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今日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因下官教女無方。還請王爺放了暖暖,懲罰下官一個人?!?p> 聽見他的話,蘇暖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真是虧了蘇策還是一個朝廷命官,說來說去又換回了慣用一套,沒有一丁點新鮮的伎倆。
白芙蕖跪在一旁,只覺得膝蓋骨快要跪破了,可一聽見蘇暖暖的笑聲,她頓時忘記了膝蓋的疼痛。
“暖暖,你做錯了事情,怎么還笑?而且你父親也沒有說錯,你分明就有一個心上人,否則你那個兒子……”
白芙蕖的話沒有說完,故意將話說了一半,留下一半,表面上似乎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實際上卻是想讓人無限遐想。
試探性的抬起眼眸,看了看坐在上方的南宮無塵。
見他一直沉默著,淡漠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白芙蕖又擔(dān)心她剛才的話收得太快,南宮無塵沒有聽見重點。
想著,她轉(zhuǎn)頭看向蘇婠婠,跟她使了一個眼色。
接收到白芙蕖的眼神,蘇婠婠微微怔了一怔。
等了許久,她才反應(yīng)過來,忙不迭的轉(zhuǎn)身跪下:“王爺,其實蘇暖暖那個賤人早就未婚生子。民女是擔(dān)心她的事情,連累了蘇家,這才迫于無奈,替她出嫁的啊?!?p> “是么,那她的兒子呢?”
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涼薄之意。
蘇婠婠沒有聽出來他話里的寒意,又再次接著道:“那個野種早在六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p> 話落,南宮無塵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南宮一燃:“那個男人總還活著吧。”
“蘇暖暖自己在外面養(yǎng)了一個野男人,我們怎么會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仿似深怕人不知道蘇暖暖跟一個野男人好過,蘇婠婠故意加重了語氣。
戴恒微微蹙眉,看向面前的蘇婠婠,那個女人口中的野男人和野種,不正是他家王爺和小王爺么。
想著,戴恒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南宮無塵,只見他的眉頭不著痕跡的微微一挑。
聽見她的話,蘇暖暖眉頭不悅的蹙起。
蘇婠婠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起來她就來氣。
“蘇大小姐,若不是您將我賣入青樓,我能遇見那個野男人么?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p> 再一次聽見“野男人”三個字,南宮無塵的臉色忽而黑了幾分。
他赫然站起身,打斷了蘇婠婠想要反駁的話。
“蘇夫人,您的女兒說的可都是實情?”
聞言,白芙蕖以為南宮無塵已經(jīng)相信了他們說的話,心中大喜,但臉上卻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
“千真萬確。”微微頷首,白芙蕖深怕自己說的話不夠令人信服,又立刻補充道:“王爺,民婦身為暖暖的嫡母,本不該說這些??墒墙裉斓氖虑榉峭】?,民婦說的句句屬實,不敢對王爺有絲毫的隱瞞,還請王爺明察。”
聽見白芙蕖母女二人的指控,南宮一燃不悅的蹙著眉頭。
他不明白那個笨女人究竟哪里得罪了她們母女二人,竟被她們?nèi)绱藢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