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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故事

后世夢中吹來前世風(fēng)

翼翼故事 羽飾拂 2560 2017-08-10 22:54:53

  冬天就是冷,寒風(fēng)在每個人身邊呼呼唰唰,好似在無比囂張的對所有人叫嚷著:“顫抖吧!全都顫抖吧!呼~呼~!”

  這不,一座瓦房門前,溫風(fēng)(人名)正應(yīng)著風(fēng)聲聲顫抖著,不過他的心里卻是很火熱,臉部肌肉不自主的擺成笑臉。只因他現(xiàn)在要和他心中那個人兒打電話了,雖然每天都在打,每次都打很長時間,但每次要打的時候仍然會喜不自溢。在電話撥通對方卻還沒有接的時候尤為甚,只聽“嘟~嘟……”每一響一頓都會使溫風(fēng)激動的心情拔高一節(jié),總有一種“嘟”聲一停就好像對方接了的錯覺。

  “喂!你是溫風(fēng)吧?”

  突然電話被接通了,一聽到這道聲音,溫風(fēng)不自主的有點慌亂,從而沒有注意到對方語氣的異常。之所以慌亂是因為接電話的人正是項花(溫風(fēng)的女朋友)的母親。他連忙道:“呃!是的!”然后就不說話了。

  “你找花有什么事?”

  溫風(fēng)這才聽出了項母語氣中的不正常?不過他心系項花,所以就自動忽略了,小心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事。阿姨!項花她人呢?”

  “她~她有事出去了,忘帶手機(jī)了!”項母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語氣中帶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情緒!

  其實讓溫風(fēng)突然面對項花的母親他還是有些壓力的。所以他只是說:“那好吧!阿姨!我等會兒再打過去!”然后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溫風(fēng)心里并不平靜,這種不平靜的本身并不來自于項母,而是項花!直覺告訴他在項花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了。溫風(fēng)現(xiàn)在仔細(xì)一想項母的語氣,越想越不安心,越想越害怕。不過他說過要等一會兒再打過去的,不過他這一等,那感覺就是度分如年。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直接撥通了電話!過了很長時間對方才接電話,仍然是項母的聲音:“喂!”

  還沒等項母接著說話。溫風(fēng)連忙激動的說:“阿姨!還是我!聽到你剛剛的語氣,我很擔(dān)憂,算了!我直接問吧!項花到底怎么了!”

  “她……你還是到﹡﹡醫(yī)院來,我當(dāng)面跟你說吧!”項母語氣當(dāng)中的悲慟任誰都聽的出。

  聽到項母的話,溫風(fēng)心神巨顫!

  溫風(fēng)匆匆來到醫(yī)院找到項花的病房,一眼就看到了病床上的項花,而項母神色凄涼的坐在病床旁雙手握著項花的右手,項父則坐在旁邊,面無表情的垂著頭。溫風(fēng)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向項母問道:“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到溫風(fēng)的話,項母眼中的眼淚一下就決堤了,直接說:“一早上……花就說頭痛的厲害,我就問她怎么了,她說……沒事,我也就沒怎么在意!就出去做事了??墒恰任一貋硪豢?,就發(fā)現(xiàn)她躺在地上!然后……”

  聽到這里,溫風(fēng)就想起了以前跟項花聊天的時候,她總說頭痛的厲害,整晚整晚的睡不著,一年下來沒睡過幾次好覺,現(xiàn)在睡覺對于她來說只能是奢望,她還說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真想死了算了什么的。把溫風(fēng)嚇得天天擔(dān)驚受怕的。沒想到現(xiàn)在真的出事了,他只覺自己是個廢物,以前沒能幫到項花。

  “醫(yī)生怎么說!”溫風(fēng)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

  “醫(yī)生說精神壓力過度,什么腦細(xì)胞死亡,精神急劇衰退等等!讓我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十二小時后等待最終結(jié)果!”隨著項母說出的字越來越多,溫風(fēng)的腦子空白的范圍也越來越大,視線也越來越少,最后他只能看見項花那張精致的臉。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看著她的臉,眼淚不自主的淌了出來,就好像蠟像的眼眶流出了淚。

  十二個小時后,沒有奇跡,只有悲痛和一張死亡證明。

  在證實項花已離開了這個世界之后,他就直接失去了表情這一功能,心中已經(jīng)有了死念,不過他覺得還有一件事必須得做完。

  兩個星期后,溫風(fēng)找到項母,直接說:“阿姨!我一直想娶項花,從未改變過,現(xiàn)在也是一樣。所以我有個心愿,那就是希望您同意把你女兒嫁給我!我想把戶口本還有項花的死亡證明去辦屬于我們的結(jié)婚證。這樣我們也算是結(jié)婚了?!?p>  “你這傻孩子!這怎么能行!絕對不行!”

