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肖瀟坐著電梯下到一樓大堂,快速的走到門口,一陣冷風吹來,讓她稍微清醒。
榕樹飯店在江城郊區(qū),此地距離她住的地方車程四十分鐘。
她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只能求助酒店幫忙。好在現(xiàn)在略微清醒,她使勁的在自己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返身進了酒店。
正當她要走去前臺的時候,看到了隨即跟下來的馮健。
死變態(tài)!
章肖瀟在心中罵著,卻也不敢再和他照面,以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自己肯定吃虧。
她迅速的調轉方向,往酒店另外一側走去。
也許是動作不夠快,她轉身沒有多久,就聽見身后有人叫著她的名字。
“肖瀟,肖瀟……”馮健剛到大堂還沒站穩(wěn),就看到了章肖瀟的身影。
那妖嬈的身姿,前凸后翹的身形,一直盤旋在他的腦海中。所以一眼,馮健認出了章肖瀟。
看到章肖瀟不穩(wěn)的走姿,馮健嘴角揚起了笑容。
他使用的藥,已經(jīng)起作用了。
馮健兩步快走,趕上了章肖瀟。“你要往哪里走呢?”馮健一把抓住章肖瀟,就往酒店外拖去。
“你放開?!闭滦t很憤怒的吼著,但是出口的聲音卻變成的嬌嗔。
這嬌嗔的聲音讓馮健更興奮,有些忘乎所以的要去抱章肖瀟。
章肖瀟雖然整個人變得有些癱軟,她知道,今天自己是絕對不能跟馮健走。
“馮健,你膽子真大。”章肖瀟咬著牙吼道。她看到前臺已經(jīng)有服務員注意到他們的不對勁。
在榕樹飯店,一點風吹草動,服務員都會很緊張。
章肖瀟知道現(xiàn)在他們的動靜還不夠,看到一旁有一個落地花瓶,章肖瀟邊拉扯著往花瓶走去。馮健一時不察,章肖瀟整個人朝花瓶撞去,連同花瓶一起倒地。
嘩啦一聲,在夜晚顯得格外清脆。
馮健看到服務員朝這邊跑過來,知道今晚這事情是黃了,氣不過,朝章肖瀟身上一口痰吐出去,然后走開了。
章肖瀟綠著一張臉,看著馮健的動作,心中又記下一筆。
“章小姐,你沒事吧?”服務員趕過來,看到章肖瀟的情況被驚嚇在一旁。
花瓶隨著倒地碎成好幾塊,散落開來,但碎開的瓷片也同時在章肖瀟的身上劃開了好幾道口子。
所以此時的章肖瀟特別像倒在血泊之中,臉上,身上流淌著血跡。
“打醫(yī)院電話,叫救護車?!贝筇媒?jīng)理過來,指揮著服務員。經(jīng)理也是一頭冒汗,這么大的情況,他也是上任以來第一次碰到。
“怎么回事?”凌軒逸正同好友一起吃好飯,出來看到大廳一片混亂,問道。
“凌少,章小姐突然摔倒割傷,現(xiàn)在正準備打電話叫救護車?!苯?jīng)理解釋道。
“你說的是章肖瀟?”一旁的客人聽到這話,眉頭皺了皺。
“是的,靳少。”經(jīng)理忙回答。
“我來看看?!苯茄钥粗?jīng)理說道。
經(jīng)理聽到靳非言這樣說,立馬高興的點了點頭。
靳非言的醫(yī)術在江城有口皆碑,如果他肯幫忙參與救治當然是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