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掌柜,你說為什么有人專門收那種靈果呢?”
屋子里面的那個黑衣中年看著眼前的韓毅,開口問道。
“我也在奇怪?!?p> 轉(zhuǎn)過身子,韓濤微微皺眉:“靈果那東西是生孩子用的,怎么會有人專門來收購這個東西?!?p> “難道說他想要大批的囤積靈果,然后指望著它漲價?”在屋子中走了幾步,韓濤繼續(xù)說道:“但是他為什么單單只囤積這一種東西呢?”
“我也覺得奇怪,要是換做我的話,就算要積壓物資的話,也不能只弄一種。況且靈果這個東西,在這一帶產(chǎn)量并不大。而最重要的就是,還有一點。”
那個黑衣中年看著在屋子中踱步的韓濤,開口分析道。
“那就是這么做到底賺不賺錢。”看著眼前的韓濤,黑衣中年繼續(xù)說道:“據(jù)我所知,那個房子是洛家在那邊的產(chǎn)業(yè),長期以來沒有人租下。即便這樣,租金一個月最少也要兩個金幣。”
“錢雖然不多,但是卻被用來僅僅收購靈果。這樣看來,肯定是要賠的。難道說,那個三舍堂收購靈果還有其他的用意?”
黑衣人將的都是實情,聽得韓濤不斷的點頭。
“不過對于我們來說,收購點靈果倒不是什么大事。咱們暫且觀察看看,那個店叫三舍堂是什么意思我們還沒搞清楚,他后面是否有其他勢力,我們也一無所知。只要他目前沒有影響我們的利益,就先靜觀其變吧?!?p> 拿起面前桌子上的一個茶杯,韓濤開口說道。
……
……
第二天一早,楚云便起身準(zhǔn)備去倉庫查看一下情況。畢竟10萬包方便面也不是小數(shù),那些工人在一天之內(nèi)是無法完成的。
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拿出手機看了下,是弟弟楚塵打來的。
“媽在商場出事了,哥你快點過去,我正打車往那邊趕呢。”
電話中,弟弟楚塵的語氣很焦急。
“發(fā)生什么事了?”
聽到弟弟楚塵的話,楚云也是緊張起來。
母親性格很好,平日里在商場和同事處的都極為要好。故而楚云還以為母親出了什么以外,心中十分焦急。
“我聽張姨說的,說是咱媽和顧客起了點爭執(zhí)?!彪娫捘沁叧m說道。
楚塵口中的張姨是母親的同事,平時關(guān)系處的不錯。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給楚塵打了個電話。在知道母親出事之后,楚塵一邊朝著商場趕一邊給楚云打電話。
“好了我知道了,馬上過去。”
一聽楚塵的話,楚云連忙說道。
既然不是什么意外只是和顧客起了爭執(zhí),楚云便放下心來。但還是急忙的穿好了衣服直奔樓下,上了面包車就朝著母親工作的商場開去。
情況緊急,加上街道上的車并不多。大約十分鐘左右,楚云便開到了母親工作的商場。下了車,楚云匆匆進了商場。
快要接近母親工作的地點時,楚云就看到前面圍了一群人。而他們圍住的,正是母親上班的那個柜臺。
“讓讓!”
接近人群,楚云朝里面擠了過去。作為一名青銅級武者,即便不用刻意的用力,也輕而易舉的擠到了前面。
“怎么了?”
來到柜臺前,楚云看到弟弟楚塵也在那里,于是連忙問道。
與此同時,楚云看到母親汪彩霞正站在一邊,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吹竭@里,楚云的心中一沉。
“這個人說是咱媽把她的鐲子弄壞了?!?p> 看到哥哥來了,楚塵連忙說道。與汪彩霞一樣,他的眼神中也透著緊張。
“不……不是我弄壞的,是她自己碰到桌子上的?!?p> 一旁的汪彩霞一聽楚塵的話,連忙解釋道。
“不是你弄壞的還是我自己弄的???你看看,這么大一個劃痕呢!”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出。
這是楚云側(cè)了側(cè)頭,才看到母親汪彩霞的對面站著一個中年女子,剛才的話便是她說的。
女子體型很胖,臉色蠟黃。手里拿著一支淡綠色的不知是翡翠還是玉的手鐲,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那里。
細(xì)心的楚云注意到,胖女人手中的那支手鐲上面有一個細(xì)小的劃痕。
“不是……明明是你挑選商品的時候手鐲撞到了柜臺上面,才造成這個劃痕的?!?p> 聽了那個胖女人的話,汪彩霞連忙解釋道。
聽了半天,楚云終于明白事情的經(jīng)過了。
那個胖女人過來挑選母親汪彩霞柜臺的商品,在挑選的時候不小心手上戴的手鐲碰到了柜臺的一角??赡芰Φ勒?,手鐲被劃了一道劃痕。
明明是那個客人自己碰的,可是她非說是汪彩霞給她拿東西的時候撞到的。于是乎,便在那里糾纏不放。
正巧,商場這兩天維護監(jiān)控系統(tǒng),整個一層的監(jiān)控都不好用。在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后,胖女人更加的囂張了。
原來只是這點事!
在聽到了事情的原委后,楚云便放下心來。
“我這玉鐲可是花兩萬塊買的,現(xiàn)在有這么個劃痕,你讓我怎么戴?”
盡管見到對方這邊又來了一個人,那胖女人絲毫沒有膽怯,依舊插著腰沖著汪彩霞喊道。
“這種劃痕應(yīng)該可以拋光打磨的吧?”
聽了那名女子的話,楚云皺了皺眉頭說道。
盡管對珠寶沒什么了解,但是楚云看到那玉鐲上面的劃痕并不是很深。如果進行拋光打磨處理的話,問題應(yīng)該不大。
楚云知道母親不會說謊,只要是她做的,再怎么樣也會承認(rèn)的。這是母親從小就教他的,做人要敢作敢當(dāng)。
既然不是母親弄壞的,楚云也不想讓她太擔(dān)心。如果對方的鐲子能夠處理一下的話,自己這邊拿點錢也就當(dāng)息事寧人。畢竟母親在這邊工作,楚云不想對母親有什么影響。原本這點事楚云還想不管是誰弄的,總之是在店里面發(fā)生的事情,賠錢便是。但是看看身旁的母親和弟弟,楚云還是沒有沖動。
“呦!你說的輕松。”聽了楚云的話,胖女子一下子提高了聲音:“我一個好好的鐲子你說磨就磨,粗細(xì)不一樣怎么辦?”
胖女子一聽楚云的話,便知道他是汪彩霞那邊的人。盡管不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想到商場的監(jiān)控不好使,便心中大定。
“那你說怎么辦?”
聽了女子的話,楚云眉頭微皺。
兩萬塊錢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只是他考慮到的是母親汪彩霞。母親平時生活節(jié)省,楚云不想讓母親心中產(chǎn)生什么心結(jié)。
“怎么辦?當(dāng)然是賠了!”胖女子不屑的一笑。
而此時此刻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多數(shù)都是一副看戲的架勢站在那里。在這種情況下,誰也不會去多說什么。
“小云,這真不是我弄壞的?!?p> 一聽對方要賠,汪彩霞連忙開口說道。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聽了汪彩霞的話,胖女子大聲說道:“哼!怪不得一輩子就能當(dāng)個營業(yè)員呢,就這么點素質(zhì)?!?p> “你說什么?”
聽了胖女子的話,楚云的聲音一下子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