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與他共沉淪,就算背負世界上最大的惡意,我也不在乎。
……
離鯨川萬里之遠的桐木,一座富麗堂皇的宮殿內(nèi),一名女子坐在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指甲。
“太子妃,屬下辦事不力,請?zhí)渝熈P?!毕旅鏋蹉筱蟮墓蛄耸畮讉€人,領頭的人說。
上面的女子沒有絲毫反應,依舊看著自己的指甲。
但是下面跪著的十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別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
這位太子妃,看著溫和,實則心狠手辣的很。
“失敗了?”良久,女子收回手,看著下面的人,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是……”領頭的男子額頭上滴下一滴汗,答到。
“沒用的東西,一個女人都解決不了?!迸油罂苛丝?,看著他們,語氣嘲諷。
下面的人齊刷刷的俯下身子趴在地上,等著女子的懲罰。
“他,他,還有他,拖下去,殺了?!彪S意點了幾個人,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像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了什么一樣。
旁邊的侍衛(wèi)動作迅速的將人拖了下去,幾人沒有求饒,反倒是松了一口氣。
死了也比替她辦事要好。
“至于你們……”撐著頭看著跪在下面的人,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滾吧?!?p> 語氣淡漠,明明是笑著的,眼中卻絲毫不見笑意,滿是冷漠。
剩下的人皆松了一口氣,連滾帶爬的退了出去。
女子抬眼看著門外漆黑的天空,瞇了瞇眼,眼中全是恨意。
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有這么好的運氣!
……
第二天,因為要回相府,白淺兮早早地起了床,其實也是因為昨天睡得太多,導致她昨晚完全沒有睡意,直到今天早晨才睡了一個時辰。
只不過……
坐在馬車上的白淺兮看著面前的君翎安一臉懵,她不知道君翎安也要去。
雖然君翎安昨夜說今天會陪她一起回去,但是她只是當他是開玩笑的,并沒有當真。
“你……”白淺兮抿了抿唇,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君翎安。
雖然白淺兮沒有說完,但是君翎安卻懂了她的意思,勾了下唇,翻著手里的書,“我記得我昨夜好像說過了,今天我會陪你一起回去。”
語氣隨意,卻很認真。
“可是,你很忙的吧?!彼裕娴牟挥门阄一厝サ?。
對于他要同去這件事,白淺兮其實是真的覺得沒有必要的。
他是王爺,就算不用上朝,平時的瑣事也是很多的,雖說不用事事都親力親為,但是有些事依舊需要他拿主意。
聽懂白淺兮話外的意思,君翎安合上書,放到一旁,抬頭認真的看著白淺兮,“任何事情都沒有你重要!”
是,他今天的確是要和季濯寒、白槿瀟談談青州那邊的事,如果底下的人解決不了的話,他就讓季濯寒去一趟。
若是以往,他可能會親自前去,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是有夫人要陪的人。
并且,這個夫人看起來好像還沒有接受他、習慣他在她身邊,他不趕緊讓她習慣她的生活中有他,被人拐跑了怎么辦?
雖然他并不擔心她會被人拐跑。
聽見君翎安的話,白淺兮愣了一下,別開眼不看他,耳根也紅了一點。
他這是,在撩撥她?
不對啊,她在露骨的話都聽他說過,怎么現(xiàn)在會忍不住開心是怎么回事?
君翎安并不覺得自己說了什么不妥當?shù)脑?,在他心里,任何事情都不能和白淺兮相提并論。
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更是。
之前是因為白淺兮還沒嫁給他,他不能直截了當?shù)娜リP心她,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她現(xiàn)在是他的夫人,他的王妃,那些瑣事,自然是要往后排的。
“先不談這件事?!辈[著眼看了下白淺兮的位子,君翎安有些不開心的抬了抬眉梢。
“阿淺,你為什么要坐在離我那么遠的地方?”
看了一下兩人的距離,中間都可以坐下四個他們倆了。
白淺兮看了眼兩人的距離,眨了眨眼睛,遠嗎?她覺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