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吧,繼續(xù)關(guān)注,一有情況就過來匯報?!?p> “是?!卑敌l(wèi)領(lǐng)了命就退下了。留下男子看著窗外的星月。
烏云蔓延到月亮,卻未完全遮住月亮,靜謐的夜晚讓人感到凄涼孤寂,不知名的蟲子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一閃一閃晃人眼。
他伸出手來,仿佛能觸摸到月亮的光輝,殘月將光輝灑到他的手上,他緩緩閉上了眼,夢中,仿佛她的嬌笑一閃而過。
“喂!”他側(cè)了側(cè)頭,看著不經(jīng)意發(fā)出聲的小女孩,冷冷清清地看了她一眼“禁止你爬到我身上來,男女授受不親你知道嗎?”看著這個得寸進(jìn)尺爬上他膝蓋的小惡魔,他危險的眸微微瞇著警告她。
“我是小孩子嘛!”楚涼抱住他的腰,抬起頭看著這個大哥哥。
“嬛兒姐姐為什么還不來接我?她是不是不要我了?”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格外動人。“大叔,你什么時候才能追到嬛兒姐姐啊?”
“楚涼,你要叫我深哥哥或者傅哥哥。”傅深伸出手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笑著說。她不解的眨了眨眼,安心地躺在他懷里,小聲嘟噥著“傅哥哥,你要快點追到嬛兒姐姐,要不阿昀哥哥就會把嬛兒仙女帶走了……”
阿昀?
他淡然一笑,不會的。是他的,誰都搶不走。他將楚涼摟緊了些,以防她不小心滑下去。遇見這小妮子純屬是個意外,不過也多虧有了她,好像又重新看到了嬛兒小時,才讓本來平淡無奇的日子變得多姿多彩起來。
這小妮子和嬛兒似乎也挺熟悉的,聽見他叫嬛兒,她就知道是褒嬛,還親昵地叫嬛兒姐姐。
“……”楚涼嘴里夢中囈語著,并未發(fā)出聲。
孩童世界的時間總是過得好快,仿佛楚涼還沒睡多久,天就亮了。
“哥哥?!背龃嗌慕械?。傅深睜開眼睛,剛睡了不久就要動身出發(fā)眼底卻沒有一絲睡意或迷茫,“走吧,涼兒,我們啟程了?!?p> “去哪啊?哥哥,我還想等嬛兒姐姐來接我回家呢?!背龅芍敉舻拇笱劬μь^問。
“去找你嬛兒姐姐?!彼聪蜻h(yuǎn)方,那里有他的摯愛,可能他的摯愛早已將他遺忘,可是不要緊。
他真的很愛她很愛她,哪怕她會忘了他,他對她的愛意仍是一絲不減……
楚涼眼中滑過一縷高興和激動。
傅深許久都沒有碰到像楚涼這樣純真的孩子了,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小楚涼懂得很多,但是卻不太懂得掩飾,基本上沒有心機(jī),把自己的喜怒哀樂都擺在臉上,也不知道什么大家族才能養(yǎng)出來這樣的孩子!皇家的孩子都心機(jī)頗深,勾心斗角的事情信手拈來,他自幼就是過得那樣的生活,對這種生活厭惡至極,可他身上流著皇家的血,身為一個王爺,他不得不為皇家考慮。
清早,褒嬛的屋子就被不識趣的人敲響,正在砸門的人還沒有意識到一會兒會有什么樣的災(zāi)難降臨到他身上。
“嬛兒嬛兒嬛兒……”一遍遍不厭其煩,無可奈何之下,褒嬛只能起身給他開門。
“睿凨,你到底要干嘛?我不是讓你去京城了嗎?”哦,前一階段睿凨已經(jīng)被褒嬛派去京城,不過沒人知道去干嘛。
“你不是拿著我臨摹的字畫去賣了嗎?是不是賣給表哥了?”表哥,初溫。
看著睿凨一臉無辜地點了點頭,她的嘴角一抽。
“五兩?”睿凨眨眨眼,淡定的搖了搖頭。
“十兩?”她咽了咽唾沫。
“十五兩?你瘋了吧!就幾張字畫,你要賣到多少?。渴畠梢呀?jīng)是正常百姓家十年的開銷了?!?p> 睿凨還是狀似迷茫不做反應(yīng),眼里暗藏狡黠。
“你該不會賣了五十兩吧?”
“一百五十兩?!鳖K淡淡吐出一個數(shù)字。
“我低估你的野心了?!卑龐钟逕o淚,真讓人哭笑不得。
少年,請收下我的膝蓋,已!跪!碎!
知道睿凨和初溫打小不對頭,這么坑發(fā)小的也真是不多見。
“嬛兒,你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喝口茶?我一路風(fēng)塵仆仆地趕過來,連飯都沒吃上?!鳖K故作委屈。
褒嬛自然不肯,但在他的死皮賴臉之下,還是讓他進(jìn)了房,給他斟了茶,端了糕點,便一言不語地坐在旁邊。
睿凨神經(jīng)大條,沉默許久才意識到氣氛不對,遲疑地問:“出事了嗎?”
她淺啜了一口茶,語氣淡然:“無事,想必不出一日,京中的信便來了,那是我再與你說罷?!?p> “叩叩。”房門被敲響,褒嬛打開門,小丫鬟手中拿著兩封信,沖褒嬛行了個禮,把信交于她,就匆匆下去了。
“皇城來的信,看看吧?!彼研胚f給睿凨,看著睿凨拆了信后,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和自己預(yù)料的差不多。
“啟程吧。”她放下茶。
“不行!你是女子,年方十五,怎可親自率軍打仗呢?”睿凨猛的站起來。
“我現(xiàn)在不是褒相府中嫡女褒嬛,我是一介草民書生初簡,有過人的兵法機(jī)關(guān)之術(shù),可以作為軍師指揮作戰(zhàn),可以拯救天下于水深火熱之中?!?p> 睿凨大臂一掃,將桌上的茶碗全部掃下地,眼中仿佛有一簇火苗:“你是女子,保家衛(wèi)國是男人的責(zé)任。”
“睿凨?!彼潇o地看著他,“現(xiàn)在不是我想不想,而是軍書令已經(jīng)下達(dá),我不得不干!”
“我去找初溫,他一定可以撤回軍書令?!彼鹕硗T外走去。
“你給我站?。 鳖K龐大的身軀倏地停住,僵硬地站在那里。
“我現(xiàn)在是初簡,皇帝一令千金,不可更改。即使你運(yùn)氣使然,到了京城,見了圣上,迫于朝廷內(nèi)外之壓,圣上也不可能撤回軍書令。”
“此次戰(zhàn)役,并非是二國一時起意,而是蓄謀已久。你以為這段時間”
“準(zhǔn)備好了,午時三刻,出發(fā)至”
摸魚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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