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整個中原地區(qū)都在找他們的痕跡。
墨即非也察覺到異樣,后來歐陽跟上他們了,他們才知道,因為之前朱雀見過他,所以從阿芷身上猜出了一些東西。
彥逸圣也知道這件事了,如今正在派人找他們的蹤影。
墨即非看著一旁的杜凌萱,她還在熟睡,因為這幾天總有人拿著他與她兩人的畫像在街上尋人,讓她一直心神不寧。
所以基本一回客棧她就累的睡著了。
他原本不知道原因,只是現(xiàn)在,還沒到她被找到的那一刻。
準確地說,還不是讓她回到他身邊的時候。
墨即非揉著杜凌萱的頭發(fā),靜靜地想到。
歐陽則是想著朱雀知道真相時的樣子。
他原本打算讓朱雀告訴所有人,可是他想了想,阿萱太苦了,那些人都很珍愛她,如果讓他們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他們僅有的那一絲希冀都會被澆滅。
那樣對那些人又何嘗不是痛苦?!
他也和墨即非解釋了,墨即非也覺得這樣很好。
只是歐陽覺得他似乎有另外的意思,他甚至,有些希望杜凌萱被彥逸圣找到。
可是看著墨即非那樣溫柔地對待杜凌萱的樣子,他又覺得那只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他這么愛阿萱,怎么忍心就將她這樣拱手讓人呢?!更何況阿萱也很愛他。
讓阿萱離開墨即非,無疑是當年那件事重演,甚至造成的傷害可能比當年的更大。
畢竟如今的阿萱,也只有墨即非了。
朱雀知道一切之后,哭了很久很久,終于,不再找杜凌萱了。
她還活著,過的很好,找到她又有什么用?她被傷害的那么慘,是不會回來的了。
藥材差不多集齊之后,墨即非煉制出了一種藥。
之后,他打探到茗華的行蹤,她還在京城中。
準確地說,她一直都沒有離開。
因為當年傷的很重,而那時京城的守衛(wèi)很嚴,她無法離開,只能用蠱蟲操縱人來替她做事。
她幾乎從未出過門,不論什么都是由傀儡來完成,所以也一直沒被發(fā)現(xiàn)。
那這么看來,她并不打算走。
或許她知道墨即非會去找她。
畢竟斗了那么久,總要有個了結(jié)。
墨即非一行人到京城時,正臨近七夕。
牧瑛和郢風提前到京城把當年的百草堂清掃了一番。
然后兩人同墨即非和杜凌萱一起去看了凌樂。
杜凌萱看了很久,有時想哭,可是又覺得不應該哭。
如果早點在一起就好了,凌樂就不用每天都那么操心。
她想著,又哭又笑。
“凌樂真是操碎了心?!?p> 她說。
墨即非看了杜凌萱一眼,似乎有些不大好意思,就輕輕“嗯”了一聲。
后來他們回到百草堂,已經(jīng)很晚了。
明天就是七夕,兩人說著去哪里,牧瑛最先提到的地方就是月老廟。
歐陽也坐在一旁聽著,也提議說:“月老廟最好,據(jù)說把兩個人的名字寫在一起,綁在月老廟前那顆樹上,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白頭偕老?!?p> 墨即非只是略微抬眼,具體去哪里主要看杜凌萱想要去哪里。
杜凌萱答應的很快。
只不過這兩人的行程定下來了,歐陽卻不好意思像郢風他們那樣跟著。
郢風和牧瑛,正好可以保護杜凌萱和墨芷溪。
只是他再去,就顯得有些多余了。
所以他只打算去其他地方消遣消遣。
他可以去以前和阿萱走過的路那里再走一遍,實在不行去花樓喝杯酒也可以。
墨即非既然敢回京城,還敢那么明目張膽地住在百草堂…想來應該是準備讓杜凌萱還活著的事情,讓她身邊的那些人知道吧…
歐陽覺得墨即非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只是他不大能說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