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其解,百愁減不亂,就是劉長青現(xiàn)在的心情了。
他決定出去放松一下,叫來了念風(fēng)念白,讓他們陪著自己去酒館喝酒。
用酒消愁,或許能夠好多。
來到酒館,并不是高峰時段,所以來人并不多,位置很是空曠,劉長青帶著念風(fēng)念白入座,老板叫劉長青穿戴不凡,又帶著兩個小廝,想必是富貴人家。
忙招呼著,“這位公子,快快入座,我這兒剛來了好酒,要不拿來給您嘗嘗鮮?”
“自是好的,”劉長青沉吟。
他們的說話聲驚動了在旁飲酒的張智哲,七殿下的人,他瞧瞧劉長青,一下子就知道是誰了,想起七殿下之前的囑托,他一下會意,拿起酒杯來到劉長青旁邊。
“劉兄,是你?。 睆堉钦艽蛄苏泻?。
劉長青疑惑道,“你是?”
張智哲打渾道,“哈哈,劉兄,我不過小人物,我叫張智哲,只是陪著自家主子上朝時見過劉兄幾次?!?p> “果然如我所見,果真面若潘安,”張智哲編造起來,毫不費力。
劉長青聽他這么恭維,不禁有些飄飄然,也沒多問,只當(dāng)也是同自己一樣出來喝酒掃除煩悶的。
“哎,”張智哲見劉長青喝著悶酒,忙道,“劉兄,你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憂愁的樣子?”
“別提了,”劉長青道,“我一個小官,公務(wù)不多,也就權(quán)當(dāng)散散心?!?p> “劉兄既不因為朝廷上的事煩惱,那想必就是因為自家后院?”張智哲猜測道。
“你倒聰明,”劉長青道,“不知你是否也有同樣的煩惱。”
“不知劉兄,你說的是指什么,”張智哲為他倒酒,“要不,你給我說說?我為你想想法子?!?p> “你怎會有辦法?”劉長青一飲而盡道,“這心長在她們身上,要想什么誰能管?天天勾心斗角,腦子可比我還好!”
張智哲見他這么說,猜出了大半的原因,他目光一亮,真是好時機?。〕锰摱?,至劉長青于不利之地,到時程夫人要想離開,也能夠順利許多。
想定,張智哲便道,“原來劉兄是在煩惱這等事,不過我倒是知道能寬慰你心的方法。”
“什么?”
“我知道有個地方,那里的女子可不像后院那樣,整天勾心斗角,服侍男人也都齊心協(xié)力?!?p> 知道張智哲說的是什么地方,不過劉長青興趣不大。
張智哲可不會放過這么好機會,道,“劉兄,你且隨我過去看看,你要是嫌臟,放心,自有新姑娘!”
架不住張智哲的盛情,劉長青也覺得無妨,便隨他一同去了。
來到青樓,張智哲熟練的叫人開了一個包廂,叫他們選幾個干凈的姑娘過來迎客。
劉長青和張智哲剛?cè)胱粫?,姑娘們都來了?p> 按照張智哲之前吩咐過的,各種類型的姑娘都云集了,張智哲相信,一定會有劉長青喜歡的!
一個膽子較大的姑娘,主動的為劉長青倒了杯酒,她身材豐滿,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她拿起酒杯,“公子,小女為您敬酒了!”
說著,身子卻故意一斜,倒在劉長青的身上。
張智哲簡直要為她鼓掌喝彩了。
哪只劉長青面色不變,還要……推開她?
那女的忙摟緊他的脖子道,“我叫彩云,若是能服侍公子你,乃是我天大的福分!”
劉長青卻道,“彩云姑娘,你快快請起,我不需要服侍?!?p> 彩云煞白了臉,起了身子。
張智哲忙打圓場道,“劉兄,咱們不急,你若是不喜歡彩云,這兒還有好幾位呢!”
他熱情似火的向一排姑娘道,“彩云太奔放了,要不,給你找靈兒?”
靈兒面目清秀,靠的是脫俗的氣質(zhì),劉長青望著她,一瞬間就想到了冬雪。
張智哲見他有意,連忙叫靈兒過來伺候。
劉長青卻擺了擺手,道:“不了?!?p> 然后,劉長青起身離開了,落荒而逃。
他剛剛是有所心動,但是他還是難以忘記冬雪最后的下場,女人……說來說去,不都是這樣的嗎?
劉長青頓覺索然無味,他對任何女人都暫時都不感興趣了,青樓的女子環(huán)肥燕瘦,個個貌美,但可惜,現(xiàn)在他看哪里,哪里都悄然失色了。
張智哲看著離開的劉長青,心知計劃失敗了,但也不好追上去,反而顯得更加故意了。
哎,本來能夠幫助七殿下的呢,沒想到這個劉長青沒那么容易上當(dāng),讓他落空了。
張智哲自討沒趣,也沒心思花天酒地了,喝了幾杯酒,也離開了青樓。
劉長青沒有搭理張智哲,昏昏沉沉的走出了酒家。
他雖然酒喝的有些多,但還是有理智的。最近即使有些失意,卻還不至于和其他女子攪到一起。要知道他身為朝廷的官員,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大的官,但是一旦和其他女子有了茍且之事,一定會被一些人上報朝廷。到時候頭上的烏紗帽丟了不說,還會給劉府帶來影響。
“呼……”劉長青走了幾步覺得有些不舒服,便不管不顧的坐在了路邊。
“老爺,您……”一旁的念風(fēng)和念白見劉長青神色有些郁郁寡歡,想將劉長青扶起來回劉府。
“我沒事,你們回去吧!”劉長青將手一揮,讓念風(fēng)和念白回劉府,不想讓他們在一邊伺候。他想自己靜下心來想一些事情,這兩人在旁邊事情太多。而且若是現(xiàn)在回劉府,這渾身的酒氣,肯定會被劉老夫人一頓呵斥。還是先不回去,暫時清醒一會兒的好。
念白和念風(fēng)面面相覷,理智告訴他們不應(yīng)該依著劉長青的話,可是劉長青是他們的主子,他們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左右為難。最后兩人商量了一下,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問題,兩人轉(zhuǎn)身回劉府先報個平安去了。
念風(fēng)和念白走后,劉長青又獨自坐了一會兒,覺得心中的煩悶還是無法排解,轉(zhuǎn)身又走進(jìn)了酒家,只不過這次是他自己獨自喝悶酒而已。
他叫來店小二,又上了一壺酒,自斟自飲了起來。
從劉長青從酒家出來,到他將念白念風(fēng)打發(fā)走,再一直到劉長青進(jìn)入酒家,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這雙眼睛是屬于陸強魁的。
陸強魁是京城禁衛(wèi)軍的一個小領(lǐng)導(dǎo),雖然不是什么特別出名的官職,但是相當(dāng)重要。京城的禁衛(wèi)軍有上面朝廷的人管,但是具體命令的傳達(dá)是陸強魁這個小領(lǐng)導(dǎo)負(fù)責(zé)的??梢哉f誰得到了陸強魁,那么京城禁衛(wèi)軍就有一大到手了。這個陸強魁是屬于三皇子軒轅遙的人。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