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讀卡成功的聲音響起,男人開門進去。
紀禾予慌了,她一把抓住門框,“你放我下來,我不進去!”
“嘖,我勸你松手,你還是留點力氣等會折騰吧?!?p> “我不去,我現(xiàn)在不找,不需要去——”抓著門的手有些疼,力氣越來越小了。
紀禾予深吸一口氣,“先生,如果是剛才我的話,哪句刺激到你了,我道歉,我道歉行嘛,我看你對那女人也不感興趣不是,我這不也是給你省去了麻煩,你放我走吧,我真不找,我來這有事,我還得回去,你放我下來吧!”
“不放,你弄走了她,那就得你來?!蹦腥松焓制谒难?。
紀禾予疼的叫了一聲,不自覺地松開了手,然后看著自動門合上了。
“那你去一樓找啊!你放我下來!”紀禾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這一下動了氣,用了全力,這一聲還挺響,不過這男人肌肉還挺結實,打得她手好疼。
“近在眼前的就有一位,為什么還要去樓下?”
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紀禾予看清了他的臉,她嚇得深吸了一口氣,“溫正祁?”
“嗯?”男人手下動作一頓,看到她一閃而過的驚慌,感情這個女人到現(xiàn)在才認出他?怪不得有膽子趕走那個女人,先生先生的叫,還敢動手打他。
“我不想和你,我要去一樓!”紀禾予捂著臉痛苦的嚎到。
“晚了?!?p> “不瞞溫總說,我嫌棄你臟?!?p> 溫正祁難得聽到這樣一句話沒有生氣,他勾起唇角,“嫌我臟?那就一起臟吧!”
“滾!”紀禾予抬腳踢他。
溫正祁俯下身,捏起她的下巴,“滾?好啊,一起滾,你想怎么滾都行?!?p> 紀禾予扭開頭,不讓他吻她,“別吻我,我說了我嫌你臟!”
男人捏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這女人嫌他臟?“再說一次!”
無視他話里的警告,努力穩(wěn)定心神,加上她又喝了不少酒,酒的后勁上來,整個人有些迷糊了,紀禾予深吸氣,“溫總,你這叫強人所難,我可以告你,我是個律師,送你進牢里很簡單。”
男人諱莫如深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紀禾予?”
這女人送了不少商場的人進去,偶爾會在報紙的一角看到有關她的,被夸說是為社會除去了蛀蟲,還不是因為那些男人想占她便宜被報復了,不然她哪來的閑心情搭理這些人。父親是法官,母親是檢察官,的確是很強的法政背景。
女人轉過頭來,露出她標準的笑容,“沒想到,堂堂溫大總裁還知道我這么一號小人物?!?p> 溫正祁輕笑出聲,“那你就去告吧,明明是一拍即合的事?!?p> 紀禾予的笑容淡下,帶著怒氣的質問道,“溫總是選擇性耳聾嗎?我說了不止一次,我不找!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是嗎?可是你說要找的時候,我當真了。”
“你!”紀禾予被人懟的無話可回了,他這話沒毛病,可是很不甘心啊,說出去可真丟份,“我要找也不會找你這樣的的種馬,我怕得??!”
“艸!”溫正祁輕叱一聲,報復的歪頭輕咬住她的耳垂。
看著她做出他想要的反應,突然就心情大好,“放松。”
女人怒瞪了他一眼,少了平日的張揚,倒多了份嗔怪的邀請,一顰一笑皆是風情。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幾下。
這女人此刻的樣子像極了勾人的小狐貍,伶牙俐齒卻也多情嫵媚。
溫正祁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沉沉的黑瞳盯著她微紅的臉,“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很多。”
“不,我說的是現(xiàn)在的你!”
“滾!”
溫正祁看著她張合的紅唇,低下頭吻住,然后一點點加深,“嘶”,紀禾予氣急敗壞的咬了他一口,男人沒有松口。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停止了吻她,還沒等她喘過氣來,紀禾予感覺自己的腰要斷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是一朵‘純潔’的交際花。”
紀禾予的雙手為了穩(wěn)定自己,抱在了他的脖子上,“自然是不能和溫總您比了——”
溫正祁冷哼,“一時嘴快,后果自負?!?p> “嘟—嘟—嘟—”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傳來手機的震動聲,其實手機已經(jīng)不止一次響起了,只是被兩人忽視了,這下有些安靜了聽得更清楚。
女人伸手戳了戳男人的手臂,示意他拿一下手機,男人不滿的皺眉,“接什么電話?”
紀禾予抿唇,略有點撒嬌抱怨的語氣,“打了好多次了,怕是有急事,我說過了我來這邊是辦事的?!?p> 她伸手推他,想自己下去拿,男人不耐煩的大手一伸,把她褲子撈了過來。
她撇撇嘴,拿出手機,一看全是陳均澤打來的電話,正想回撥,那頭又打了過來,“喂?!?p> “紀律,你死哪去了?出去打個電話不需要這么久的吧?我現(xiàn)在到處找你,你人呢?”
“我突然有點事要處理,忘了通知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走后,陸輝那混蛋吵著嚷著要找你,還說要你陪睡!我呸!就他那樣的還好意思說,一樓的要不是看他有錢,就他?脫光了也不見得有人搭理他,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成?”
“這么說你們談崩了?”
溫正祁咧嘴一笑,一臉不爽,“你們繼續(xù)聊?!?p> 紀禾予抬眼瞪他,警告他別亂動。
男人不理,把她的手握著手里把玩,骨肉均勻,比他的手小很多。
“是啊,你那邊怎么了?不是你走路眼高于頂不小心摔了吧?”
“滾蛋!”
“等等,我剛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你在哪兒呢?和誰在一起?”
“陳總,你管的太多了!”
“我這不是關心下屬嗎?你不會醉酒和男人在一起廝混吧?啊,笑死我了,我敢打賭你一定是在上面的那位!”
“你閉嘴!”
溫正祁不知道他們還要這樣你來我往的說多久,干脆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對對面的男人吼道,“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打擾別人好事,一輩子不——唔”
“溫正祁!”紀禾予撲過來捂住他的嘴,“你少胡說八道!”
搶回手機看著已經(jīng)是通話結束黑了的屏幕,瞪他,“你憑什么掛我電話?”
“憑我是在上面的那位!”
“你滾蛋!”紀禾予推搡著他,作勢要走。
剛直起身,被他抱住了,他壓著她往后倒去,然后吻住她,奪去了她說話的機會。
明明已經(jīng)累的不行了,還堅持用腳踢他,讓他抱她去浴室,“好臟,你抱我過去?!?p> 男人用舌尖頂了頂腮幫,這女人就這么嫌棄他。
回到床上,紀禾予又累又困,扯過了被子悶頭就睡。
游念
我是不是在邊緣瘋狂試探了,如果錯了,我是個好孩子,我會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