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張延齡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jīng)被相親,張延齡現(xiàn)在對京師的日子是越來越感到無趣。
于是張延齡根據(jù)記憶發(fā)明了五子棋,嗯,你問張延齡為什么不發(fā)明國粹麻將,我會告訴你你張延齡前世就是一個二次元宅,根本不會打麻將嗎?!
日子就這樣過了三五日,也可能七八日,每天雷同的生活雖然安逸,卻也讓人感到——還是無趣……
“伯爺,快看前方三十米處那個身穿褐色麻衣的大嫂。”
說話的是劉貴,張延齡的第二位長隨,腦門上有一個大痦子,一雙小眼睛不努力瞪大的時候,還以為他沒有睜開眼睛,天生就長了一張壞人臉,都不用化妝的。
當張延齡宣布挑選劉貴當親隨的時候,整個建昌伯府一片哀鴻遍野,連劉貴那種長相的都能成為親隨,真是痛心吶!就連管家劉瓊也隱晦的說起,千萬不要是看他的面子,因為劉貴正是管家劉瓊的獨子。
其實張延齡選劉貴為親隨就是因為看對了他的長相,出門在外,偶像擔當有張延齡自己,武力值有馬云,還需要一個綠葉來襯托公子的英明神武啊,劉貴剛好合適。
而且劉貴還有一點好處,那就是會揣摩張延齡的意思,比如:前方三十米處褐色麻衣的那個少婦??瓤取?p> “看什么看!一點家教也沒有,去,跟那位大嫂陪個不是。”張延齡用折扇敲打著“惡仆”劉貴的腦袋讓他去道歉。
劉貴屁顛屁顛的攔住褐衣大嫂,敘述自己心里對她有YY是不對滴,請求原諒,卻被大嫂呸了一臉的口水。
劉貴然后又屁顛屁顛的回來告訴張延齡自己的行動成果,大嫂長的一臉大麻子。
張延齡聽到后長嘆一口氣,回到大明就沒見過幾個美女,說好的古代美女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到目前為止也就府上的瑤兒還讓人看的過去。
逛累了,張延齡等人隨意的找了一家酒肆前去吃食。
一進門,張延齡就感覺怪怪的,進門的瞬間張延齡感覺有數(shù)道目光窺探過來,但很快的又感覺不到了。
張延齡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前坐了下來。
“小二,都有什么吃食趕快給我們公子上,在來二斤熟牛肉,兩壺清酒?!?p> 有了劉貴在身邊張延齡再也不用親自招呼店小二了,劉貴心細的連馬云愛吃的二斤牛肉都沒有忘記。
“公子您的酒?!?p> 酒菜上好,劉貴先殷勤的給張延齡倒?jié)M酒水,在給馬云也倒了一杯,然后坐了下來開始吃食。
“爹,那桌客人怎么主仆同桌呢?這不是有違圣人之言嗎?”
就在三人開始吃飯的時候,坐在大門另一邊的一個小童開口天真的問著他的父親。
“唔!”聽到小童的話,張延齡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同,但是劉貴卻猛的站了起來,上下尊卑劉貴大小就是懂得。
“劉貴,怎么了?”
看到劉貴猛的站了起來,馬云以為有危險,也猛的站了起來手按刀柄環(huán)顧四周。
“坐下,坐下,都吃飯呢!別一驚一乍的。”
張延齡看到馬云手按刀柄的瞬間,酒肆里瞬間同時站起幾個人來,目露兇光的看了過來,張延齡一驚感覺到了對方濃濃的煞氣,忙招呼馬云和劉貴坐下。
聽到自己家伯爺招呼坐下,馬云卻一反變態(tài)沒有坐下,反而直丁丁的看向站起來的幾人,幾條殺氣驚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彼此碰撞起來。
劉貴也發(fā)覺了酒肆中緊張的氣氛,手里提了一個酒壺裝作要給大家倒酒,擋在了張延齡身前。
“這位小兄弟,能否過來共飲幾杯?!”
就在酒肆中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坐在大門另一邊的錦衣男子,向張延齡發(fā)出邀請。
“這,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張延齡本意不想答應,但張延齡突然發(fā)現(xiàn)酒肆里除了自己三人,似乎其余的人都有某種聯(lián)系,而且酒肆得大門也被人有意無意的堵了起來。
張延齡順從的坐到了中年人的對面,不著痕跡的觀察起對方,中年人穿著一身紫色的錦袍,頭發(fā)略有花白,雙目祥和,卻又不怒自威,給人一種上位者的壓力,而且張延齡感覺對方似乎在哪里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為什么讓家仆跟你同桌吃食呢?”
張延齡還在觀察對面的中年人,坐在中年人身旁的小童卻踩在小凳上瞪眼看著張延齡問道。
“嗯,這位小朋友,我和朋友一起吃飯有什么不對嗎?”
“他們不是你的家仆嗎?”
“是,但也是我的朋友。”
張延齡身后,馬云和劉貴聽的熱淚盈眶。
“家仆也能做朋友嗎?”
“怎么不能?”張延齡反問道。
“尊卑有別?!毙⊥〈笕税愕恼f道。
“小朋友,不要這么老氣橫秋。”張延齡看著對面的小童笑呵呵的說道。
“大膽!”
話音剛落,對方的一個護衛(wèi)就把長刀架到了張延齡的脖子上,馬云也把樸刀抽了出來,場面再次緊張起來。
“錢能,把刀收起來!”
關鍵時刻紫袍錦衣的中年人再次制止了他的仆從,張延齡也讓馬云把刀收起來。
“這個朋友,我也想問問,你和家仆為什么坐一起吃飯?”紫袍中年人也問了小童同樣的問題。
張延齡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原因,純屬習慣爾?!?p> “怎么講?”
“我跟他們雖是主仆,然每日朝夕相處,彼此早已情同手足,好似家人,同桌吃飯有何不可?”
“于禮不合?!?p> “這位先生的觀點,吾不敢茍同,請問先生何為禮?”
孔子有云:“禮即中之治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p> “沒錯,禮即是規(guī)矩,哪家規(guī)矩有規(guī)定主仆不能同食?”
“這,大概古來有之吧?!?p> “錯!書載上古時期男耕女織,每有獵食皆席地而坐,眾爾分之,可對?”
“嗯!”
“那為何,今人偏分個三六九等?”
“為何?”
“這個,吾也不知道?!?p> 張延齡突發(fā)豪情,卻被自己的疑問所打敗,一臉的郁悶。
“哈哈……好一個建昌伯,你真是,真是,哈哈……”
張延齡聽到對方大笑,頓時放心了不少,又聽到對方稱呼自己的爵位,看來對方認識自己,估計也是京中的官宦人家,看四周彪悍的府上護衛(wèi),估計還是個老牌勛貴。
“不知道老哥仙居何處?”張延齡起身拱拱手問道。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哈哈……”
紫袍中年人沒有回答張延齡的問話,笑呵呵的抱起坐在一旁的小童,帶著護衛(wèi)就離開了,這時候張延齡才發(fā)現(xiàn),整個酒肆里除了自己三人盡然全都跟紫袍中年人是一伙的。
等紫袍中年離去,張延齡三人也沒有了食欲,叫伙計打包了吃食也便離開了酒肆。
從酒肆出來,被戶外的秋風一吹,張延齡出了一身的冷汗,剛才在酒肆里真的是驚險萬分。
不過那個中年人究竟是誰呢?自己總覺的在哪里見過,卻又總也想不起來。
陳八十三郎
自己看了一遍,一開始怎么感覺有點像古龍的小說。 另,大家估計都知道紫袍中年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