看,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wechat。昨晚加了張然之后,便再也沒有其他消息了。這快過去一天了,看來有點懸。
胡菲問道:“那你《億萬少年》這部打算怎么辦啊,我覺得也有賣點?!?p> 吳赫應聲道:“其實也簡單,可以投資新人導演。”
“這樣啊.....”胡菲點了點頭,思索了會兒,突然一拍手:“對了,有件事差點忘記說了?!?p> 胡菲拿出手機,舉著屏幕正遞給了吳赫。屏幕上面顯示著一條圍脖,來自央視的官宣,內(nèi)容是一個名為《經(jīng)典永流傳》的娛樂節(jié)目的宣傳消息。
吳赫問道:“這是?”
胡菲笑道:“昨晚在外公家的時候,我問了一下。他們那檔節(jié)目就是這個名字,要不是林峰那家伙,你肯定能去上。不過應該還有轉(zhuǎn)機,外公說會幫你爭取一下,你那首《青玉案·元夕》肯定能火?!?p> “改天一定要好好謝謝你外公,勞他費心了。”
“那你可真好好謝謝,我還沒見過外公這么對一個外人上心?!?p> “是嗎?那可能是把我當外孫女婿在看?”
胡菲臉色一紅,嗔道:“呸!正經(jīng)一點.....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我挺正經(jīng)的?!眳呛章柫寺柤?...
胡菲翻了個白眼:“你見過哪個正經(jīng)明星對自己經(jīng)紀人這么說話的?”
“見過啊,我不就是嗎?”
在兩人笑罵聲中,車子越行越遠,漸漸地消失在了車流當中。
......
京城作為華夏首都,是典型的北方城市。到四月末的時候,偶爾還是有些涼意。
和南方不同,南方的樹在秋冬的時候,并不會掉完葉子,但北方的樹葉落的早,并且會成枯枝。但只要到了這個時候,枯樹逢春,不管是街道上的梧桐、或是荒山里的老樹,都會換上新衣。
在京城以東,已經(jīng)出了京城范圍,有一個山丘,綠意充盈。這地方,對任何一個地方都算是邊緣地帶,在山丘之巔,被大樹包圍著一個山莊。
山莊格局十分精明,周圍的地勢猶如眾星拱月一般擁著山莊,絕對是頤養(yǎng)天年的好地方。
古往今來,素有權(quán)勢之人,給自己找這種地方,用來建立自己的莊園。
顯然,能在京城邊上住上這種地盤的人,絕不是一般人。
在這山莊的正堂之上,正坐著兩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兩人一坐一右,一邊飲茶,一邊談話,言語之間都透露著不凡。坐于左側(cè)的那位,臉色紅潤,氣色非常好,雖然年紀已過六旬,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說話的時候也中氣很足。反觀在他對面,坐在右側(cè)的那位,其發(fā)須均留了很長,坐在那里就像個古人一樣,頭發(fā)還用發(fā)簪插著,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一種方外之人的氣質(zhì)。
只不過這人的臉頰有些發(fā)白,氣色并不好,像是有虧損。
除了兩人之外,還有一個濃眉鷹眼國字臉中年人坐于兩人之下??雌饋須庥钴幇旱囊粋€人,肯定也是一方大佬,現(xiàn)在卻甘愿在那兩老人前低頭。
“秦居士,早年你給我的批言,言明從今年開始,可能是我趙氏集團的轉(zhuǎn)折點。但為什么在昨晚卻突然說,命宮位移,事出變故。莫非批言不準?”
被稱為秦居士的正是那位長須老人,方外之士秦寶劍。
而他對面的人竟是趙氏集團的董事長,趙天陽,一個商界傳奇,他一手打造的趙氏集團,橫跨眾多領(lǐng)域,甚至帶著娛樂產(chǎn)業(yè)沖出了國門。
“趙董,從我為你批言開始,可曾不準過?”
趙天陽笑道:“這我自然知道,如果不是秦居士你一直以來給我指點迷津,我的公司不可能走到這個地位?!?p> 秦寶劍扶須而笑,自信道:“這次命宮突然移位,我雖然也不知道具體。但心里卻有一個方向,可能是有人改天換命,而那人又正好和你們趙氏有一點關(guān)系,所以沖到了你的命宮。因為你對趙家意義重大,所以趙氏一動,你也會動。反之也是亦然.....”
趙天陽急道:“那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秦寶劍搖了搖頭:“無從得知,卦象太虛,是好是壞,不敢斷言?!?p> “那我該怎么做?”
秦寶劍沉吟了會兒才說道:“從古至今,在術(shù)數(shù)之中就沒有一個必定的解決辦法,變數(shù)一直都在。我們是對局勢進行推算,才能得知規(guī)避或者影響的方法?,F(xiàn)在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退而求其次,一切低調(diào)行事,穩(wěn)中求勝,那自然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影響了。不過......”
坐在下方的中年男人突然插口問道:“不過什么?”
趙天陽聽得正專心,見他打斷頓時不滿道:“趙榮,要不你來批言???”
趙榮臉色一緊,有些難看,卻立馬低頭沉了下去:“爸我錯了!”
“趙董,不用這么緊張的?!鼻貙殑πχ鴶[了擺手:”趙榮近幾年為你也幫了不少忙,雖然有我的風水大局在,但你們那電影公司沒有他主手,也沒那么容易走出國門的?!?p> ”而且我要說的話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扒貙殑攘吮?,繼續(xù)說道:”你們趙氏到了如今的地位和格局,已經(jīng)很難有一個人能影響到你們,所以就算真的有這個人存在,也不用太上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山人自有妙計!“
“更何況.....還不一定是壞事啊,說不定會是福星降臨呢?”
“哈哈哈哈哈?!?p> 話音一落,仿佛有一股魔力般,原本還有些煩躁的趙氏兩人也心安下來,一同端起茶杯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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