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去容易吐出來難!喜歡惦記別人碗里的,巴不得把所有裝進自己的兜里;堅定自己。
眼盲心卻不盲,但眼不盲心卻盲了,沒得治;也許我說話太過偏激,但是真的這么感覺的。
我們深信著,把信任錯付著,他說什么就什么;今天我們結(jié)束了他們愉快的春節(jié)日子。就如夢魘里的情景一樣,所有的一切都變了;那些人絡(luò)繹不絕的幫著富余滿堂講話。
這件事還沒有被解決,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很可笑。
上午11點我們就到了他們所在的工廠,我們并不知道他們家所在地,也未曾打擾;更別提波及其他人。
這個鎮(zhèn)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個鎮(zhèn)子真的被整得一點特色都沒有;要風(fēng)景沒風(fēng)景,要特點沒特點。作為我這么一個不出彩的人來說我更懷念曾經(jīng)的鎮(zhèn)子,民風(fēng)是淳樸,厚實,買賣的都是些不弄虛作假的;青石板的街道,滿街都能聞到純手工的制作味道。路邊的唐人糖畫兒,棉花糖無奇不有;現(xiàn)在我就笑笑不語。誰說這個地方風(fēng)景秀麗的?好好的檐溝沒了;石拱橋沒了,戲臺沒了。我也希望這個鎮(zhèn)子是越變越好,可惜沒有當(dāng)初的味道。
來到工廠,你可以知道他已經(jīng)把面前的那個小荷塘變成一個垃圾場;好好的一個大堰塘被掩埋了。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大姨他們就住在那大堰塘邊上,穿過一條兩人并排的小路就能到達他們家;很有感覺的地方。一句開發(fā),什么都沒了。
路過的人都朝著我們指指點點,說我們的不是;這段時間又發(fā)生了什么嗎?車一輛一輛的駛?cè)?,他剎車在我們的面前;我說:你撞死我唄!
他們一家子看見我和我奶奶都嗤之以鼻,白眼以待;一個紅頭發(fā)的女人,40到50之間吧,明明那么不適合還把自己的頭發(fā)染成大紅色趕時髦。她張口就是一些難以入耳的臟話,玉紫靈哪里容得下她這么罵人;當(dāng)即回嘴,脫口而出。言道:你們富余滿堂一家欠命不還,不討好死,早晚遭報應(yīng)。
那女人竟然罵咧咧道:你就是你們家的報應(yīng)!
玉紫靈沒想到這家人竟然可以這么欺負(fù)人,這么在別人的痛楚撒鹽;玉紫靈沒話可說。
像我們這樣瘦瘦弱弱的人此刻在他們的眼里想怎么踐踏就怎么踐踏,你罵得過人家嗎?你吼得過人家嗎?如果反過來,以玉紫靈他們這樣的性格肯定家都被富余滿堂那一家那樣的潑婦一樣的糟踐個稀巴爛了;所以你就只有受傷的份。
富余滿堂真的是過得很逍遙,因為他把所有的事情在律師的幫助下都已經(jīng)完成得七七八八了,根本不屑你鬧還是不鬧;早已摸清楚你們一家子軟弱無助的性格與背景,根本掀不起浪。他在下午的2點多的時候才出現(xiàn),和親朋好友吃好喝好才出現(xiàn);這時候奶奶怕我累了,去借一個凳子。他出現(xiàn)了,拿掉了偽裝,惡狠狠氣沖沖的出現(xiàn)在玉紫靈的眼前,并朝她走來;一把拽著玉紫靈,讓他的生意可以繼續(xù)。車疾馳的開走了,他也松開了玉紫靈;這個時候這里竟然沒有一個人,玉紫靈被他拽在手里,生拉硬拽了好幾次,對于玉紫靈這無異于沉重的打擊。玉紫靈沒有掙扎逃脫出他的魔爪,是他自己松手的;也許是怕有人會看見。奶奶恰巧的出現(xiàn)了,她沒有看見他拽了我。
他叫屈他說他感冒了,他說去警察局;他其實就是想恢復(fù)生意。說實話根本就沒給他的生意造成任何影響,從來都沒有。
他說他要把這個地方作為一個開安樂堂的地方,專門做往生人的生意;其實我覺得特好。因為這樣的安樂堂這個鎮(zhèn)子還真的沒有一個,都是那些人在大街上搭建一個臨時的棚子。
玉紫靈不屑這個人的這樣的話;言道:你那么厲害,一招手警察都過來了,你自己叫吧!
如此這般,當(dāng)真如此;沒一會兒3個年紀(jì)輕輕的警察就出現(xiàn)了。噗嗤,我能笑一笑嗎!
