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尚從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對方的眼神嚇到,而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自己很欣賞的人。
這種感覺很奇怪,她沒有細品,給出的第一反應便是愣住。
她有些呆呆的,之后為了保持自己的良好形象,她在心內大叫:媽呀,太恐怖了。那眼神,真的十分恐怖。只是一眼,她便有一種自己正身處在零下四十度的冰天雪地里一樣,太過寒冷。差點,她就以為自己與他結了仇,要不然怎么會被這樣的眼神注視呢?
不知是不是戀尚的錯覺,沒有過多久,蘇日安的眼神開始漸漸地變柔,似乎能夠柔化一汪春水一般。
這極大的反差,讓戀尚不由地再次愣了一下,之后終于舒了一口氣。
這一來一回,戀尚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開始蔫了。
這個人不適合自己。
戀尚勸著自己,只是看他姿色不錯,戀尚覺得可以再驗證一二。
到了他家,首先開始洗菜。
她對于埋頭看著芒果的他有些不滿,不過,不能直截了當地表達自己的不滿,于是,戀尚很是柔和地對正在研究芒果的某人說:“不來幫忙嗎?”
蘇日安皺眉,對她說:“你知道這怎么解開的嗎?”
……
戀尚表示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話題上。她是讓他來幫忙的,而不是自己去幫的??墒遣恢罏楹巫约壕谷缓軟]有骨氣地跑過去幫忙把芒果盒簡單粗暴地解開了。
“你太不溫柔了。”
戀尚沉默,一不小心,女漢子上身了,她情不自禁直接把箱子徒手給拆了。
她訕訕地笑了笑。
“中午,你爸爸回來嗎?”
蘇日安搖了搖頭:“他最近去了F國出差,不會回來?!?p> 戀尚笑了笑,便少做了一人。
每個周末,她都會抽空過去他家,看上兩眼,漸漸地她與他也變得熟悉多了。
她學美術,而他學經濟,在她看來,是理想與現實搭配,天賜的良緣,絕對是互補的。這一切的一切,鼓舞著他走進他,只是他始終沒有點頭。
可是人一旦產生了執(zhí)念,便很難放棄,而她便是一個中毒至深的人,從不曾想到自己還會有這么堅韌不拔,不愿服輸的一面。
她想,細水長流般的愛情注定是長久的愛情,于是她刻意地接近他。
他上課的時候,她恰巧沒課,會偷偷跑到他學校教室的后面,看他認真聽課的樣子,等他下課,一起跟著他去打飯,去上自習,或者看他打籃球。
她無孔不入地找機會與他多些相處,利用自己大量的四年時光,一步一步接近他,接近他的親人,只為能跟上他的步伐。
他雖然不情愿,但從未表示出他的不耐煩。這樣子的情況,都在鼓勵戀尚,她是有機會的。
有一日,她沒有想到,他會主動約她背書,當然不是在她的學校,而是在他的學校。
她的學校,他從未踏入過,他可能并不知道,這里有一塊地方,比起他們學校的那片草地更加適合背書。
這里有亭子,有樹木,更加有湖水,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幽靜而美麗。只是,每當,戀尚提議去她的學校時,他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她知道,她并未走入他的心。
為自己打了打氣,戀尚從箱子里找出第一次見他穿得裙子。
她希望,可以加深他對他的印象。
遠遠的還沒有走到,便聽到,他與另外一個男生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