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清楚,你的前夫我,嗯……今時不同往日?!鼻痍柊杨^一偏,淡笑依然,卻多了份傲然。雙手插進(jìn)褲袋,居高臨下宛若君王般看著余多多,“如果你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p> 回頭來我身邊,我還接受你。
余多多看都懶得看他,其實不用看也知道丘陽到底拽成什么樣,徑自走了進(jìn)去。
開庭的時候,不愧是丘陽聘請的律師,善于辯論的程度跟她請的新品律師壓根兒不在一個層次面上,而且對方很會挑軟肋,專攻余多多的經(jīng)濟(jì)情況,雖說她現(xiàn)在每月都有一定的收入,但確實無法保證每個月的穩(wěn)定,在被打壓的啞口無言時,對方居然還把牌打到了她七年來沒有盡責(zé)的事實來,一時,讓心情低落的余多多更加心灰意冷。
反觀丘陽,一直悠然自得的做在那里,見對方律師一度又一度無言以對,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
“法官大人,我有新的證據(jù)證明孩子確實不適合跟著丘陽?!?p> 忽然余多多站了起來,振振有詞的說道。丘陽斂起笑意,目光幽深的看著她,一個瞬間不錯過。
法官們商量之后,同意余多多呈交新的證據(jù)。
讓丘陽始料不及的,居然是他們那天的錄音,里面?zhèn)鱽砬鹩顦曋赡鄣穆曇簦骸敖憬?,你敢跟爸爸告狀,小心奶奶打你?!币粫r如把大錘,狠狠敲了他的心房一下。
他震撼余多多還留了這一手,不過更多的悲傷,是他的孩子,他總說余多多沒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職責(zé),那么他呢?同樣沒有。
只聽余多多徐徐道來:“法官大人,我的前夫丘陽他的經(jīng)濟(jì)能力確實比我好太多,這我不能相比,可是孩子的成長,不單需要金錢,更需要陪伴和關(guān)愛。丘陽身為一個公司負(fù)責(zé)人,每天公務(wù)繁忙,而且孩子一直跟著他們奶奶住在C市,相隔比較遠(yuǎn),并無法時常看望陪伴?!?p> “法官大人,我反對。這個問題并不難解決,丘先生把孩子跟母親接過來便是?!?p> 顯然這個問題丘陽沒跟律師多提及,余多多了然一笑。
這一笑,莫名笑的丘陽有點心寒。
心里默念:最好不要說出那件事。
如此想著,不知不覺,手已攥緊,面色不善。
余多多思慮片刻,并沒有立刻反駁。這個問題她自己想得很是明白清楚,她跟律師提及過,律師也表示這是個突破點,利用得好將事半功倍。
所以這場官司的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她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把事情說的明白透徹又具殺傷力。
抬眼看去,丘陽透露出的壓迫感很強大,想必他也預(yù)想到她要說出來的事了。
余多多再度一笑,她的丈夫還是了解她的。只是她怎么覺得有點心酸。
深吸口氣,余多多道:“不,孩子的奶奶是不會過來A市的,更不可能讓孩子離開她,自己來這邊生活。因為她跟孩子的爺爺,也就是明盛地產(chǎn)的現(xiàn)任董事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