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貨馬云在請示過張延齡又另要了兩斤黃酒,下雨時節(jié)喝一些酒還是可以去去寒暖暖身子的。
張延齡一行吃著飯,順便等著不知道到何處閑逛的瑤兒,但是直到眾人全都吃得碗光盤凈,碗筷都被店小二收拾完畢也沒有見瑤兒過來。
張延齡估計是瑤兒一個人先回去了,這大白天的又丟不了人,也便沒有計較,眾人在酒樓里歇了歇后,便讓丁二又駕著馬車將自己拉回了建昌伯府。
“咦,瑤兒呢?”
張延齡入了后宅準備更衣時,卻發(fā)現(xiàn)瑤兒并沒有回來,只好自己寬衣解帶除去衣物。這平日里習(xí)慣了有丫鬟服侍更衣,自己親自動手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吶!
“呀!”
張延齡剛把包括褻褲的衣服全脫完,一個女聲從身后傳來,回過身一看,卻是瑤兒剛好走了進來,正雙手捂著眼睛蹲在地上。
瑤兒雖然負責(zé)張延齡的更換衣服梳洗打扮,但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張延齡的果體(和諧),因為張延齡后世帶來的羞澀還不永許自己在一個沒有親密關(guān)系的人面前渾身果羅。
張延齡穿好褻褲,隨便套了件汗衫說道:“好了,快起來吧,本公子被你給看光光了都沒有叫喚,你叫喚什么?算你占便宜了?!?p> 瑤兒聽罷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捂著發(fā)燙的臉暇跑了出去。張延齡看著跑出去的瑤兒哈哈直樂,這事兒要是發(fā)生在后世,自己早就被污污的妹子們給強上了,后世哪里還有這么純凈的妹子!
心情大好的張延齡哼著小曲,愉快的把一身干爽的衣服換上,揺著傘子跑到了后廚,想要找一些解酒的東西,卻被石榴裙拿著搟面杖給趕了出來,到底誰才是伯府的伯爺?。?p> 張延齡在客廳里邊坐著等著醒酒湯,邊想是不是該整頓一下伯府了,自己在伯府幾乎沒什么的威信啊!連做飯的大嫂都敢用搟面杖攆自己,還振振有詞:“伯爺是人上人,君子遠皰廚!”話說回來,石榴姐的上圍可真是可觀吶——咳咳?。?!非禮勿視!
不提張延齡喝完石榴姐送來的醒酒湯后就去睡了。而從天然居出來的劉子杰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父親的幾個門生,準備第二日給張延齡添一點眼藥。
翌日,張延齡正在家中吃著早餐,管家劉瓊就前來告知宮里來人請他進宮。
這個時間還沒有到下朝時間,想來是皇帝姐夫召自己前去上朝,想到這里張延齡忙撤掉早飯,梳妝打扮換好朝服,卻被前來請張延齡入宮的洪公公給攔了下來。
“張伯爺,朝服就不必穿了?!?p> “上朝不穿朝服行嗎?”張延齡一臉疑惑的問道。
“上朝?”洪公公滿臉奇怪得說道:“張伯爺可能是誤會了,不是陛下召見伯爺,是皇后娘娘想見見伯爺敘敘舊?!?p> “是皇后娘娘召見???!”
張延齡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是自己弄了個烏龍,根本就不是皇帝召自己上朝,而是皇后娘娘,自己的二姐召自己入坤寧宮。
張延齡尷尬的又去換好了一身精干的便裝這才跟著洪公公前去宮中,兩人繞路從皇宮的西側(cè)小門進入皇宮,然后向皇后所在的坤寧宮走去。
坤寧宮自永樂年間開始就是歷任皇后的居所,是皇后統(tǒng)領(lǐng)后宮的所在。因為在皇宮內(nèi)的西邊,所以民間多以西宮稱之。
洪公公領(lǐng)著張延齡一直到達坤寧宮的門口才停止腳步,宮里的小太監(jiān)看到二人忙小跑著向里邊稟報。
張延齡看了看坤寧宮四周,發(fā)現(xiàn)也有錦衣衛(wèi)大漢將軍在巡邏,但是這些個殿衛(wèi)張延齡一個也不認識,估計是甲隊的成員,而門里邊則是由兩個手執(zhí)拂塵的太監(jiān)守衛(wèi)……
“傳建昌伯張延齡覲見!”
正當張延齡放飛思緒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中年太監(jiān)跑過來大聲喊道,張延齡一看,卻是常來建昌伯府傳懿旨的坤寧宮大總管戴義戴公公。
“臣建昌伯張延齡叩皇后娘娘!”
張延齡跟著戴義轉(zhuǎn)過兩個小院,才進入坤寧宮的主殿,主殿鳳椅上端坐著張延齡的二姐張巧娘,張延齡忙伏地叩拜。
“二郎,快起來吧!”
張巧娘空抬手臂示意自己的二弟起來,然后讓他上前坐在自己不遠的地方。
老實說,張延齡對自己的二姐是很有怨言的。自打三年前自己在國子監(jiān)門口廢了劉子杰之后,近四年來自己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位二姐,只是在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這位二姐一才會派人來送些賞賜。
看著眼前已然高了自己一頭的二弟,張巧娘感慨道:“二郎,沒想到你都長這么高了!”
張巧娘看到原本一身書生味的二弟,如今卻臉龐剛毅,透著一股以前沒有的英氣,一時間有一點感傷。
“額,娘娘……”
“叫二姐!”張巧娘不滿意的說道。
“是,是又長了點。”張延齡答道。
八年前朱祐樘剛登上皇位的時候,張延齡才十二歲,身高才到張巧娘的肩膀處,即使是三年前禁足在家的時候也才十六多點,身高也僅僅是跟張巧娘持平,但這三年多來正好是青春期二次發(fā)育正好是男子長身體的時候,張延齡禁足在府,吃了睡睡了吃猛的串長高了足有一尺多。
“二郎,你是在怪阿姐當初沒有幫你嗎?”張巧娘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一點也沒有見到自己的親熱勁,有些哀怨的問道。
“不敢!”張延齡脫口而出。
“那就是還是怪二姐嘍?!?p> “沒,沒有,”張延齡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要解釋,但當看到二姐清澈的眼神,一時不忍欺騙:“是有一點,不過我理解姐姐當初的做法。”
“那就是還在怨二姐了,當初爹爹剛剛仙逝,群臣卻對爹爹口誅筆伐,甚至有人提出了廢后,姐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陛下并沒有過分處罰二郎,二姐——”
“二姐別說了,我都明白,以后延齡在也不怪姐姐了……”
后世的張延齡是頭一次見到記憶里的二姐,本來并沒有多親近,但是隨著張巧娘的敘說,張延齡心中涌起一陣陣溫暖的回憶,全都是二姐還沒有出嫁時在張府時對原本的張延齡各種關(guān)愛的內(nèi)容,不禁意間現(xiàn)如今的張延齡也接受了眼前的皇后二姐。
兩人說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親情更加濃烈起來,嘮了一會兒家常,張巧娘開口問道:“二郎可有相好的姑娘?”
“?。俊?p>
陳八十三郎
哎,剛發(fā)現(xiàn)主人公竟然還沒有見到自己的皇后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