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地上一層擠滿人堆,國王騎士軍整裝待發(fā),頭盔,胸甲,手腕腳腕,全都附上了一層鋼鐵,反觀另一邊的獄卒部隊,他們一身黑裝,上身下褲全都是黑色,惟獨背上的一個紅色的“獄”彰顯了另類的韻味。
騎士軍手中握著的是盾牌長槍,而獄卒這邊使用的大都是砍刀和長鞭,雙方分成兩邊對立,裝備服裝等差距一目了然,騎士軍這邊的確可以稱得上裝備精良。
公主和兩邊頭領(lǐng)互相尷尬了一下,本來已經(jīng)協(xié)調(diào)好的矛盾,這下還是被毫無保留的擺上的臺面。
羽小龍恰好從監(jiān)獄大門中走出來,他也正好感受到這一點空氣中的異味。他打著哈欠,若有所指的說道:“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勝利看的是最后那把刀砍在誰身上,而不是誰的衣著華麗就有加成勝利的成分,像我就喜歡躺在大木床上睡覺,畢竟席夢思我也買不起……”
刀疤和長谷君聽出羽小龍化解尷尬的意思,這個臺階出來,在場的士兵們紛紛拋去了所有介懷,不就是多穿了一個防御盔甲,到時候砍獸人最多的還是我們獄卒部隊!
“我們比比,看誰先救出國王,輸?shù)娜苏垖Ψ胶染?,好不好!”獄卒中地位相對較高的人站出來喊道,他沖著騎士軍,一把大刀扛在肩上,活脫脫一個“流氓”。
“比就比,我們讓你三分鐘,輸?shù)恼埲斓木迫忮X!”騎士軍團那邊也不服輸,一把將賭注太高了三倍。
“哈哈,好!”
雙方接下賭約,作為頭領(lǐng)的刀疤和長谷君也是興致盎然,多久沒有如此豪賭了,作為中年時代的大漢,退出了海軍本部的歷史舞臺,并逐漸過上了養(yǎng)老人生,這種時刻,一生中也難得經(jīng)歷幾次!
“三天酒肉錢,你得準備好了?!钡栋惕铊钜恍?,仿佛把勝利納入了自己手中。
長谷君訕笑著,手中長槍一指長空,語道:“結(jié)果未出,勝負未定,想從我們身上取酒肉錢,騎士軍可不是好欺負的?!?p> “全體獄卒聽令,三點,我們的目標,是廣場!”刀疤四肢凝氣化物,刀鋒在陽光下犀利的折射的光芒,“國王宮殿,就交給騎士軍,廣場這種危險的地方,就讓我們先去探探先鋒!”
“是!”獄卒們熱血沸騰,異口同聲。此時距離三點中,只剩下不到五分鐘,從監(jiān)獄這邊趕過去,差不多是這個時間數(shù)。
長谷君微微一笑,廣場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獸人部隊,他們隱藏在隱蔽之處,僅僅憑借獄卒部隊是不足以應對的,“騎士軍兵分兩路,一半隨我前去國王宮殿,剩下一半?yún)f(xié)同獄卒部隊趕往廣場奮戰(zhàn)!”
“宮殿這種地方,一半的騎士兵力足以!”雙方頭領(lǐng)一來一往的暗中較量,一是達到了調(diào)兵遣將的目的,同時也激勵了對方的士氣,兩人絕對是帶兵的好手,否則沒有一定經(jīng)驗是絕不能如此拿捏到恰到好處的回應的。
“明白!”騎士軍同樣士氣盎然,長槍敲打在盾牌上,發(fā)出砰砰砰的撞擊,眾人摩肩接踵,血液沸騰,這一戰(zhàn),注定會被記錄在唐之國的歷史文案之中!
“上吧!戰(zhàn)士們!”
刀疤和長谷君同時下令,底下一排部隊隨聲附和,瞬間點燃高潮!
窸窸窣窣一陣涌動,監(jiān)獄門口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其中就有公主和羽小龍。
三大侯爵只剩下馬侯爵和師侯爵,分配下去就由刀疤和長谷君解決,當初長谷君以一人之力獨挑朱馬師三侯爵,如今變成一對一的單挑模式,勝敗顯而易見。獸人已經(jīng)沒有勝利的機會。
剩下的就是那個假扮唐國王的易容大人,他的實力給羽小龍感覺來說是比較陌生的,要找到他也相對容易,只要跟著刀疤部隊去廣場即可。
到時出現(xiàn)什么意外也能幫上一些忙,畢竟唐唐公主也是這么希望的,羽小龍這個戰(zhàn)力可不能忽視了。
“走吧,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羽小龍敲了敲劍齒虎的大腦袋,一腳躍上了它的后背,他這番話是對公主說的。
公主對獸人海賊的力量存有一些恐懼感,獄卒部隊本身屬于人類體質(zhì),同樣一把刀,從獸人手中砍下來,可能足以一刀劈斷一鼎厚十厘米的鋼板,而從人類手中落下,只能陷入鋼板而不能拔出來。
先天的體質(zhì)造成的勢力不對等,就需要依靠更多的人力來補充,人力一多,就容易造成更多的人員傷亡,作為公主,不希望戰(zhàn)爭的發(fā)生,更不希望有人因為戰(zhàn)爭而死亡。
羽小龍若是出手,絕對可以扳回一大半勢力不對等的問題,這樣所造成的人員傷亡情況,將會大大降低。
所以,不管是拉下面子苦求羽小龍的幫助,還是用一些非常手段,都必須把他送上廣場。
不知從何時開始,只要有羽小龍在地方,公主就會覺得莫名的安心,似乎就算是整個天塌下來,都會有他扛著。
劍齒虎一步一緩的跟上獄卒部隊,它體型相對碩大,一步能夠抵上他們五步,不到五分鐘時間,他們已經(jīng)聚集在廣場大門口。
聳立在他們面前的,是滿滿當當?shù)拿癖姡癖妰裳圩⒛康哪曋鴱膰鯇m殿中漫步走出的唐國王和馬侯爵,雙手合十,禱告著唐之國的易主之后會越來越好的發(fā)展。
他們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身后氣勢滿腔,手握近戰(zhàn)兵器的刀疤以及獄卒等人。
刀疤祭出一手背,先行阻斷獄卒們的動作,迎面走來的是廣場的安保部隊,他們衣裝革履,都是些文人墨客之類的文藝青年充當,本身沒有太多的戰(zhàn)力,只不過維護秩序罷了。
“你們這是?”說話的是一位左手纏繞著一條紅色的類似志愿者的繃帶,看來他是這一塊的負責人。
面對這類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刀疤一抓將他的領(lǐng)子揪起,囑咐道:“我是獄卒部隊頭領(lǐng)刀疤,我知道你聽過我,所以不要問為什么和太多的廢話,趕緊把無關(guān)民眾帶離廣場,我只給你三分鐘,三分鐘后若是這里還出現(xiàn)一個婦人或者小孩,你等著洗干凈脖子等我,聽清楚沒有?”
安保負責人腿都嚇軟了,刀疤?那可是個暴脾氣的監(jiān)獄長!他怎么突然發(fā)布這樣的命令?難道是國王私下安排的?
不行!還是趕緊遵照命令辦下去,到時候出什么問題由刀疤扛著就好了!
負責人一連內(nèi)心戲,身子上卻一股勁的點頭示意明白,刀疤一松手,他整個跌落在地,然后飛速向后爬去,帶著一眾下屬,趕緊發(fā)起撤退民眾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