  “阿姨!我心意以決,請成全我吧!”

  ……

  溫風(fēng)執(zhí)意堅持,最后項母還是成全了他。他一拿到結(jié)婚證,他就開始考慮怎么去死了,最后他決定選一個最溫柔的和項花差不多的死法——吞大量的安眠藥!由于怕在一個藥店買大量的安眠藥別人不賣,所以他就跑了很多家藥店還包括一些診所。他怕這種直面大眾的安眠藥藥效不好所以直接湊了三盒安眠藥。

  此時快天黑了,寒風(fēng)仍然呼呼!可是他卻如同行尸走肉,甚至連顫抖都沒有!他來到他和項花曾經(jīng)見面的公園,他把他們曾經(jīng)在公園里走過的地方又獨自走了一遍!最后他找到一個角落,靠墻坐著,拿起手機(jī)給里面僅有的十幾個聯(lián)系人群發(fā)了個消息:“希望永遠(yuǎn)開心!”然后他一邊吞安眠藥,一邊想著項花,過去的開心與不開心一一浮現(xiàn),最后在她的笑臉上定格,同時傳達(dá)出最后一絲心念:“花!我來找你了,等等我!”

  時間在輪轉(zhuǎn)!

  不知道多少年后的某某鎮(zhèn)!一座普通的房子里,鬧鐘剛響一下就被峰給停了。他慢慢坐起來,眉頭輕輕一皺,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過頭看向仍然在熟睡中的雪,溫馨的一笑。此時陣陣早起的鳥兒的歡鳴聲異常悅耳。峰看向窗外,正好有一對燕子從窗外飛過,清晨溫和的陽光只看著就令人全身舒暢。不正是春暖花開,雖然沒有面朝大海的好季節(jié)。

  峰輕輕地起了床,不急不緩的洗漱著,仿佛洗漱也是一種享受。人們總說現(xiàn)在生活節(jié)奏太快,每天洗漱都要趕忙。可是峰卻不這么認(rèn)為,覺得那只是懶人的借口,如果早些起來或許還有時間去跑跑步,生活合理的安排時間才不會陷入快的節(jié)奏的漩渦中。

  洗漱完后,峰又回到房間,拍了拍雪,喊到:“雪!該起床了!”

  “讓我再睡會兒嘛!人家上輩子都沒睡好覺!”

  “上輩子沒睡好!現(xiàn)在也補(bǔ)不會啊!洗臉?biāo)医o你倒好了,牙膏也幫你擠好了!趕緊起來,我弄早餐給你吃!”峰催促完就去做早餐了,雪也慢慢起來了。

  餐桌上,峰一邊吃一邊說:“雪!昨晚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什么夢?”雪好奇的問。

  “我夢見一個跟我差不多的青年,雖然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我感覺那一定不是我。他夜晚跑到一個公園,雖然我看不清周圍的環(huán)境,但是我就是知道那是一個公園。他在一個很黑的角落坐著,然后拿出了很多安眠藥都吞了,在他吞下安眠藥的一瞬間,我感覺他變成了我。你說奇不奇怪?”

  “恩!很奇怪!那他為什么要吞那么多安眠藥去自殺呢!”雪更好奇了!

  “我也不知道!前面的夢都不記得了!”峰一臉的苦惱。

  “你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渴遣皇切闹杏惺裁词??”雪定定的望著峰。

  “我也納悶為什么會做這種夢?。∥倚闹心苡惺裁词?,我的心都掏給你了!”

  “也是!呵呵!”

  “你有沒有做夢呢?”

  雪略微一想,說“昨晚沒有!不過以前到是會經(jīng)常做同一個夢!就是夢到自己躺在床上,頭痛欲裂,一直睡不著!”

羽飾拂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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