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里。
別長安把這件事,告訴了葉凱。
葉凱聽完,抽著煙,緩緩問道:“黑客?怎么回事?遇到麻煩了?”
“嗯,小麻煩,服務器的事?!?p> 葉凱沉吟半晌,想了想,說:“你想怎么辦?找到他們人?”
別長安點了點頭,道:“嗯,對,能找到最好,我們就是想弄個明白?!?p> “那成,明天。我讓大海幫你留意留意。但是,三兒,你得有個心理準備,酒吧那地方人太雜,找人很費勁的?!?p> 別長安吐了口氣,淡淡地笑道:“沒事,盡力就行,要是有消息了你就告訴我。”
“嗯,沒問題?!?p> ……
……
……
當天晚上,葉凱給陸成海打了個電話。
把找人的事跟他交代了一遍。
陸成海的意思是,他明天找?guī)讉€小兄弟,專門盯這事。
如果要是碰上那伙人,第一時間告訴他。
但是有一點,不一定能找得到,要有心理準備。
別長安得到酒吧的消息,突然也覺得這事恐怕真沒戲了。
沒辦法,繼續(xù)等吧。
但不管怎么樣,這幾個人他一定得找到。
只有找到他們,才能找到那個藏在幕后的人。
這個局是他布置的,里面的內情,也只有他才知道。
……
……
……
夜里。
別長安早早地就閉上了眼睛,可卻遲遲沒有睡去。
他躺在床上,琢磨了很久。
通過幾天的總結,別長安已經確定服務器的問題,就是業(yè)內同行干的。
《電腦管家》在短短的時間內,占得先機,搶站了市場。
這些大佬,肯定想方設法地要做困獸之斗。
而爭奪市場最直接的方法,無疑就是找對手的麻煩。
他們瑞星的對手,正是《電腦管家》。
OEM合作訂單的流產,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上個月,當瑞星得知《長安網絡》搶走了他們的生意,董事長王新的腦海里碰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找《電腦管家》的麻煩,削弱他們的市場競爭力。
他的意思,就是讓《電腦管家》的客戶端出現(xiàn)問題,影響他們的客戶體驗,阻止其擴大市場。
只有這樣,瑞星才有可能,把已經失去的廠商訂單,重新給奪回來。
類似的手段,在國內早期的互聯(lián)網市場比比皆是。
因為當時有關部門,對這方面的監(jiān)管比較寬松,所以才導致了互聯(lián)網秩序比較混亂,也比較隨意。
瑞星這次是想破釜沉舟,與別長安來個魚死網破。
而眼下,瑞星破釜沉舟的籌碼,正《電腦管家》的最高管理權限
有了最高權限,瑞星可以控制,運用,操縱《電腦管家》的大部分指令。
如果再往壞處想,或者他們做的更絕一點。
一旦瑞星拿到自己該拿到的,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讓《電腦管家》的客戶端徹底癱瘓。
……
……
……
除了同行的壓力,《電腦管家》目前所出現(xiàn)的一些問題,在網絡上也被人傳播得滿城風雨。
一時間,網上口誅筆伐,見風使舵的群眾,多如牛毛。
當然,除了謝謝,之前一些準備和長安網絡合作的廠商也都產生了動搖。
不過,這其中仍然有一些廠商表示會信任這次合作,同時也信任長安網絡能處理好這次危機。
袁來把訂單的相關情況,反映給了別長安。
別長安看了眼報告,沒說什么,只是讓姚劍君在官網發(fā)了個聲明。
《電腦管家》對廣大的用戶承諾,近期客戶端所出現(xiàn)的問題,會盡快解決,造成不便,敬請諒解。
……
……
……
第二天,別長安讓蘇曉繼續(xù)監(jiān)視那個主頁。
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交流中,找到一些比較重要線索。
畢竟這個個人主頁是他們平時在網上交流的唯一平臺。
要想找到蛛絲馬跡,這個平臺是一定不能放過的。
通過他們的聊天,可以得知很多這次事件的信息。
比方說他們接頭的地點,老板的名字,行動的計劃等等,這都是對別長安極為有利的信息。
當然,潛入網站也需要做好一定得偽裝,不然在那些大佬的面前,肯定會暴露。
蘇曉的偽裝,做得不錯,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每隔十五分鐘,或者半個小時,蘇曉都會換一下自己的IP,用來躲避他們的偵測。
別長安本來以為今天不會有收獲了。
可是,當他讓蘇曉退出程序的時候,網頁上那些“藝術家們”交流用的加密語言,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二人的眼前!
“滴,滴,滴?!?p> 別長安的精神,為之一振,立刻讓蘇曉把他們的聊天內容,用代碼翻譯出來。
蘇曉一邊翻譯,別長安一邊問:“老六,他們都說了些什么?”
蘇曉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一字一句地道:“這些人在說一件事。”
“什么事?”
蘇曉接著說:“這個禮拜五的晚八點,他們會在挪威的森林酒吧跟那個‘李辰’見面……”
“今天禮拜幾?”
蘇曉想了想,說:“禮拜三吧?!?p> 下一秒,別長安又問:“他們見面做什么?”
蘇曉搖了搖頭,道:“沒說?!?p> ……
……
……
第二天,禮拜四。
別長安把從網頁上得到的線索,告訴了葉凱。
葉凱掛了電話后,又把消息告訴了在酒吧盯梢的小兄弟,并囑咐他們,一定要仔細,千萬不能大意。
有的小兄弟問葉凱:“大哥,找人可以,但怎么著也得有個照片吧?不然的話,真的不好辦。”
葉凱一想,小兄弟說得有道理,于是他給別長安打了個電話。
“三兒,你有那幾個人的照片嗎?”
“沒有?!?p> 葉凱又道:“沒有照片?那他們都叫什么?”
別長安想了想,說:“畢加索,達芬奇,梵高,拉斐爾?!?p> 說完,他掛了電話。
葉凱拿著電話,完全懵了。
……
……
……
禮拜四,一天無話。
禮拜五的早上,是馬教授的課,別長安果斷地逃了。
起床之后,他連廣播都沒聽,直接去了公司。
另外,酒吧那邊,他又囑咐了一遍。
一旦出現(xiàn)可疑目標,先不要驚動,控制住之后,再做計較。
……
……
……
晚上八點。
挪威的森林。
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坐在了二樓靠窗的一個卡座上。
他頭頂上的音響,正在放著一首老歌,《張三的歌》。
男人沒喝酒,只是點了根煙,默默地抽了起來。
他好像是在等人。
酒吧的一個小兄弟見狀,把這個人的情況反映給了陸成海。
陸成海給葉凱打電話。
“凱子,你找的那人,好像是露面了?!?
村酒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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