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刑徒步回來的途中,忽然聽見不遠處的密林之中傳來嚯嚯的吼叫聲,荊刑停下腳步,細耳聆聽,修煉過法術(shù)的荊刑能夠?qū)⑦@樣的聲音聽得非常清晰,雖然還隔著幾十米,但荊刑依然能夠輕松的聽出來,這是老虎的吼叫聲。
而是是兩只老虎從不同的方向朝著荊刑在漸漸逼近。
也好,既然在小路上都能夠遇見老虎,這也算是不錯的運起,正好剛剛打了一場勝仗,沒有的好吃的東西來慶祝。
荊刑挪動腳步,一步一步的朝著老虎聲音的方向走去,很快,來自老虎喉嚨深處的吼聲消失了,不過,它們的呼吸聲卻依然存在,老虎的呼吸聲太粗狂了,遠比人類的要粗狂,感知到,自然也是容易得多。
兩只老虎的方向差別挺大,隔了起碼四十多度叫,荊刑目前還不能看見它們的具體位置,但是能夠感知到,它們與自己的距離,幾乎是一樣的,這樣看來,兩只老虎有可能同時朝著自己攻擊過來。
對于這樣的情況,荊刑倒是一點不擔(dān)心,兩只老虎而已,別說是兩只,就是十只老虎,荊刑也能夠輕松應(yīng)對,這些都只是普通的老虎,只會使用蠻橫的氣力,而且根本不會任何的格斗姿勢,只會張開大口沖撞,普通的食草動物,人類等無法抵擋,但是對于荊刑,打死兩只老虎,那只是稍微動用一下功法的事兒。
旁邊有一根枯死的樹干倒在地上,荊刑索性坐在樹干上,就等著老虎接近過來。
荊刑下意識的往遠處的刺蓬看去,但是看不見任何老虎的蹤跡,用耳朵聽的時候,聽見老虎在不遠的地方,看來是不遠處的森林太茂密了。
荊刑索性翹起二郎腿,背靠在樹干上,望著森林里的樹木,此時已經(jīng)是黃昏之后,天色漸漸昏暗,不過能見度依然很高,并不影響視覺,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云朵呈現(xiàn)暗淡的顏色,淡灰色的天色透過樹林間的縫隙照耀下來,淡淡的光芒將原本陰暗的天色照的更加明亮一些。
整片森林看上去安靜祥和。
荊刑晃過一眼,之間兩只老虎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不過,這兩只老虎看上去沒有照面,又或是根本沒有注意到彼此的存在,而是只被眼前的獵物,也就是荊刑所吸引,而忘記了相互之間領(lǐng)地以及爭搶獵物的問題。
荊刑卻是視若無睹,絲毫不在乎的樣子,倒是嘴角微微一笑,他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笑,但這絕不是輕蔑的笑,也不是驕傲的笑,打兩只老虎就驕傲的笑?這也太小看荊刑,或許荊刑只是覺得有趣,或者,只是莫名其妙的好玩,在光明島,荊刑可是從沒遇見老虎,因為光明島根本沒有老虎,所以,實際上,荊刑更本沒有打過老虎,但奇怪的是,荊刑并不害怕,絲毫都沒有害怕老虎。法力的加持,讓荊刑對老虎這種普通的動物,莫名的失去了害怕之心。
荊刑將清月寶劍喚出來,光亮的清月寶劍握在手中,由特殊鍛造鋼材打造,在經(jīng)過錘煉的清月寶劍雖然不如那些所謂的上古神器那般有氣勢,但是,寶劍的全身,在荊刑愛惜下,卻是銀光閃閃,劍柄跟劍格荊刑沒有作任何的包裝,精鋼裸露在外側(cè),與劍脊一般,閃亮這銀光,間隔以及劍柄上皆雕刻有花紋,不過,雕刻的卻不是什么虎龍獅豹之類,而是普通的花草樹木,即便如此,雕刻絲毫不影響清月寶劍的氣勢,在微光中,經(jīng)過淬煉具有靈性的寶劍發(fā)出光亮,像一盞明燈,將荊刑的周圍照亮,寶劍釋放著淡淡的殺氣。
不過這樣的殺氣,老虎又怎么能感覺得到,它們只是低等的動物,也許,荊刑手中的寶劍,在老虎眼中,只是如同棍棒一般的存在,它們只是覺得自己的獵物手中多了一個普通的防御武器,這個防御武器對它們的進攻絲毫沒有影響,所以,它們依然向著荊刑前進過來。
而荊刑,也并非想用清月寶劍對付這兩只普通的動物,這樣未免大材小用,而且,讓清月寶劍沾染剖通動物的血?荊刑無論如何也不想這樣,清月寶劍是有靈性的,沾染在上面的血雖然不用擦拭,可以自動滑落,但是,寶劍在粘上血液的一剎那,會吸引血液之中的靈性,人是有靈性的,所以如果用來殺壞人,是可以增加寶劍的靈性的,如果用來斬殺靈獸,那么效果更佳,哪怕是異獸,近于妖魔的怪獸,也會增加靈力,但老虎這種普通的低等動物,是幾乎沒有靈性可言的,對于寶劍毫無幫助,反而是一種污染,極少的污染,會自動消退,但也的確是一種污染。