眼前這3個警察,身著制服,肩扛著執(zhí)法記錄儀;玉紫靈心里千萬個白眼飛過,直接秒殺你們。怎么現(xiàn)在還配置得這么齊全了?之前干嘛去了?眼前的富余滿堂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比受害人還受害人的叫屈,直嚷著你們太過分了;你怎么不去演戲呀?玉紫靈那叫一個目瞪口呆,我是在看一部戲吧!
還揚言要打我們;要不是看你們這副樣子,早就給你們兩拳了。奶奶硬氣,沖上前嚷道:你打噻,你打嘛!
那些警察是有病?兩個警察直接去看了那個廠里的動態(tài),好吧,如果我會五雷轟頂,當(dāng)著警察的面就給你轟了,把你這個人戴著的假面具一層一層的給劈下來;可惜我不會,而且我們是那種會搞破壞的人嗎?有證據(jù)嗎?找到證據(jù)了嗎?我把雙手伸給你。
空白的玉紫靈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許已經(jīng)來不及反應(yīng)了,她的身體明顯的有些不舒服了。
警察來了又開始勸,勸得出什么結(jié)果?這時候吧玉紫靈覺得這些警察白叫了警察這么一個稱謂;沒有作為。這個鎮(zhèn)子安全標(biāo)準(zhǔn)兒戲,所以頻頻量造了很多悲?。粸槭裁床恢??第一時間人家就做出拿錢了事,能賠償多一點只要能把人家的嘴巴塞??;其實你能堵住悠悠眾口嗎?還是有人會泄露一點。
那個紅頭發(fā)的黑衣服的女人又冒了出來,煽風(fēng)點火,旁邊的老太婆就跟著吹邊風(fēng);一切都跟玉紫靈的夢一樣被他們壓倒式的圍攻。理直氣壯地的指責(zé)死去的人明明就是要在他們那里去病死,跟他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樣的話你真敢說。
玉紫靈直言不諱道:別以為我沒有去過你那個所謂的廠房,藍(lán)色的鋼板搭建,說不定就是違章建筑,整個兒一個垃圾場,臭氣熏天;只不過現(xiàn)在看不到了,早就被開發(fā)占地給夷為平地了。哦~原來你還想在這個廠也出一條人命來?
那個女人不言語了,直接消失于人群;富余滿堂說:一切都上交法院了嘛!
玉紫靈:是呀,你上告了我們嘛,傳票呢?仲裁廳我去了,你在哪里?
富余滿堂:律師去了。
玉紫靈:你們根本就沒去,我根本沒看到。
玉紫靈捂著胸口,警察問:你怎么啦?
玉紫靈沒有回答,她言:你這個人三番四次要求尸檢,尸檢報告下來了,你還死活不肯解決。怎么這群警察是健忘?還是不知道?忽悠?
玉紫靈被帶回來了家,胸口很難受。當(dāng)天夜里,玉紫靈病發(fā);身體失去了所有力氣,喘不上來氣一般。疼痛占據(jù)了我所有,老媽慌亂了神;打電話求人。孤月云,隊長倆夫妻都來了,他們都第一次親眼所見玉紫靈病發(fā)后的疼痛吧!絮絮叨叨的說著,打了110報警。沒多久110的車開來了,他們親眼所見著玉紫靈在痛,在難受;裹在被子里,玉紫靈渾渾噩噩的被載著走了。不過就是病發(fā)得有些嚴(yán)重,你們非得搞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這天夜里玉紫靈真的感覺到了自己闖進了鬼門關(guān)兜了一圈才回來,很多時候疼到斷片,但又被疼痛的醒來;看見那個警察打開記錄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這個鎮(zhèn)上的警察嘴上功夫的善良;起開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的‘說’我的家人,你們一個個的有哪個敢這么兇悍且理直氣壯地振振有詞的說過那邊的人沒有?在玉紫靈痛得快死了的時候,你們除了幫我打了120沒一個人敢輕言細(xì)語的跟我說句話,忍一下也好;寧愿去和我的家人起爭執(zhí)。把手抄在褲兜里,高高在上;沒錯,玉紫靈的病的確是被富余滿堂給惹起的。當(dāng)時玉紫靈躺在媽媽的懷里,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叫伸腿瞪眼;如果那一刻玉紫靈沒有挺過來,這條命該算在誰的頭上!
警察吼著:你們是要看著她死??!你們是她的爺爺奶奶嗎?
奶奶:玉紫靈呀,玉紫靈呀,妹兒……醒醒……
警察:人家說了這事跟他們沒關(guān)系。
120的醫(yī)生護士來了,抬著擔(dān)架;給量了一下血壓就什么都不管了。這大半夜的,他們也吵吵著要不要把人送去醫(yī)院?!?p> 善良,包容,豁達不該給這種人,他們不配;其實他們就是耗時間,磨人的心理。
你耗不起了,承受不了了,很自然就會屈服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