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村劍心與瀨田宗次郎的對決很快就結(jié)束了,兩人并沒有上演蘇文所期待的一場大戰(zhàn),而僅僅是進行了拔刀術(shù)的對決。
對決的結(jié)果,緋村的逆刃刀被砍斷,而瀨田宗次郎的刀也瀕臨刀刃崩毀,因此算是平手,不過蘇文卻在暗暗吐槽,這要是真接著打,緋村的勝算絕對更高,逆刃刀雖然斷了但是還有刃啊,一半的刀刃它還是刀刃,能砍不就行了。瀨田宗次郎的刀可是徹底崩了,只要再敢砍出一下,整把刀身都能崩成碎片,哪方更占便宜,不言而喻。
之后,瀨田宗次郎悠閑的離開了,幾人都沒有進行阻攔。對于緋村劍心來說,他與瀨田宗次郎的戰(zhàn)斗暫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再加上逆刃刀被斬斷,他也無法繼續(xù)動手;至于藤田五郎,蘇文大概猜得到,瀨田宗次郎的實力不弱,因此他想要養(yǎng)精蓄銳,等到匯合了討伐隊之后再向志志雄勢力宣戰(zhàn)。
而對于蘇文來說,瀨田宗次郎無關(guān)緊要,他的目標(biāo)是志志雄真實,只不過,通過之前與志志雄真實短暫的戰(zhàn)斗,蘇文意識到,以自己的實力,還無法做到必勝志志雄真實,他還需要再更進一步!
掌握佐佐木巖流的最高秘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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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旅館,蘇文抽空看了下典獄長的生存手冊,殺死尖角給他帶來了三點能源值,距離任務(wù)所需的能源值還差十七點。
不過對此蘇文并不是很在意,在確定了能源值與時間的比例之后,蘇文就不那么急切的追求能源值了,在這個世界,自身的成長才是蘇文的首要目標(biāo)。
再說了,不還有個志志雄真實等著他去砍嘛,蘇文個人判斷,志志雄真實少說應(yīng)該值個七八點的能源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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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是不留情,我原本還想著抓住那家伙從他嘴巴里套點有用的消息出來?!彪x去的路上,藤田五郎給蘇文遞了一支煙,兩人又開始吞云吐霧起來。
“我從不習(xí)慣留活口。”蘇文往后面看了看,緋村帶著卷町操和榮次走在后邊,邊走邊開導(dǎo)著因為尖角的死而變得有些迷茫的榮次。
“右手怎么樣了?”
“小傷,決戰(zhàn)前肯定能恢復(fù)?!碧K文看了看自己被繃帶纏著的右手,其實斷裂的傷口此時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這也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覺得有些餓,只不過他還得裝裝樣子。
“新月村這邊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藤田五郎也看了看后面的三人,視線主要落在了榮次的身上。
“給我找個安靜的地方吧,我需要休養(yǎng)幾天,順便,加重一下砍死志志雄真實的籌碼?!碧K文說著,注意到了藤田五郎的關(guān)注點,不禁笑道:“怎么,想收養(yǎng)那個孩子?”
“只是想先把他安頓下來,畢竟他的哥哥是我的部下,而且也算因公殉職,等把撫恤金申請下來,再問問他自己的想法吧?!碧偬镂謇晌⑽@氣,雖然在外人面前他總是一副高冷的模樣,不過蘇文還算了解,這家伙其實是外冷內(nèi)熱形的。
“喲,看不出來壬生狼齋藤一還會帶孩子?”
“我不會,所以我會把他帶去時尾那邊。”
“時尾?”
“賤內(nèi)。”
“……你竟然結(jié)婚了?”
“是啊?!?p> “還真是……意外?!?p> ………………………………
重新返回新月村外,在榮次的父母和哥哥的安葬地點,幾人陪著榮次對他的父母兄長進行了祭拜。
隨后,藤田五郎說出了自己對榮次的安排,妻子時尾這個消息也如一個深水炸彈般炸得緋村劍心一愣一愣的。
沒人能想到曾經(jīng)新撰組的一匹壬生狼,竟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分別前,藤田五郎叫住了緋村劍心,冷聲道:“早日變回拔刀齋吧,經(jīng)過了這一戰(zhàn),你應(yīng)該清楚,別說志志雄真實了,秉持著不殺信念的你,連他的親信都勝不了?!?p> “逆刃刀斷了倒也正好,這下你也該做好覺悟了?!?p> “我很期待,再見到曾經(jīng)的你?!?p> 目送著緋村劍心與卷町操離開,蘇文朝藤田五郎道:“你似乎特別看好那個家伙,好像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樣子。”
“只是為了多點保險而已,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對你的期待,并不下于拔刀齋。”
“哈,隨便吧,我之所以離開道場,只是為了幫志志雄真實開膛,而已?!?p> 與緋村劍心和卷町操分別后,蘇文和藤田五郎帶上榮次啟程前往兵庫縣的神戶,藤田五郎的家就在那里,還有他的妻子和兒子。
沒錯,藤田五郎不僅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連兒子都有了一個,雖然才剛剛兩歲。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除了榮次之外,兩人將會在神戶休整一段時間,同時也是為了等待討伐隊的抵達,神戶是討伐隊在前往京都前的最后一個休整地點,離開了神戶,也就意味著要真正的奔赴‘戰(zhàn)場’了!
兩天后,在藤田五郎的帶領(lǐng)下,蘇文和榮次來到了其位于神戶的家,一座劍道道場,道場后有一個不小的庭院,令蘇文不禁想起了佐佐木道場。
“僅僅是警部補的職位,住不起這么好的地方吧。”站在門前,蘇文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dāng)初加入警視廳的時候,上面的人問我想要些什么,我說,想要一座道場。”藤田五郎將煙頭踩滅,自嘲道:“也許,我還是個懷舊的人吧,還在想念著,新撰組的生活?!?p> 道場里沒人,因為這只是一座私人道場,并不招收門下生,藤田五郎帶著兩人進入了庭院,然后看到了正帶著孩子玩鬧的一個婦人。
藤田的妻子,藤田時尾。
在藤田五郎的介紹下,蘇文和榮次暫時在道場里住了下來。
藤田的妻子是一個溫柔和善的女人,容貌秀美,而且渾身上下洋溢著母性的光輝,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吧,總之榮次倒是很容易就被時尾‘俘虜’了,估計要是多住一段時間,讓他叫媽也不是不可能。
蘇文拒絕了藤田五郎給他安排的房間,而是直接在道場里住了下來,日常的時間除了一日三餐和僅有的一點睡眠時間之外,剩下的所有時間,蘇文不是在研讀手札,就是在練習(xí)佐佐木巖流的最高秘技!
不得不說,手札上所記載的每一任佐佐木巖流宗主對于最高秘技的理解與練習(xí)方法,給蘇文帶來了巨大的幫助!
蘇文的心中有著一團火!
在前往京都前,必須要掌握這足以致勝的一招!
佐佐木巖流最高秘技——燕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