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ㄎ沂俏目粕?,如非情節(jié)需要,我肯定不會寫對我來說這么傷腦筋的東西。繼續(xù)求推薦票,求收藏,求轉(zhuǎn)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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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阿曼酒店已經(jīng)住了五天,在這期間,除了蘇拓來過一次電話,告知我們這個加藤鷹就是我們要找的加藤鷹一個好消息之外,就再無其他消息傳來,這對我們來說,這種No News 就不是一個Good News了。
就在前天,老周秘密差人將我們遺留在麗卡頓酒店的所有物品都送了過來。
我和老周也通了電話,老周說一旦我們確定好下斗的時間地點之后,務(wù)必要通知他,月家的人定會鼎力相助。
對于老周的建議,我沒有客氣,到時候我肯定會通知他們來人的,這次要找的東西非比尋常,幫手越多越好,月家這種級別的助力,更是多多益善。
同時,我也給寬伯打了個電話詢問爺爺?shù)那闆r,寬伯表示一切正常,月家已經(jīng)派人到了馬幾山寨幫忙,寬伯也已經(jīng)回到了蜀都,他讓我量力而行,多注意安全。
最后,我還給外公打了個電話,是排骨接的,在通信過程中噪音很大,通話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他說熒惑盤已經(jīng)買到手了,他們現(xiàn)在正在去其他地方辦事的路上。
我從電話里聽出他們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在車上趕路,于是詢問他們要去哪里做什么,排骨卻沒有明說,只是告訴我讓我把現(xiàn)在要辦的事好好處理完畢。
他們所去之處的詳細資料,外公已經(jīng)以郵件的形式傳給了我,但是發(fā)送時間設(shè)定的卻是在一個月之后,這確實是我外公的風(fēng)格,雖然我心中隱隱感覺外公那邊一定有大事發(fā)生,但是也只能一個月之后再說了。
我明白外公的一片苦心,此刻我正在扶桑找仙藥救老爺子的命,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其他地方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也無法抽身過去。
“我覺得,我們可以去看看情況了?!爆F(xiàn)在我們正坐在阿曼酒店的餐廳吃著豐盛的晚餐,種馬一臉深沉地說道。
“馬哥說的對,這幾天我們身上的皮都要耍脫了,再這么來幾天,夜場小王子也要掛在這里了?!遍L嘴連連附和道。
“吃完了,出發(fā)吧?!奔犹羸椖沁呂沂菦]耐心再等下去了,我要馬上去看看情況,要是還沒有任何眉目,我們就立刻動身去鳥取縣。
這次只是去看看情況,所以我讓長嘴三人留在酒店等我們回來。
由于之前就來過一次,輕車熟路,很快就到了,我停好車,和種馬,達久勾動進了睡網(wǎng)咖,朝著加藤鷹所在的房間一路向西。
“咚咚咚~”我敲門。
片刻之后,門開了,開門的是蘇拓。
“你們來了,進來吧。”蘇拓臉色很憔悴,看來這幾天他們都在努力破譯密碼,這讓我一顆焦急的心,稍稍感到了一點寬慰。
房間很凌亂,終于能和科學(xué)家、世外高人相匹配了,難道有眉目了?
“怎么樣?快了嗎?”我心急火燎地問道。
“有一點,但是還需要一些時間,唉,你們?nèi)枂栁业睦蠋煱??!碧K拓嘆了口氣說道,一股很久沒刷牙的濃烈口氣撲鼻而來。
“蘇公子,這里有洗浴室的啊,你快去洗洗吧,實在是破譯不出來,也是天意,辛苦你們了!”我真心說道,同時我注意到蘇拓對加藤鷹的稱呼已經(jīng)從師父變成老師了,看來加藤鷹的學(xué)識確實很牛,否則蘇拓不會幾天時間就被征服了。
“好的,你們來了,說不定能提供給老師一些靈感,我去洗洗。”蘇拓打著哈欠出去了。
“哈嘍,加藤院長,破譯進行的怎么樣了?實在是不行就算了,我們沒那么多時間等待,要不你也先休息休息,我們還有另外的事情要拜托你幫忙,不如我們先去做另外的事情,等回來了再接著破譯?”我示意種馬和達久勾動不要出聲打擾他,自己慢慢走過去,對著坐在轉(zhuǎn)轉(zhuǎn)椅上,只露出半個后腦勺的加藤鷹小心翼翼地說道。
加藤鷹沒有理會我的問話,他現(xiàn)在蓬頭垢面,沒有了上次見面時的慷慨激昂。
“難道是有些字母并沒有被譯成密碼,另一些字母則需要反方向置換?這樣這樣,不對!是逗號-匕首-小節(jié)?字母T后面一定是S,同時可能對應(yīng)多個符號,不對,難道是同音替換加密?到底是什么?這該死的加密算法到底是什么?”加藤鷹抬起雙手,用力地握住椅子的扶手大喊道。
看著他已經(jīng)騰空的電腦桌上擺滿了寫有各種公式的手稿紙,繼續(xù)對著黑卡上的密碼冥思苦想,望著面前這位已經(jīng)變得油膩萬分的中年人,我的心中不由得對他充滿了敬佩之情。
雖然是有償服務(wù),但他這份精神確實難得,換成是我,寧愿吃方便面也不愿意做這份苦差事,腦細胞損耗過多會折壽的。
“剛才你說什么,你讓我暫時不破解了,暫時放棄?不!絕不!我一定要破譯出這條該死的密碼!你們要是有事就先走吧,說不定我破譯出來了,萬一心情很好,不收你錢也有可能!”加藤鷹頭也不抬地大聲叫道,幸虧這里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很好,不然外面肯定有人會以為我們正在毆打加藤鷹。
我見他如此激動,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禱他沒有心血管方面的隱疾,萬一他為了破譯這條密碼過勞死,那我就變成科學(xué)界的罪人了。
面對這種情況,種馬是指望不上的,達久勾動就更沒轍了,只有我來想辦法。
怎么辦呢,聽老周說加藤鷹曾經(jīng)寫過一篇有關(guān)徐福墓的論文,但是論文卻神秘失蹤了,早知道他是真的加藤鷹,一開始就不要讓他破解黑卡,應(yīng)該先忽悠,哦不,聘請他去找徐福墓啊,我現(xiàn)在很后悔。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還是先說點什么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吧。
“額,那我就來說這個密碼吧,雖然我對這種高科技玩意兒不太懂,但是我們能不能試著從這個制造密碼的那個人身上找找可能,比如他生平有什么癖好,特長什么的,我記得你說過他是一個地圖學(xué)家,有關(guān)地圖學(xué)我還是比較懂的,我是考古專業(yè)畢業(yè)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反正就是要想辦法轉(zhuǎn)移加藤鷹的注意力,趁蘇拓不在,爭取將他請進倒斗小分隊,尋找徐福墓去。
“地圖學(xué)家,地圖!我想到了!小伙子你很不錯,等我破解出來這個密碼,我可以考慮收你做我的學(xué)生?!奔犹羸椗d奮地叫著跳了起來,麻利地將電腦迅速搬上了桌子。
亂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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