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不算融洽,慕容九不開心了。
“既然兩位不是找我共商大事的,那恕我公務(wù)繁忙,就不請兩位敘舊了,阿青送客!”慕容九衣袖一揮,不想跟對面這個矮冬瓜廢話。
“慢著,請讓我把話說完!”霍不同的態(tài)度不再那么客氣。
“二公子前段時間在賭坊欠債3000兩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忘了吧?”
“我家公子是欠債了,可是跟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不會是來看笑話的吧?”阿青實在看不下去了。
“阿青姑娘,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憋L(fēng)波惡倒是有些情誼,說話還是留了分寸。
霍不同則是不留余地的說道:“直接挑明吧,我們是來傳話的,慕容少爺你知道你欠的是誰的錢嗎?”
“不是張麻瓜那個潑皮嗎?有本事讓他自己找我來,我自會給他。”慕容九背對著二人說道,想來張麻瓜也不敢再來了,畢竟實力不濟(jì)。
“非也,非也,張麻瓜只是個小管家,背后的老大是我現(xiàn)在的主子,江南四杰,水墨,水老爺!”
江南四奇,落花流水,花鐵干,六小齡童,文體兩開花?一堆奇怪的念頭涌入了慕容九的腦海中。
“亂了,全都亂了,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似曾相識。但是又跟慕容久所熟悉的天龍不同,,哈哈?。?!”想到了這里,慕容九頓時仰天長嘯,笑聲嚇人。
“慕容公子切莫裝瘋賣傻,你如果一個月內(nèi)不把連本帶息4000兩白花花的銀子送上,你這套宅子可就歸我們水爺了!”霍不同直接表明了來意。
“滾吧,滾回你們的水爺那里去吃飯吧,告訴你們的主人,我慕容九不是那種欠債不還了的人,一個月后我親在上門還錢!”慕容九不再給二人臉面,量他們也不敢怎么自己,正好出口惡氣。
霍不同和風(fēng)波惡還是有所顧忌的,因為他們聽張麻瓜眼前這個二少爺好像真的有了什么本事,兩人不再糾纏,口信已經(jīng)傳到,也該離開了。
只是包不同在最后走的時候還撂下了一句話:“阿青姑娘,水家老爺那邊待遇不錯,想來這邊找我啊!”
“我去你奶奶個腿,敢挖勞資的墻角,我砸死你!”慕容九聽到包不同這么一說,氣的直接脫下了自己的鞋子不顧身份的朝著二人甩去。
...
看著發(fā)狂的慕容九,阿朱一溜小跑撿回了鞋子給他穿上,小聲說道:“公子,別著涼,這么大人了,怎么跟給孩子似的。”
慕容九看著如此貼心的佳人,一把將阿朱拉起,抱在了懷里,阿朱看著眼眶微紅的慕容九說道:“公子的眼睛怎么紅了。”
“興許是江南風(fēng)沙太大,吹紅了我的眼睛?!?p> ......
人生就是這樣,大起大落。
慕容九本來滿心歡喜的以為霍不同和風(fēng)波惡這兩個龍?zhí)资沁^來投奔自己的,沒想到自己反而遭受到了一陣嘲諷,剛才還躊躇滿志的心情再次跌入了谷底。
不過這次倒不是沒有收獲,霍不同的一番話讓慕容九重新認(rèn)識了這個世界,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弄清自己還有什么人脈關(guān)系可以利用的,畢竟3000兩銀子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以慕容九的能力想在一個月幾乎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當(dāng)下只能找關(guān)系借點救急了。
回到了會客廳,慕容九坐在藤椅之上若有所思,阿朱看到他有心事,只好沏了一杯茶,安靜的站在他的身邊。
“阿青,我家還有什么親戚嗎,這個窮親戚就不用說了,有錢有勢的倒是可以提提?!蹦饺菥琶蛄艘豢诓?,忽然問道。
“啊?這個嗎?”阿青完全沒有想到慕容九會問這個,有些驚訝,不過古靈精怪的她大概猜到了慕容九的想法,于是撅著嘴巴說道:“少爺有句話你不知道嗎,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窮在鬧市無人問,我們慕容家雖然家大業(yè)大,但是樹倒猢猻散,現(xiàn)在江湖人提到我們都是嗤之以鼻...”
慕容九沒想到眼前這個丫頭把事情看得這么透徹,自己本來還抱有一絲希望現(xiàn)在也破滅了。
“不過,少爺,你還真的是有個有錢的親戚,還是近親!”阿朱話鋒一轉(zhuǎn),神秘的說道。
“你這個機(jī)靈鬼,別藏著掖著了,有話快說?!蹦饺菥湃缤プ×司让静菀粯?。
阿青卻是“嘿嘿”一笑,反問道:“少爺,你莫要戲弄我了,你該不會忘了你和綠蘿山莊的李姑娘有媒妁之言吧,你未來的岳母可是莊主王青蘿呢!”
“綠蘿山莊,青蘿?我還有未婚妻?”慕容九腦中快速的思考著整個事情的聯(lián)系,最后總結(jié)出了一個事實,亂!
“混亂是梯子!”不知怎么搞得,這句話又在慕容九耳邊回響。
眼瞅著慕容九又愣住了,阿青拽了拽他的衣袖說道:“我聽老爺說過,你們兩家曾經(jīng)定下了媒妁之言,算算日子,也快到了?!?p> “好啊,既然這樣我就去見見我這個未來的岳母!”慕容九拍手說道,一個大膽的想法應(yīng)運而生。
阿青看到慕容九對李姑娘很有興趣,心情有些惆悵,但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回應(yīng)道:“我們什么時候去拜訪?”
“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宜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