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要刺向舞嵐心臟,從遠(yuǎn)處飛來一個石子,擊打在匕首上,匕首短成兩段。
舞嵐感覺松了一口氣,肖梓月有些不悅,望向石子飛來的方向。
南宮煜從深處走出,看見南宮煜,肖梓月恢復(fù)往日的模樣。
“你要賠我匕首。”
“好,回去賠你?!蹦蠈m煜上前,輕撫了撫肖梓月的秀頭,以示安慰。
剛才,如果他的感覺沒錯,那副模樣,上次在宮中,肖梓月露出過一次。
感受到對方的靠近,肖梓月清醒過來,剛剛她失控了。
沒有任何遲疑,她走到舞嵐面前,抬手,南宮煜抓住她的手腕。
“這人暫時不能殺?!边@一次的事情,舞嵐是主要參與者。
輕輕掙脫束縛,“我知道。”肖梓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將舞嵐敲暈,然后在舞嵐身上摸索。
肖梓月很清楚,剛剛的情況,自己不至于暴走失控,所以舞嵐肯定對她做了什么。
果然,肖梓月搜出一個錦緞小包裹,還有一個藥瓶。
藥瓶里裝的應(yīng)該是藥引,至于包裹,里面似乎是一個圓形的金屬物件。
打開包裹,里面裝著一個圓形的銅質(zhì)品,謹(jǐn)慎起見,肖梓月沒有直接觸碰,而是用錦緞包裹,拿起來細(xì)細(xì)端詳。
上面沒有什么獨特的花紋,只是顏色有些詭異,黑中透著鮮紅,紅中透著漆黑,不仔細(xì)看,實在無法看出是銅制品。
其中一面,似乎能打開。猶如兩扇小門。
查看一番后,見這銅制品沒有做什么手腳,肖梓月直接將那兩扇小門打開。
一看,不過是一面鏡子,在細(xì)看,鏡子沒有照出肖梓月的面容,反而是另一番樣子,看上去像是某張床的床頂。
“奇怪。無聊。”肖梓月沒了興趣,雖然她能確定,剛剛是這東西對自己的影響,但是眼下她卻毫無變化,遂將其丟給南宮煜。
南宮煜接過,也看了看?!斑@是?”
“嗯?怎么啦?”肖梓月問道。
南宮煜本打算說,看到一旁的司徒昊,便搖了搖頭,“沒事?!?p> “你帶來的人呢?”
“在牢房里,剛剛突然出現(xiàn)一陣毒氣,現(xiàn)在都暈倒了?!蹦蠈m煜發(fā)現(xiàn)大家都中毒,就猜是肖梓月。畢竟這樣進攻時不分?jǐn)澄业姆椒?,也只有肖梓月會做,好在通常效率很高?p> “嗯,那是我放的毒,帶我去給他們解毒吧?!?p> 司徒昊無奈,你還好意思說出來,這不是敵我不分嘛。
南宮煜習(xí)以為常,沒有發(fā)表意見,朝司徒昊打過招呼,自動走在前面帶路。
肖梓月示意司徒昊帶上舞嵐,抬腳跟了上去。
司徒昊搖了搖頭,礙于男女有別,只好不顧紳士風(fēng)度,將舞嵐拖在身后。
在他看來,肖姑娘好像將他當(dāng)苦力使了。還好他練武,力氣大。
四人有往里面走了很遠(yuǎn),途中經(jīng)過一個血池。
“我有事要查探,我們先此停留一會?!?p> “嗯,行?!毙よ髟略谝慌哉伊藦堃巫樱碌却?。
司徒昊有些嫌棄,不愿靠近,那血池不知用了什么辦法,不停的翻滾冒著血泡,血泡不斷破裂,從其中冒出一股股紅色的霧氣,讓他感覺又是一陣生理和心理上不舒適。
他反觀另外兩人,沒事人一樣,南宮煜甚至連口罩都不帶,在這周圍四處查探,時而擺動那處的花瓶,時而移動這處的椅子,血池中的散發(fā)出的那帶有濃濃怨念的毒氣,仿佛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肖梓月自然知道南宮煜百毒不侵,司徒昊卻不知,所以他以為肖梓月是因為剛剛的事而遷怒南宮煜,而南宮煜則是礙于面子一直在死撐。
肖梓月的小家子氣,在之前她使喚鴻壹,晾著樸松的時候,司徒昊便有所領(lǐng)教。
如今看傳說中天才般的南宮煜如此憋屈的樣子,司徒昊覺得有些暗爽。
感受到司徒昊那充滿探究的視線,南宮煜輕輕皺眉,肖梓月遞給他一個口罩。
面容被遮住,南宮煜繼續(xù)查探。司徒昊已經(jīng)受不了,有挪遠(yuǎn)了點。
約莫半刻鐘,不知南宮煜做了什么,司徒昊只覺得那血池不在翻滾冒泡。
南宮煜繼續(xù)帶路,到了牢房,肖梓月給大家解毒,然后一起出了低谷。
走之前,肖梓月灑下許多種子,和藥粉。
司徒昊問她是什么。她說是抑制瘟疫散發(fā)有腐蝕作用的藥粉,以及花種。
此處堆積了這么多尸體,還有那地底充滿怨恨的血池,普通人如果誤入了這里,絕對會染病,況且許多尸體都已經(jīng)看不清面容,讓人認(rèn)領(lǐng)尸首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能做的,便是將此處隔離,一年后,那些尸體會消失不見,成為花朵的養(yǎng)分,回歸自然。
回去的路上,肖梓月想聯(lián)系琥珀,舞嵐解決了,那她和爹爹被通緝的事也很快就能搞定。
然而,她叫來很久,琥珀都為回應(yīng)她。
“大概是晚上,在睡覺吧,可是貓晚上不是應(yīng)該不睡覺嗎?”她心中如是想,但并未多加在意。
回到小院子,肖梓月便丟下大家,回屋睡覺了。司徒昊在中途便和他們道別,而南宮煜肯定還有很多事要做,她便不去添麻煩了。
……
第二日。
南宮煜來到肖梓月門前,猶豫是否敲門,此時已經(jīng)日曬三竿,肖梓月懶散,昨天回來得又晚,此時恐怕還在睡覺。
猶豫再三,他還是敲了門,敲門三下,里邊沒有聲響,一刻鐘后,再敲了三下,里邊還是沒有聲響,連翻身的聲音都沒有。
想到昨天肖梓月的不對勁,他有些擔(dān)心,于是推門進屋。
南宮煜見肖梓月好好躺在床上,松了口氣,但是這口氣還未呼出,他看見肖梓月的臉色蒼白,急忙上前。
伸出手探了她額頭的溫度,竟是有些微涼。
“肖梓月?肖梓月?”他搖晃,試圖喚醒她,竟是無濟于事。
怎么會這樣?遂急忙叫來屈顏。屈顏昨日來找肖梓月后,并未回去,所以很快就來了。
為肖梓月診脈后,屈顏臉色大變。
“如何?”
“殿下,”屈顏聲音微顫,神情惋惜,“肖小姐,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p> 南宮煜只覺得心里某處轟然倒塌,一顆心臟仿佛被人狠狠挖掉。
“怎么會?可她昨天還好好的,你沒看錯?”
他感覺胸口空空的,但是,那錐心刺骨般的疼,卻清晰無比。
“沒看錯,肖小姐,的確已經(jīng)……”屈顏搖了搖頭,有些不忍,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
梵貝川
額,女主掛了?怎么可能!所以說,請期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