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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天下:御前第一女官

趕赴長安

  可她一個異國公主,來到大魏不到一個月時間,怎么可能樹敵呢?她什么有什么價值值得對方派來這么多的殺手殺她?

  被孫敬擋了回去,那人似乎非常不甘,頻頻使出殺招,都被孫敬擋了回去。

  “你們究竟是何人?!”白沫念厲聲質(zhì)問。

  “來取你命的人!”

  孫敬砍出一刀,冷笑:“好囂張!剛從我孫敬手中搶人的都死了!”

  這一刀威力太大,那人被迫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余光看到自己的同伴差不多都被制服了,心知這次恐怕不能完成任務,于是不再進攻,往后退到墻邊,對同伴說:“撤!”

  孫敬豈會讓他們走,拎著刀疾步過去將人攔?。骸澳惝斶@里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老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話音剛落,黑衣人已經(jīng)跳上了墻頭,一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派了兩個人去追,孫敬回到白沫念跟前,關切地問:“殿下沒事吧?”

  “沒事。”白沫念晃晃手中的匕首,笑道:“這這把匕首可是削鐵如泥的利器,誰要敢近身,先削掉他的胳膊再說。”又問:“兄弟們有沒有傷亡?”她半道跑出來的,不知道前情。

  孫敬回道:“咱們的人只不過受了小傷,驛館的幾個守衛(wèi)受得傷較重,已經(jīng)命人抬下去醫(yī)治了。”

  “我那里還有一些上等的藥材,一會兒幫我送給他們?!?p>  這是籠絡人心的事情,孫敬自然不會攔著,“是。”

  兩人邊往里走邊聊,白沫念問:“怎么聽著這幫人是沖著我來的?我才來大魏幾天啊,也值得別人惦記?”

  “卑職也納悶呢?!睂O敬撓撓頭,以往這些動腦子的事情都是丁先生的,讓他想?還不如讓他出去打一架。他心里想著會不會因為自家王爺,可這話不好說出口,免得將王爺?shù)男纳先私o嚇跑了,盡管這位祖宗膽子大的很。

  白沫念心里也嘀咕,是不是別人探聽到了她與高穆虞有瓜葛,這才搞出這么一處?可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在大魏人的認知里,女人如衣服可以隨意換,誰會為了一件被毀壞的衣服要死要活的?

  “原本卑職打算讓您先在洛陽待著,可就今晚的事情來看,這里也不是個安全的地方?!睂O敬唉聲嘆息地。

  “總比長安安全?!?p>  “孫敬道:“如今長安肯定亂成一鍋粥了,也不知道王爺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

  “這樣吧,要不你們明天就啟程去長安,我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他們刺殺一次恐怕就放棄了,保護王爺要緊?!卑啄钐嶙h道。

  “這······”她的提議令孫敬頗為心動,沉吟片刻道:“讓我再想想。”

  然而,時局并沒給他多少思考的時間,第二天就聽到屬下報來王爺被刺殺的消息。這下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去找白沫念,“殿下,王爺遇刺了,卑職現(xiàn)在要趕去長安保護王爺。”

  白沫念神色肅穆,道:“那你馬上啟程吧?!?p>  “卑職是這么想的?!睂O敬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對策,說:“卑職打算將貢女們留在洛陽,等局勢穩(wěn)定了再請示王爺安置她們?!?p>  “行,你放心,我會好好約束她們的,絕不會讓她們在這個時候惹事?!卑啄顟?。

  “殿下請聽我說完,我的意思是,讓貢女們留下來,您跟著我們一起去長安,如此我們才能保護您的安全?!蓖鯛斀o他的任務是全力保護殿下,順便保護貢女,他可沒膽子違拗王爺?shù)拿睢?p>  “我會拖累你們的。”白沫念不同意:“帶著我就是累贅?!?p>  “若您不去長安,卑職到了長安也沒命活了?!睂O敬單膝跪地求道:“還望殿下成全。”

  “好吧,我跟你們?nèi)ァ!卑啄钫酒鹕韥?,說:“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p>  “也不急在這一時?!睂O敬道:“卑職去跟驛館的驛丞去說,讓他照顧好貢女們。”

  “行,你去吧。我在這里等著?!?p>  等孫敬走了,白沫念立即吩咐桃子,“將我的騎裝拿出來?!?p>  “殿下要騎裝做什么?咱們出來帶的都是臨時做的大魏服飾,并沒有帶騎裝出來?!?p>  “那就找一套適合騎馬的??烊タ烊?。”白沫念催促道,又說:“事情緊急,你留在這里等著,等事情塵埃落定了我再回來接你?!?p>  雖然并不想與自家公主分離,但桃子也知道,讓公主跟著那幫人走是最安全的,于是手腳利索地找出一套稍微簡單一些的衣服給她換上。

  等孫敬來請的時候,就看到白沫念一身利索的裝束,頭發(fā)扎得緊緊的,一個首飾都沒帶。

  “請殿下上車?!?p>  “上什么車?!卑啄畹溃骸叭科ヱR來,我們騎馬趕過去?!?p>  “原來殿下還會騎馬。”孫敬臉上帶著喜氣,他還擔心帶著一輛馬車走不快呢。

  “會一些?!卑啄钸€是小時候學過騎馬,后來燕太后覺得她不夠文靜,不讓她再騎了。算起來,她已經(jīng)快五年沒有騎馬了,但愿沒有忘了怎么騎。

  利索地翻身上馬,白沫念先在院中小跑了兩步,才說:“走吧。”

  洛陽距離長安大約七八百里地,正常人大約要走六七天,快一些的大約四五天,而他們這一行,除了必要的打尖休整,幾乎是日夜兼程,到第三天早上終于看到了巍峨的城門。

  然而,城門并不是那么好進的。在城門口站了好幾隊守城的官兵,正在對進城的人一一排查。

  “是敵是友?”白沫念悄悄問孫敬。

  “目前還不清楚,謹慎起見,我們還是先喬裝一番再進城?!?p>  “好?!?p>  一行人剛調(diào)轉馬頭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前邊那幾個人給我站??!”一個守城的官兵見他們不進城反而要往回走,覺得十分蹊蹺,立即上前將他們攔住了。

  孫敬的手已經(jīng)放在佩刀上了,卻見那人看到了自己的相貌后,驚喜地說:“原來是孫大人!”

  “你認識本官?”孫敬瞇著眼問。

  “丁先生猜測您可能會回來,早就吩咐卑職在這里守著。這里人多眼雜,大人快快進城?!?p>  孫敬這才放下心來,沖著他點頭致謝后,雙腿輕夾馬腹小跑進了城。

  于是,就在高穆虞焦頭爛額地從宮里出來后,發(fā)現(xiàn)上天給了他一份大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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