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正常邏輯,人都是不完美的,世界上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人,就像長得好看的人,不一定會唱歌,會唱歌的人,長得不一定好看的道理一樣。
但有些時候,就是有那么湊巧,聲音不光好聽,那人也長得漂亮的,紅姑娘就算是其中一個。
她的本名沒有人知道,大家都稱呼她為紅姑娘,因為許多人見到她的時候,總是一身紅色的衣服,就像即將出嫁的女子,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風情意味,至于外界對她的評價,分為男女兩種,仙女和狐媚子。
“那就試試看吧。”紅姑娘下巴微抬,就像一只驕傲的白天鵝,涂抹了紅色的嘴唇帶著一抹笑意淡淡的說道。
她的年齡不大,估計也就二十五六歲,紅姑娘的皮膚很白,不知道是靠什么保養(yǎng)得這么成功,讓她看起來比真實年齡,還要小上那么幾歲,說話帶笑的樣子就像是古靈精怪的少女,狐媚與精怪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印象,很矛盾卻又無比恰當?shù)陌l(fā)生在了她的身上。
當她出場的時候,迎來的是一片眾人的燥熱與議論聲,這位紅姑娘卻依然那副淡然的樣子,帶著微微的笑意,目光平靜地看著陳有余。
“你就是紅姑娘?”陳有余抬頭看著問她。
“正是小女子?!彼c頭。
陳有余看著她,突然一笑,“你長得可真漂亮?!?p> 確實如此,這是陳有余第一次在這個時代,見到這么美麗的女人,發(fā)自肺腑的一聲夸贊,當然,也就僅此而已。
“看來陳管事真不是普通人,我還沒有遇見過當面夸我漂亮的人呢?!奔t姑娘掩嘴一笑,眼中目光閃動,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事情。
這二人當著所有人的面你來我去,這就讓有些人看不順眼了,白少飛立馬站出來打斷,開口說道,“紅姑娘,你可還認得我?”
他一臉得意,站得端端正正的站在紅姑娘的面前,一副我和你曾經(jīng)見過的樣子,而我對你也仰慕已久的意思。
然而結果卻是。
“這位公子,你是?”紅姑娘卻好像記不起來他是誰。
“紅姑娘,你忘記我了,我叫白少飛啊,我爹是西街的正管事,上次我還介紹了的,你這么快忘了?”
“哦,是白公子,許久不見,你又長高了不少呢?!奔t姑娘說出這樣一番話,就像是長輩和小輩之間的交談,而事實上她的年齡確實比白少飛大上好幾歲。
許多人聽了也是一陣大笑。
“白少飛,你爹是西街正管事我們都知道,你不用介紹了?!?p> “回家玩你的泥巴吧,還想著作詩呢?”
“哈哈哈。”
白少飛有些驚訝的看著紅姑娘,心想著上次這女人同自己說話不是這般的啊,為什么這次卻這么不給他面子,難道是移情別戀了?
不管眼前這個女的長得有多漂亮,到底是個風塵女子,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么充滿嘲諷意味的話,他終歸很生氣。
“你個出來賣的,裝什么清高,不就是個婊子,還什么紅姑娘,我看你是壓根嫁不出去吧!”白少飛撕破了偽裝,指著樓上的那位女子說道,渾然不顧自身形象。
紅姑娘的笑容在聽完這番話之后瞬間消失不見,她的目光停留在白少飛的身上,仿佛恨不得生吃了他,但又看到了旁邊站著的陳有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度笑吟吟地說道,“白公子,你如果喝多了的話,就早點回去吧?!?p> 她說話斯斯文文,不卑不亢,壓根不接白少飛的話,她知道和這個流氓講道理完全沒有用,況且,壓根就不需要她說話。
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白少飛的背景在這里壓根就算不上什么,況且他也代表不了白正陽,那些公子哥們又仰慕紅姑娘,聽見他這樣侮辱對方,頓時唇槍舌劍迎面而去,總的來說就是說他,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這樣類似的話。
這些人噴的白少飛節(jié)節(jié)敗退,就像在菜市場上游行示眾的重犯,被百姓們一路嫌棄的扔臭雞蛋和爛蔬菜,此刻的一幕這樣形容是非常恰當不過。
面對這么多人的聲討,白少飛也不敢在繼續(xù)待下去,帶著高矮仆從灰溜溜地跑了,連狠話也不敢留一句。
老鴇見此一幕也不阻攔,只是在他走后,又說了幾句話,讓大家玩的高興,選秀繼續(xù)諸如此類的話。
眾人看向紅姑娘,希望她說兩句。
“我還是那句話,今晚,誰的詩寫得好,我就陪他睡一晚?!奔t姑娘當著眾人的面語出驚人,而且一點也不害臊,貌似還很自信。
最主要的是她這句話,是看著陳有余的眼睛說出來的,那感覺好像就是在光明正大的勾引他。
“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标愑杏嗟膬?nèi)心并沒有多大的波動,反而更加確認了某件事情。
白少飛的離去并沒有對這場選秀造成太大的影響,相反,因為紅姑娘的出面,眾多才子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表現(xiàn)自己,一時間,各種原創(chuàng)詩詞如同雨后竹筍般冒了出來。
有的人聽得津津有味,點頭稱贊,有的人笑而不語,不作任何評論,而還有的人一臉不屑,這個人就是陳有余。
作為現(xiàn)代穿越者,不得不提到一個優(yōu)點,陳有余的腦子就像是一個電腦數(shù)據(jù),擁有上下五千年豐富的歷史,其中更是有不少朝代的詩詞。
而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了解,他也知道了這是一個類似于唐朝的平行時空,也有一位女皇帝,但卻不是叫武則天,同時也沒有那些著名的歷史人物。
比較幸運的是,這還是那個大唐,征服了周邊絕大部分國家的盛世大唐,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它都是完美無瑕的,當然,人除外,因為有句話叫做人心險惡,內(nèi)斗在任何地方從來都不會少。
所以當陳有余看到這些所謂的才子,念出那些他們那些所謂最好的詩時,覺得很幼稚,這就像一群小朋友要和歷史專家討論歷史一樣的道理,他們可能會有贏的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