因而,荊刑將寶劍拔出來,實際上只是看一下,實際上,也順便看一下這老虎這種山中的大王,普通動物界的山中之王,見到寶劍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而結(jié)果也已經(jīng)出來,這些動物看見寶劍,毫無反應(yīng),只當(dāng)做是普通的物體,甚至,它們根本沒有受到寶劍散發(fā)出來的靈力所影響。
是自己寶劍的靈力寶不夠,還是因為老虎只是普通的低等生物呢?這個問題,荊刑沒有多想,只將寶劍收了下去,再掃一眼老虎的時候,見它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只是眼睛跟著荊刑收劍的動作眨了一下,它依舊保持謹慎,也依舊以原先的速度緩緩朝荊刑接近。
在光明島,荊刑修煉的時候曾經(jīng)在海上的鯊魚前展示清月寶劍,不過,荊刑能夠感覺到,海中的鯊魚對清月寶劍的靈氣有所感應(yīng),雖然是極為微妙的感應(yīng),但畢竟是有的,寶劍的靈力微微影響到了鯊魚的清月,靈力讓鯊魚的心情稍稍變得安寧,當(dāng)然,靈力由寶劍發(fā)射出來,劍中的靈力比一般的靈力來的更加鋒芒,因而,這種帶有鋒芒性子的靈力讓鯊魚精力更加集中,而對于老虎卻絲毫沒有作用,難不成是老虎太小了?恩,也許是吧。
達到攻擊的距離,左邊的老虎咸了一步,幾乎沒有任何車遲疑,加速沖擊上來,對著荊刑,鋒利的腳爪以及血盆大口朝著荊刑而來,在距離還有丈許的時候,便一躍而起,朝著荊刑撲來。
這沖擊力果然強大,速度,氣勢,果然是兇悍無比,不愧是山林的王,不過,終究它只是普通的動物,如此強大攻擊力道,如果的普通的人類,便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然而對于荊刑只是伸手輕輕一點的事兒。
指尖點擊在老虎頭部的血門上,只看見銀光一閃,伴隨著一聲破響,老虎在一瞬間聽了下來,無論老虎沖擊跳躍的速度多么的快,卻的確是在一瞬間聽了下來,原先幾十公里的速度,然而在沒有任何征兆以及反彈的情況下,變?yōu)殪o止,光是這個沖擊力,就足夠讓老虎頭破血流了。
當(dāng)然老虎并沒有頭破血流,在荊刑法力的作用下,強大的法力一一瞬間注入老虎的大腦之中,產(chǎn)生的強大沖擊力也一樣,全部分散在老虎的軀體之中,以頭部最為集中,因而,老虎幾乎是在一瞬之間死亡的,沒有任何征兆,也沒有任何的感覺,更別提任何痛覺,比用刀斬殺脖子造成的死亡更加快。
老虎落地,一動不動,看不見任何掙扎,在碰到荊刑指尖的一剎那,它便已經(jīng)死了,從空中落下來的,便就只是一具老虎的尸體,落到地上也一樣。
荊刑輕輕的收收,自感大喜,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想這回回家有虎肉吃了,真是美事兒一樁。正是欣喜之間,另一只老虎沖擊了上來,眼下倒下的老虎似乎并沒有對這只老虎造成什么警覺,或許打斗的過程太過于簡單,簡單道老虎根本感覺不到荊刑的厲害,也許倒下的老虎只是在睡覺的,活著的老虎活著是這么想的,如果它有語言,它應(yīng)該是這么想的,可是它并沒有語言,它只有眼睛,以及簡單直接的神經(jīng)傳導(dǎo),倒下的老虎在睡覺,它餓了,它要捕食眼前的人類作為獵物,這就是簡單的神經(jīng)傳導(dǎo)給它的訊息。
同樣的速度,同樣的兇猛,老虎沖殺撕咬過來,同樣的朝著荊刑的脖子。同樣的動作,荊刑同樣的伸出右手,二指指尖點去,這一切動作與之前幾乎一樣,又一只老虎倒在了眼前。
太好了,兩只老虎都到手了,夠吃好一陣子,還可以分給其他的村民吃,這真是美事兒一樁,難道是上天給的賞賜?偏偏早不遇見,王部遇見,正好打了勝仗就遇見,本以為另一只老虎會跑掉,沒想到都來了,也罷。兩只老虎就兩只老虎。
荊刑可是不嫌多的,他提著兩只老虎可是不費多少力氣。
該是拖著還是扛著呢?用法力強化軀體,幾百斤的老虎可以輕松提起,可是老虎身軀有些龐大,拖著嘛,又怕弄壞了虎皮,也罷,就扛著吧。
荊刑將兩只老虎扛在肩上,左右各一只,用奇怪的姿勢將兩只老虎扛著往村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