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怎么回事?
汪御史冷峻命令說“都別想這樣一走了之,去了衙門再說?!?p> 凌夕顏見此,神色認(rèn)真提醒說:“姨夫,怕是去了衙門,也是找不出原因了,表哥左手臂的傷未必就是引出冰銀魚的原因?!闭f完,一個老媽子出現(xiàn),對凌夕顏行禮后,就撩起自己手袖,發(fā)現(xiàn)很多抓痕,上面還可以看出血跡。
凌夕顏對她問起怎么回事,那老媽子告訴她,是被當(dāng)時幾個公子里的一個公子抓傷的。
聽完這老媽子的話后,汪御史臉上難看得不能難看起來。
凌夕顏看著汪御史繼續(xù)說道“表哥左手臂的傷是怎么回事,夕顏并不知道,怕是在畫舫的人也不清楚。當(dāng)時情況情況那么亂,表哥受傷,也是正常。至于被匕首所傷?難道就那么就那么斷定了么??”凌夕顏拋出幾個疑問后,惹得在吳太守他們深思了起來。
凌夕顏再接著小心翼翼說:“不過,夕顏想,這并不妨礙吳太守查找真相,如果這事確實有問題,夕顏也希望吳太守能夠查到真相。但是目前以現(xiàn)在這情況看,似乎好像沒有什么理由強行把我們帶去衙門吧!畢竟,大家也不是小門小戶,如果去了衙門,可以保證找到證據(jù),也可以。但是如果依然找不到,那我和程公子受得委屈就難說了。當(dāng)然夕顏相信,不管衙門內(nèi)還是外,也并不能妨礙查證據(jù)吧?”
凌夕顏話里的顧慮,讓吳太守他們都面面相覷起來了起來,卻說不出什么出來。
只是讓他們似乎有些不解,剛剛這凌夕顏還柔弱不說話的樣子怎么現(xiàn)在說話如此有些邏輯了呢?
程閔杰拍著掌道“說得好!既然如此,那只希望吳太守找到證據(jù)了?!?p> 說完,他給了凌夕顏深意眼神后,嘴角一勾就要離開,那群侍衛(wèi)沒收到汪御史的話,都不知道怎么辦。
被程閔杰的小廝吼幾了幾聲后,他們也就都散開,讓程閔杰離開了。
凌夕顏見汪御史只是眼眸死死盯著她,并沒有繼續(xù)對她問話。
她對他微低下頭,對吳太守說道“不好意思,吳太守,小女家里也有要緊事,如果沒有太足證據(jù),夕顏就回府了。”
吳太守見凌夕顏對他們行了禮后也走了,一時不知怎么辦的看向汪御史和沈刺史,見倆人都眼眸警告瞪著他。
他訕笑安撫說:“其實我覺得沈刺史那話對,這事若是人為,他是逃不了哪去的?!?p> 汪御史只能暗暗把怒火和懷疑壓心里,心里很是猜測程閔杰和凌夕顏怕一起聯(lián)合了這事,而這凌夕顏他怎么都覺得不簡單,就憑剛剛那些話,不得不讓他以后重新審視她。
只是這湖岸邊,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他對吳太手嚴(yán)謹(jǐn)?shù)溃骸皡翘兀居贩顒衲?,現(xiàn)在最好叫人查證?!?p> 吳太守忙低頭道:“那是一定的?!?p> 接著汪御史眼神深意看了眼凌夕顏遠去的背影,他冷哼一聲,就拂袖離開了湖岸。
沈刺史見汪御史離開,自己也不久站,也跟著其他官員和夫人也吵著離開了。
吳太守見他們走后,不由得又擦了把冷汗,不禁看看天,然后旁邊的侍衛(wèi)那么問一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侍衛(wèi)一愣,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
吳太守看著遠處那有些深幽的湖水,他不禁嘆氣道“怕是這京都會不太平了?!?p> 回府路上的馬車上,月牙高興道:“小姐,好厲害,這渣表哥想要讓那些臭男人欺負(fù)小姐,沒想到,小姐用程閔杰就那么搞定了。什么證據(jù)??!有了程閔杰的背叛,就算那渣表哥也不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說了什么話,他恐怕都不記得了。就算回府,小姐也不要擔(dān)憂沒渣表哥靠山而被浸豬籠,因為很快,程閔杰就會上府和老爺商量納小姐入府?!?p> 凌夕顏疑眉問:“月牙,你很開心?”
月牙一愣,卻不解問:“小姐,奴婢是開心,可是你看上去為何不是很開心呢?”
凌夕顏肯定道:“這事沒完,本來,我想直接要他們命,可是,要殺那么多人,是大事。而且還要縝密計劃?,F(xiàn)在我是把渣表哥整慘了,程閔杰被我控制才讓他背叛了他。如果他很快上府和父親商量納我事?;揪涂隙ǎ涕h杰背叛了那渣表哥。不過,他們是沒有證據(jù)。這事就是私下結(jié)仇了?!?p> 此時的她,想起剛剛湖邊的有驚無險,她不由得松口氣。
她和程閔杰能夠順利離開湖岸邊,真不是她和他早安排好的。
而是他們合作得很有默契,她的隱衛(wèi)很聰明,知道那時認(rèn)了他做主子。
而那老媽子也確實被人抓傷,流了不少血。
這也算天助了他們,其實有疑點,這事也揭露可能是人為,只是沒有人證和確鑿證據(jù),他們才免去了衙門。
關(guān)鍵是就算是有,他們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
畢竟,汪銳鋒也難誠實告訴別人,他叫他幾個兄弟去畫舫,是為了欺負(fù)她。
只是頭疼是他們得罪的并不是汪銳鋒一個人,其他公子遭殃,怕是他們的家人對她也是記恨地盯著起來。
月牙大驚,卻是擔(dān)憂問:“那小姐,現(xiàn)在可如何是好?”
凌夕顏坦白道:“我不后悔把他們整了。其實就算程閔杰不納我,那渣表哥也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怕結(jié)仇,也沒別的辦法,兵來將擋,沒有靠山,就靠自己。”
卻是神色認(rèn)真道:“只是月牙,我們?nèi)蘸笕兆涌赡懿缓眠^了,需要小心謹(jǐn)慎,所以無論細(xì)節(jié)還是哪里,都不能大意,你懂嗎?”
月牙忙點頭道:“奴婢知道了,小姐。”
心里卻是擔(dān)憂恐懼起來,目前小姐做的這些事,怎么都覺得哪天必須去廟里給她家小姐求個保平安的符才行。
接著凌夕顏便閉目養(yǎng)神起來,內(nèi)心卻明白,汪銳鋒如果安分,她可以不要他們命,但是若是敢作死,她定要他們命。
她前世本來就殺手,對于殺人,對她來說很正常的事。
而這世,雖然她不是殺手,但她遵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突然間,馬車一停,凌夕顏皺眉問:“怎么回事?”
接著馬車簾被掀開,馬夫拿著張紙條持給凌夕顏道:“小姐,剛剛有個人叫小的把它叫給你。”
凌夕顏接過馬夫手里的紙條,便對馬夫道:“好了,我知道了,趕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