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不遠(yuǎn)處,一家客棧內(nèi),男子將鴿子腳上的紙條取下,拆開看了一下,臉色微變。
將紙條放在燭火上燒掉,清理掉痕跡,快步走了出去。
……
那天白淺兮終究還是沒有見到白偲煬,至于為什么,因?yàn)榘讉茻换实壅龠M(jìn)宮了。
興高采烈的跑去前廳結(jié)果得了這樣一個(gè)消息的白淺兮:……
想打人怎么辦……
白槿瀟看著一下子失落了的白淺兮,走過去,嘆了一聲,沒說話。
“哥……”白淺兮轉(zhuǎn)過身,撇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槿瀟。
“好啦?!笨粗诇\兮的樣子,白槿瀟好笑的揉了揉她的頭,一臉寵溺。
“別不開心了?嗯?”
白淺兮躲過白槿瀟的手,坐到一邊,悶悶不樂。
白槿瀟看著白淺兮的動(dòng)作,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走過去,在白淺兮面前蹲下。
“生氣了?”抬頭看著她,問到。
“沒有?!卑诇\兮沉著聲,嘟著嘴,站起身,“哥,我出去走走。”
說完,快速的走了出去。
“我去看看她?!笨粗诇\兮走出去,君翎安對(duì)著白槿瀟快速說了一聲,追了上去。
白槿瀟欲言又止,看著二人離去,想追上去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他忽然覺得,兩人多些獨(dú)處的時(shí)間也不錯(cuò)。
某些時(shí)候,還是得靠他來給他二人創(chuàng)造機(jī)會(huì)。
離梓期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墨擇城,皺了下眉。
算了,他不管了!煩死了!
“公子?!遍T外突然跑進(jìn)來一個(gè)人,白槿瀟和離梓期認(rèn)得,他是墨擇城的人。
看著依舊走神的墨擇城,離梓期伸出手碰了碰墨擇城,后者回過神,看見門外的人,皺了下眉。
“怎么了?”
這是專門負(fù)責(zé)青州那邊消息的人,如今神色慌張,怕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看了眼白槿瀟,欲言又止。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卑组葹t轉(zhuǎn)身看著二人,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走了。
順帶帶走了廳里的侍女。
“說。”墨擇城皺著眉,臉色不怎么好看。
“副莊主傳來消息,青州暴動(dòng)。”拱了拱手,將收到的消息告訴墨擇城。
“什么時(shí)候的事?!”墨擇城睜大了眼睛,有些震驚。
連旁邊的離梓期都正了臉色,緊緊皺著眉。
“昨日?!蹦凶右琅f彎著身子,態(tài)度恭敬。
“我知道了,讓他將我們的人撤出來,按兵不動(dòng)。”墨擇城狠狠地皺了下眉,咬著牙。
“是?!蹦凶討?yīng)了一聲,彎著腰退了出去。
二人對(duì)視一眼,神色都很凝重。
“要告訴阿淺么?”離梓期皺著眉看了眼墨擇城。
“暫時(shí)先不要告訴她,她近來心情不好,不要讓她煩心了?!蹦珦癯谴瓜马?,輕輕的搖了搖頭。
想到白淺兮近日的神色,離梓期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是,阿淺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出了這樣的事情,二人也顧不得向白槿瀟道別,匆匆忙忙的出了門,騎著馬離開了。
白淺兮知道兩人離開后愣了好一會(huì)兒,在她眼中,他們不是這樣不打招呼就走的人啊。
“興許是他們真的有什么急事呢?!本岚苍谝慌耘阒诇\兮,寬慰著。
急事?
白淺兮幾乎是第一時(shí)間就想到了是不是潯鶴出了事情,或者是青州那邊有什么變故。
否則以他二人的性格,當(dāng)不至于如此失禮。
“好了,別想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本岚草p輕的揉了揉白淺兮的手,微笑著看著她。
不知為何,他不想讓白淺兮在相府多待一秒,或許是怕墨擇城和離梓期又回來吧。
“好?!贝藭r(shí)的白淺兮心事重重,根本沒有理會(huì)君翎安說了什么,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
她現(xiàn)在滿心都在擔(dān)心潯鶴和青州那邊,根本沒空去想君翎安說了什么。
二人找到白槿瀟,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坐在馬車上,君翎安看著皺著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微微沉了眸色。
白淺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注意到君翎安的神色,微抿著唇,有些焦慮。
沉軒和寒遲前兩天去了青州那邊,不知道有沒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