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后才傳來聞森有些戲謔的聲音:“我查了,沒有這個人。梁然在出版社里負責的是主編崗,不是總編崗也不是運營崗,她工作中沒什么機會接觸到出版社以外的人士。所以,你確定這個人是她在工作中接觸到的而不是生活中?比如鄰居什么的......”
聞森一席話說得陸修衍尷尬萬分,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對梁然做的事情,但梁然明確說過對方是已婚人士,再怎么樣都輪不到他這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單身漢身上。
如果梁然口中那個男人是他......那就好了。
陸修衍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一臉糾結(jié)去了三樓。
梁然正準備洗去一身的疲倦,又響起的敲門聲,她以為是萊恩教授的助理送了東西過來,于是就直接去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陸修衍依然冷著一張臉,梁然看到他這樣,心底微微一顫,以為他又要輕薄自己,于是就立刻防范性地將手橫在了門框上。
但是,陸修衍竟不再強硬地要進來房間,他只是很快地卸下了剛才的一臉冷然,轉(zhuǎn)而用那個梁然熟悉的眼神看著她,并輕聲說道:“我有話想跟你說,你方便出來一下嗎?”
早上不愉快的感覺還悶在心中,梁然警覺地看了眼外廳的環(huán)境,待確定了那是一個一喊就有人會跑上來的地方后,才放心地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她坐下后,陸修衍很快就把話說開了——
“我聽萊恩教授說,你今天的催眠效果不好?你心里有什么困難的事情嗎?你告訴我,我來解決。”
聽陸修衍這么說,梁然詫異地抬起頭看他,瞬間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怔怔地看了他片刻,很快就別過了臉。
見她不說話,陸修衍輕輕嘆了口氣,單手握上了她放在膝蓋上的雙手。
梁然想掙脫,奈何陸修衍即使只用左手,力道也比她大得多。
“把那個男人的電話號碼給我,這個事情我來處理,你不需要擔心,有我在,你安心治療。而我,也不會讓他再騷擾你。”
陸修衍的聲音中有絲絲急迫,梁然以為自己聽錯了,很快就回過臉看他,“什么已婚男人?”
“你第一次催眠的時候,不是說有一個已婚男人在騷擾你嗎?”
“?”想了半天,梁然才想到自己當時將陸修衍的身份做了微調(diào),她從不知道陸修衍在意此事,此時也是感覺有些好笑,真是誤打誤撞。
梁然頓了一頓,明顯不想跟陸修衍提到這些事情,于是就輕描淡寫道:“很快就不會再聯(lián)系了,對方這幾天一直冷著我,應該不會再騷擾我的,所以不會影響治療的,我已經(jīng)跟萊恩教授保證過,這兩天會好好沉淀自己的,不會影響治療進度的?!?p> “冷你?為何冷你?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此時,梁然也是覺得有些好笑了,陸修衍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似是想嘲弄他,梁然笑得諷刺地回道:“為何冷我?那得問你啊~”
霏傾
年底了工作很忙,開始做明年的預算,而每個月20號之后的各種財務分析和會議一刻都晚不了。月初剛松了一口氣,一眨眼又到月中,開始忙著做各種分析報告,數(shù)一數(shù)得有三四十張,已經(jīng)好幾天都連續(xù)上班到晚上六點了,其實正常下班是五點的?;氐郊依锲唿c,有時候找不到車位,還得把車趴到好遠的地方去,趴了車回家往往都是七點半了,吃完飯八點,給孩子洗澡哄睡,往往寫完隔天的更新已經(jīng)是過了12點。昨晚寫到12點20分,那個困,連起身洗澡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就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迷糊中我還交代我媽半小時后叫我起來洗澡進房間,今天早上醒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地躺在沙發(fā)上睡覺,身上還蓋著一條毯子。沒洗澡沒洗臉地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夜,醒來整個人都是懵的。八點上班路上,開始思考自己這樣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