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新租的房子面積很大,有三房兩廳。以后父母來住,也很方便。
三人把東西搬上樓,快中午的時候,一起去外面吃午飯,中途,王揚杰打電話過來,讓他們倆先去飯店,說要去接個人。
他們到了飯店,坐下沒多久,就看見王揚杰帶著一個高挑的女孩過來了,介紹說,“這是我女朋友,張若娟。”
“你好,叫我陳逸就行?!标愐荽蛄似鹫泻?。
他之前就聽王揚杰提過,家里安排了相親。沒想到還真成了,能帶到他的面前,自然是已經(jīng)確定了關(guān)系。
這個叫張若娟的女孩不算特別漂亮,但是身材高挑,人也很耐看,是那種居家過日子的類型。
相互介紹之后,兩個女人很快就熟悉了起來,聊到了一起。
陳逸和王揚杰,也談起了事情,“米國那邊的合作對象已經(jīng)敲定了,條件也談得差不多,我打算下周飛過去,把事情定下來?!?p> 陳逸問,“我看過資料,你選的這個合伙人,是一名資歷很深的體育經(jīng)紀人,能力也強。這樣的人,你不擔心以后公司做大后,他甩開咱們,自己單干嗎?”
王揚杰自信地說道,“體育界,最終是依靠成績來說話的,有你的訓(xùn)練方法,咱們可以源源不斷地培養(yǎng)出優(yōu)秀的運動員。只要他不是蠢到家,就不會做這種傻事。”
“可惜,米國那邊的法律限制太多,咱們又不熟悉規(guī)則,只能找人合作?!?p> 陳逸笑道,“現(xiàn)代社會,在商業(yè)上吃獨/食,是沒有好下場的。就算國內(nèi)是咱們自己的地盤,還不是要跟別人合作?你要不是跟那些媒體打好了關(guān)系,黃一森他們的推廣能這么順利嗎?”
“話是這樣說,但是一想到錢被老米給賺了,就有點不爽?!?p> 陳逸開玩笑地說,“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五/毛啊。”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出過國后,才會更愛國。我在那邊就讀了幾年大學(xué),就深有感觸了?!蓖鯎P杰感嘆道。
“我覺得是你想岔了,咱們?nèi)ッ讎菕晁麄兊腻X,又不是給他們送錢,有什么好不爽的?!标愐菡f著,舉起手里的杯子,跟他碰了一下。
王揚杰把杯里的啤酒干了,說,“等米國那邊的公司成立,就可以正式簽下元山,開始運作了。最近風(fēng)向有點不對,那邊的媒體不停地曝出一些對他不利的消息。再不行動,他今年的選秀狀元就懸了。”
“NBA不過是一盤生意而已。你別擔心,聯(lián)盟只要還想要國內(nèi)市場,自然會捧元山的。”陳逸雖然不懂球,這點還是看得透的。
…………
“你們剛才聊的,是準備去打NBA的那個王元山嗎?”
吃完飯后,陳逸載著傅婉貞回家,她終于忍不住問道。
陳逸說,“對啊。他是揚杰的堂弟,也是在逸揚做的培訓(xùn)。想要進入NBA,我們在米國沒有做經(jīng)紀人的資質(zhì),所以打算找個有一定人脈的體育經(jīng)紀人合作,開一家經(jīng)紀公司。才好簽下他。”
“不得不承認,在體育項目的商業(yè)推廣上面,國內(nèi)跟米國差距還很大。想要掙錢,還得去米國啊?!?p> 傅婉貞幽幽嘆道,“在你眼里,這樣的只算是小公司嗎?”
“怎么了?”陳逸察覺出她情緒的異樣,問道。
她輕聲說,“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我其實一點都不了解你?!?p> “很多時候,人連了解自己都做不到,更何況是別人呢?”陳逸看著路面,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了解我?!?p> “為什么?”傅婉貞看著他,“你不相信我?”
陳逸臉上露出微笑,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說,“我是不相信我自己?!?p> 傅婉貞幾次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腦海中一直回響著他的話,一種說不出的情緒縈繞在心頭。
。。。。。。
第二天一早,傅婉貞在陳逸的懷中醒來,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一種安寧的踏實感,充塞在她的心里。
“該去上班了。”陳逸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嗯。”
她有些不舍地起身,到浴室里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神彩奕奕。
“下午早點回來?!标愐菟退鲩T,叮囑了一聲。
關(guān)上門后,他走到一間客房,啟動了戒指,回到了中轉(zhuǎn)空間,換好了衣服,拿起了“裁決”。
“這個世界上,我能信得過的,也只有你了。”
他看著這把劍,心中默默地說道。
昨天,他的話并沒有說完。
他連自己都信不過,又怎么信得過別人呢?
搖搖頭,將這些想法都拋諸腦后,穿越到了異界。
“大人,門外的那名騎士還在?!?p> 他剛走出屋子,波西就找了過來,向他匯報。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問,“語言老師到了沒有?”
“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應(yīng)該快到了?!辈ㄎ髡f道。
他說,“給我準備點吃的?!?p> “知道了。”波西很快就下去了。
不一會,負責(zé)教他語言的老師來了,開始了今天的授課。
…………
上完課,已經(jīng)快要中午了,仆人們準備的食物很快端了上來,這個世界的烹飪手段還比較粗糙,一些菜堪稱黑暗料理。所以,他從來不讓家里的廚師做復(fù)雜的菜,只要面包和烤肉。
吃完飯,陳逸稍微指點了一下波西,就出門了。
他出門的時候,看都沒看跪在外面的魯賓諾頓,直接離開了。突然,旁邊竄出一個瘦瘦的身影,跪在了他的面前,“大人,求求您了,我父親已經(jīng)跪了一天一夜了?!?p> 陳逸看過去,跪在面前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的,看起來挺可憐。
他輕輕搖了搖頭,一步踏出,繞過了身前的少女,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身影,少女咬著下唇,一擦眼淚,起身跑回到魯賓諾頓旁,勸道,“父親,我們走吧,那位大人是不會同意的。”
魯賓諾頓不為所動,用干啞的聲音說,“妮娜,你先回去?!?p> “不?!苯心菽鹊呐⒕髲姷負u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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