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話該怎么說呢?戀尚發(fā)愁,后來笑了笑,如果真的能夠請走,估計一走會走三個人吧。那么這個房間也只剩下空蕩蕩的,她一個人了吧。
算了。
她對自己說。
能不算了嗎?
只是第二日,自己再次在夢中夢到了雞叫聲,她真的覺得自己魔怔了,于是,一直擅長畫風(fēng)景的Club在一次畫展中竟然少見地畫著一只鳴叫的公雞。
大家不由地好奇這背后的原因。
戀尚也在會場內(nèi),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不由地覺得好笑。她能說自己請大師算了一卦,結(jié)果大師很深奧地說了一句,用自己的方式讓這只公雞解脫,她自然而然地便想起為它作畫,畫成后,她果然再也沒有做惡夢。這導(dǎo)致,后來,她的畫風(fēng)越來越詭異,她想這一定是有緣由的。
當(dāng)然這是后話了。
此時的花不語還在尋大師的路上。
她把這事說給袋子聽,結(jié)果袋子一聽,就來了興趣,后來,越聽越覺得無聊。在她多番討教下,她才給了她一個聯(lián)系方式。
“我只是聽說啊,李大師很靈的?!贝右荒樐媚銢]有辦法地跟她說,“不過這種東西則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p> 隔著電話筒,戀尚都能感到袋子說出這話的時候,周邊是森冷一片的。因為,戀尚感受到了這種氣息。
“阿嚏!”戀尚不由地打了一個噴嚏。
后來,接連打了好幾個。
翕然抱著茶杯,皺眉看了她一眼,之后,從屋內(nèi)拿了一件厚羽絨服披在她身上。
“天那么冷,去屋里打吧?”
戀尚搖了搖電話,對翕然說,已經(jīng)好了。
果然電話打好了,因為在戀尚打噴嚏的時候,袋子抽著鼻子一臉抱怨地跟戀尚說:“我感冒了。隔著話筒都傳染給你了??欤?,快,把電話掛了吧。”
等戀尚掛完電話后,她才意識到這感冒不是被傳染的,而是真的被凍到了。
喝了感冒顆粒。
戀尚當(dāng)晚就早早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傳說中的李大師了。
李大師很年輕,年輕得讓她難以置信這大師竟然才二十多歲,二十多歲有大師級別的嗎?戀尚默默地?fù)u了搖頭,這袋子竟然騙她,下次見到她,她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你是李大師?”戀尚至今都能記著自己當(dāng)時吃驚的模樣,“你確定你不是學(xué)生?”這書生氣息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一個神棍。
戀尚雖然真的來看了,但不過還是抱著試試的想法,至于信不信,她目前選擇不信。
說完,戀尚便打算退出去。
誰知,他接下來高深的話立馬留住了戀尚。
“戀尚是有煩心事?”
戀尚立馬回頭:“對啊?!?p> “什么煩心事?”
戀尚打算接著走。
“是不是很難解決?”
戀尚接著退回來:“是?!?p> “想解決問題?”
“嗯?!?p> 大師高深一笑:“跟隨自己的心,讓這個麻煩解脫?!?p> 戀尚左思右想,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作畫。
這畫畫出來的時候,連戀尚自己也不由地吃驚了一下。原來,她還能畫出這種風(fēng)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