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坐下??!”辰莫笑著招呼還在錯愕中的余多多,一時竟像個大男孩,打開飲料便大喝了一口,說,“該不會嫌棄吧?”
“不,不是?!庇喽喽嘧讼聛?,自己打算也開一瓶碳酸飲料,辰莫接過,幫她打開。
“紅酒是我從家里帶出來的,是前兩年去法國玩帶回來的?!?p> 余多多一怔。
“就是我們見面那次。”辰莫笑笑,“如果你那次答應(yīng)跟我一起走,我想我們應(yīng)該現(xiàn)在是在法國某個酒店過一個浪漫的生日?!?p> “辰莫,我那時候工作剛失敗真的心情很不好,那時候說的話也并不是故意的?!?p> 想起兩年前,倆個人的偶遇,余多多那會剛好事業(yè)不順,到A市散散心,再見辰莫,多年不見但卻一見如故她便發(fā)了些牢騷,辰莫聽了,卻提出讓她跟他一起去法國,余多多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后來倆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不歡而散,這兩年也沒再見面。
“我不怪你?!背侥鋈徽f,把紅酒打開,繼而說,“是我勉強了,你一直都是個有想法的女孩。我……呵,也許就是自尊心作祟吧!”
辰莫找了找,最后又坐了下來,說:“沒帶酒杯,看來酒也喝不成了?!彼彀丫品乓慌?,“我拿它過來,只是想借機跟你道歉,我喜歡你,多多,在十五年前就喜歡,我一直在等一個時機告訴你,可是十年前我卻錯失了良機。我以為你跟著他會幸福,畢竟那是你選擇的,所以我才那么多年沒有出現(xiàn),因為我知道我沒辦法拋去感情的跟你做普通朋友?!?p> “辰莫。”余多多不知道原來還有人愛自己愛的這么深,可是自己卻一直在傷害他。
“你不需要愧疚,喜歡你是我自愿的,你有你的權(quán)利可以拒絕,當(dāng)然,我還是希望你能接受。”他不是個善于表達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今晚要表白心跡,并且有足夠的信心讓余多多答應(yīng),畢竟他們才是一路人不是?都是被拋棄被厭惡的存在。而丘陽,那樣從小錦衣玉食,如同天之驕子般存在的男人,除了傷害,他能給余多多什么?
原本白牧天,楊凱瑞,張清銘等人今晚準(zhǔn)備在“夜色”給他慶生,唯獨不見丘陽,白牧天告訴他,丘陽回了C市。然后幾人談著談著還說到了余多多,他便在呆不下去,心里有個聲音:不能再讓余多多跟丘陽見面了,余多多該跟自己在一起的。
“從兩年前我知道你離婚之后我就一直在努力,想著怎么樣才能給你幸福?,F(xiàn)在雖然我還不是完全有這個能力,可是我不想等了,給我一個機會吧,多多。”
看著辰莫說得越云淡風(fēng)輕,余多多越能感覺到他的用情已刻骨銘心。她何德何能可以擁有這么美好的男子的青睞,甚至還是一直真心未改,愛意深濃,她本來打算答應(yīng)的心思,忽然覺得自己配不上眼前這個就算坐在地上也依然風(fēng)度翩翩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