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吧臺爭執(zhí),經(jīng)理試探
抱著酒瓶想要站起來去廁所緩解一下,但才站起來腿就軟了,整個人突然癱在了地上,頭結(jié)實的在吧臺上撞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
一旁喝酒的看客都哈哈大笑起來。
男人虛著眼,尖著聲音感覺是怒氣沖沖的朝那些人大吼了一聲:“你/媽/的!干嘛呢?”
他身體很弱小,聲音也尖細,半紅著臉,看起來落敗又狼狽,這樣的娘娘腔也敢生氣發(fā)火?
周圍的人又是一通大笑。
男人用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眼。
他瞪大了眼睛,朝那些笑的人又是一兇:“說你們呢!也敢笑你爹?”
“喲呵!”笑的人之中有一看起來魁梧的大喊,粗短著脖子,在卡座里面喝酒,聽到這男人這一聲,有些怒氣了,“什么玩意也敢這樣嗓嗓?”
“噗嗤——”男人大笑,才爬起來的身形晃動,借著吧臺的力量,才勉強的站了起來,“我——我說我是你……”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那短脖子大漢就站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的直直往前沖到男人的面前,抄著右手就直接給男人的左臉上來了一拳。
“嘶——”
男人悶哼一聲,把酒瓶護在懷中,整個人倒到地上去,蜷縮著身體,疼痛的擰著臉。
短脖子大漢哈哈笑起來,又踢了男人好幾腳:“哈哈哈,真是個廢物東西,還敢跟你爺爺我較勁?”
男人抱著酒瓶,捂住了腦袋,把臉擋住了。
短脖子大漢一揮手,就又有好幾個人來把男人圍住了。
一旁的侍應(yīng)生皺著眉頭,冷著聲音道:“別在酒吧里面鬧事?!?p> “你什么意思?”看到侍應(yīng)生為男人出頭,短脖大漢當即朝著侍應(yīng)生罵。
侍應(yīng)生不動聲色的摁下了酒吧的警鈴,繼續(xù)擦著手里的酒杯:“別在酒吧里面鬧事!”
“你非要為這個廢物出頭?”短脖大漢怒了,當即就越過地上耳朵男人,來到吧臺前面,伸手抓住了侍應(yīng)生的衣領(lǐng)。
就在這時,酒吧巡邏的保安也過來了。
“怎么回事?”黃經(jīng)理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帶著一隊酒吧的保鏢過來。
看到黃經(jīng)理都過來了,短脖大漢馬上松開了侍應(yīng)生的衣領(lǐng)。
侍應(yīng)生冷哼了一聲,繼續(xù)擦著自己的杯子。
侍應(yīng)生這幅態(tài)度讓短脖大漢非常的窩火,捏緊了拳頭,惡狠狠的朝著侍應(yīng)生罵了一句。
黃經(jīng)理皺著眉頭:“怎么了這是?”
短脖大漢壓著怒氣:“沒事,黃經(jīng)理,您忙!”
黃經(jīng)理看到地上的男人,抱著酒瓶,穿著的西裝也臟兮兮的:“這人是?”
“一個酒囊娘娘腔?!倍滩贝鬂h不屑道,又伸腳踢了踢男人。
男人只疼著哼哼了兩聲,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黃經(jīng)理看到短脖大漢的行為心中也有點生氣,在他的面前,這人居然都被收斂一點?
“別踢了!”說完,黃經(jīng)理就招呼著旁邊的保鏢把地上的男人帶走了。
看到黃經(jīng)理的行為,短脖大漢有點摸不清頭腦。
黃經(jīng)理板著臉,冷聲道:“別在酒吧里面給我鬧事情!”
“好的,黃經(jīng)理?!倍滩贝鬂h只好低著頭賠不是。
他是經(jīng)常在這片混的,自然知道黃經(jīng)理是個怎樣的狠角色,要是惹了他,肯定在這一片上都混不下去了。
大丈夫能伸能屈。
一旁的小弟看到自己大哥都低頭了,也站在旁邊低著頭不敢說話。
黃經(jīng)理這才滿意了,鼻子里出了氣,輕蔑的“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而一旁被帶走的男子,被帶進了一個小屋子里。
這個男人還抱著酒瓶,嘴里嘟囔著什么,迷迷糊糊聽不清楚。
他臉因為醉意通紅,整個人就成了一個醉漢。
處理完短脖大漢,黃經(jīng)理就抬步來了這個小房間。
黃經(jīng)理抬了抬下巴,一旁的人就立刻知會了意思。
一盆清水就從男人的頭上淋下。
“哈——嘶——”
男人被澆得猝不及防。
迷糊的眼睛清醒了三分。
酒吧里的空調(diào)開得涼氣十足,這冷水讓人清醒,他身體抖了一下。
“誰?。俊?p> 黃經(jīng)理看著眼前這個人狼狽的樣子,眸子劃過一絲精光:“怎么了這是?”
男人揮了揮手:“別管我!讓我喝!反正病死也是死,讓我醉死算了!”
病?
黃經(jīng)理心中暗笑。
這還真是想睡覺就有人上門來送枕頭。
今天早上他還在想怎么才能快點找到個散戶填補上蔣白福的空缺,沒想到今天晚上就來了。
“什么???”黃經(jīng)理問道。
男人看到旁邊的黃經(jīng)理,模樣看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又不說了:“滾開,別打擾老子喝酒!”
一旁的保鏢上前一步,想要打男人。
“欸!”黃經(jīng)理抬手止住了保鏢的動作。
男人抱著酒瓶繼續(xù)喝著。
黃經(jīng)理瞇著眼睛。
打量著男人。
他耐心的又道:“兄弟啊,有什么煩心事說出來才行,光喝悶酒頂個p用?”
男人喝著酒聽著這話,突然笑了,湊過來臉,嘴里全是酒的臭氣:“那說出來又頂個p用?”
黃經(jīng)理被那臭氣熏得直皺眉頭,褲兜里的手攥緊了。
脾氣有些耐不住了。
男人卻是一聳一聳的笑起來:“說出來頂個p用?”
他反復(fù)的重復(fù)著一句話。
重復(fù)了好幾遍,撒開了酒瓶子。
眼淚突然的就掉了出來。
窩囊得不行。
黃經(jīng)理看著男人這個樣子,心中也是嫌惡得不行,但同時又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好餌料。
“兄弟,有什么是一根煙不能解決的?”黃經(jīng)理看著男人的褲兜里還有一盒被捏得變形的煙盒,煙盒里寒磣得只剩下了兩根煙。
牌子也是最差不入流的一類。
黃經(jīng)理笑瞇瞇的替男人拿出了兜里的煙,讓旁邊的保鏢點上了又送到男人的嘴邊。
男人接過了煙,抽起來。
狹小的房間里,很快充滿了煙味。
黃經(jīng)理吸著這難聞的煙味,耐著性子跟男人說這話。
“這不就對了嘛?!秉S經(jīng)理笑道,“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替你分擔分擔?!?
犖犖銀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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